铜玲流苏发簪,别进长娆的头发里
    他别的不好,有些歪垮,这簪子坠着铜铃的流苏,随着长娆的动作而产生碰撞,轻微的呤叮作响,就像是她悦耳的的声音,在他心里打出来的鼓儿声。
    叮叮当当,悠悠远远。
    高远柱一到镇上就寻早起摆摊的小贩问了学堂的位置,市集只有一家书塾,大多数的人都知道在哪里,它和不祝酒肆一样的出名。
    高远柱敲响书塾的门,前来给他开门的正是高年的夫子,“你找谁啊”
    高远柱道,“冒昧打扰了,请问您知道高年吗,我是他爹,家里出了急事必须要找他回去。”
    书塾夫子请他进来,“原来是高年的爹,你进来等吧,我去叫他。”
    高远柱道“不用麻烦了,我在门口等就行,早上来的时候沾染了晨露,脚底踩了湿泥,别脏了书塾的院子。”
    书塾夫子怕耽搁他家的事儿,也不强请,“你稍等片刻,我叫他出来。”
    高年早就起了,他才收拾好衣装,准备晨学背诵温习,就听到夫子说他家出了事情,他爹来找。
    高年问了高远柱一路都没有问出来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直到他急虑的到了家,何氏指着列祖列宗的灵位叫他跪下时,他仍然茫然无解。
    家里并没有出什么大事,高年心里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温声问道,“娘,你叫我回家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何氏哭了一整夜,她早上起来只洗了一把脸,一双眼睛红肿不堪,跟核桃一般大小。
    何氏道,“阿年,你作为高家的儿孙,今日当着高家列祖列宗的面儿,娘问你的每一个问题,你必须要认真回答,不能有任何的隐瞒。”
    高年点头说好。
    “你是不是瞧上了何家的新妇”何氏直言不讳。
    高年原以为是别的事情,不曾料想竟然是这件事情,说起他的表嫂,他有几日不曾见过她了,虽是如此,心里总有日常的记挂,她还好吧。
    何氏这么问,莫不是她出了什么事情。
    高年跪着往何氏的方向挪了几下,急忙问道,“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情”
    何氏急得心肝儿疼,她一巴掌甩过去,怒骂道,“逆子”
    力道太大了,高年的脸上浮现了红红的巴掌印子,何氏的掌心也疼得一阵发麻,眼里有着无尽的失望。
    她问出高年的第一句话,眼神就一直盯着他的每一个变化,何氏没有错过高年听到何家新妇时,不自觉展眉的动作,也看到他神游的思绪,心不在焉的表情。
    直至后来的骤变,一个她字真是要把何氏的心都给凉透了,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果真在私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
    若不是旁人告知,她至今还蒙在鼓里,他打算蒙她到什么时候,难道打算两个人有了孽果,才会告知她。
    他眼里还有没有她这个娘。
    亏她省吃俭用供他进学,希翼他能有所成就,将来不必如此受累,在必要时无需看人脸色过活。
    这就是她生养了十九年,费尽心力教导的好儿子。没盼到他的半分体桖,就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高远柱上前一步,叹气对何氏说道,“你打他也无济于事,把阿年打伤了,还气坏了身体。”
    何氏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她没半声好气的对着高年说,“从今天开始你哪里也不准去,就在这里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结束了你那些不该有,本就不该发生的事情,你再起来。”
    高年跪着向前进,他摸上何氏的双膝,苦苦哀求,“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表嫂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何氏甩开他的手,直起身子道,“别再提起这个女人,你很稀罕她是不是,不惜和你娘你爹作对,让我与你爹二人站在风尖浪口上。”
    “好啊,真是好得很,阿年你放心,你既如此,娘也不会让你如愿,我这就赶她出去,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得,让你明白她既然做了你的表嫂,就是你一辈子就碰不得的人,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何氏拉着高远柱出门去,不顾高年的问喊,将他反锁在家中。
    高远柱看着她将门锁的拉不开一点缝隙说道,“有什么事还是要和阿年好好说说”
    何氏将钥匙收了起来,“你看他的魔怔样子,说了又有什么用,关上几日再说,屋子里我放了干粮饿不死他的,夫子那边你给请假没有”
    “家里有急事,请了几日的。”
    何氏看着门口,“你去厨房捡一篓子鸡蛋,我们去何家。”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大家的评论我尽量哭得很小声捂嘴
    我真的太想要大家的点评了,我不知道自己毛病出在哪里,总觉得写得很毛糙,哭,哭得很大声,哭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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