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的锄头。
    何遇调转马头回去,这一来回,可把那些嘴碎妇人的嘴巴给打关上了,大家笑够了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眼根子时不时的往长娆与何遇这边瞟过来。
    马停在昨日何遇借马的那一家门前,他家的人也在挖地,连忙放了锄头赶来开门将马牵进去,顺道问一声,“你们小两口去哪呢”
    何遇将马鞭子递给去,替长娆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说,“上市集买点东西,谢谢张叔借的马儿了,回来的时候驮货,可能还要再跟您家借一借。”
    张家男人笑着说“到了敲门就行来拿就行,马就拴在马厩里,不下地干活。”
    “谢谢张叔。”
    “以前我家还经常找你家借毛驴儿呢,礼尚往来,做啥这么客气。”
    何遇解开小船只,将他放到河里,正要上船的两人被喊住了。
    是芙蓉,她端着一盆衣裳,像是跑过来的脸上带着薄汗,还有些喘气,“何遇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去找我呢”
    她边说边端着往何遇的身边挤,长娆站在何遇的旁边,被芙蓉这么旁若无人的屁股一挤兑,差点把她挤掉进河里。
    何遇及时拉住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看着她沾了水湿了的靴子,蹙了蹙眉,看向芙蓉问,“你谁啊没看见爷家阿娆站在旁边吗,挤什么挤,这是你洗衣裳的地儿”
    要不是看对方是个女的,何遇早给她踹飞了,差点把长娆挤河里,给他整了心惊肉跳的,真他娘烦。
    周遭洗衣裳的妇人听见何遇这么一说,原本想忍笑的,没忍住,笑的芙蓉脸都僵了,她端着盆尴尬的站在原地。
    何遇看着长娆沾了水的靴子,“凉脚吗,上船去脱了,待会爷待你重新买一双。”
    长娆不为所动,她看着芙蓉,眼里有话,仿佛在说还有人还在旁边呢。
    何遇对芙蓉没有一点好生气,嫌弃她挡道了,“让开”
    芙蓉咬着嘴唇,扑簌掉着泪往旁边挪,这时候和她相同年龄的一个穿着花衣裳,端着一盆脏衣裳的少女跑来她旁边,“芙蓉,你怎么哭了咋我才落你后边的一会功夫,谁欺负你了”
    “”芙蓉死瞪着眼睛瞧着河面上渐行渐远的小船只,一言不发。
    何遇划了一会浆,远离了大河村的人群便不划了,他拉过来长娆的湿靴子给她脱下来,看着她被湿靴子泡的泛白的小脚,忍不住数落,“她挤你,你就不会挤回去就这么白白让人欺负。”
    长娆的脚受不住凉,想往回一缩,何遇逮住她的脚,“别动。”说完将她的双脚放在手中轻搓着,擦拭去表面的水渍,放到自己的胸膛前捂着。
    “别乱动,就你的娇弱身子,若是病了还得爷伺候你。”
    长娆不想看到他吸引桃花的脸,偏头看着水面赌气地说,“谁要你伺候了。”
    何遇被她的小性子给整乐了,“小东西气性还大呢,敢跟爷蹬鼻子上脸。”
    “村里的那些妇人说你,你就任由别人欺负跟爷闹腾的气性哪去了”
    长娆嘴撅的更高了,连个侧脸都不留给他,“谁像你骑马吓人,还把人吓”
    长娆不像幼童一样能说出那两个字,适才何遇的脾气上来,她差点以为他要骑马碾死人似的。
    何遇看着她翘起来下嘴皮,在太阳底下范着光泽,怎么看怎么诱人,他凑近了长娆,“别人都怕爷,为什么你不怕。”
    长娆偏头回来,正巧两个人眼对眼,鼻子对鼻子,嘴对嘴,距离很近,近到能看清楚对方脸上有什么东西,近到把长娆要说的话都给呛住了。
    她的脚抵在两人的中间。
    作者有话要说师父如此暴躁 秦若
    狂躁症师父vs暴力倾向徒弟,没有什么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相互捅刀子
    太合门掌门之女秦姝在新婚之夜被渣男父子背叛,使其父母致死,太合门死伤过半,后借着武林第一魔头灭了渣男全家
    后来归入魔头门下,改名萧苎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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