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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以宁的手术一直做到了早上, 中途的时候医生就端出来一个盘子,白色瓷盘里面两根血淋淋的绣花针,锈迹斑斑, 磨损的几乎看不出来。
    太可怕了,我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 想起了水池里的那半根。
    席祁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医生就端走处理掉了。
    我很冷, 又冷又怕, 全身上下都在哆嗦, 我问席祁“这是什么”
    “异物。”席祁坐在廊椅上翘着二郎腿, 他都哼笑了一声, 不可理解的摇着头跟我讲“刺破肺部的异物。”
    我当然知道这是异物,只是普通人的身体里怎么会长出这样的异物
    席祁没再说话。
    手术室的走廊尽头是711便利店,他进去自助了一杯咖啡,手扶着吧台,一口一口的喝下去。
    他回来的时候递给我一包零食,说“给,你最喜欢吃的。”
    我接过来看看包装,确定我没吃过这个东西。
    我问席祁“我以前是不是来过韩国”
    “没有。”席祁闭上眼睛捏着他的睛明穴靠在那里闭目养神,“你不是最喜欢吃这种零食, 二哥说,膨化垃圾食品。”
    我撕包装尝了一口,辣辣的甜甜的,应该确实很好吃, 只是我嘴里发苦发涩,只是尝了一个就吃不下去了。
    “他在里面”我问席祁“会不会很痛”
    我没法不想到那两根针,若是没有麻药,从他的身体里取出来,那得有多痛。
    “不会。”席祁叹了口气“会做全麻,吸入式的,现在不会痛,醒过来以后才会痛。”
    那比我想象的要乐观一些。
    但是江以宁被推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一点也不乐观。
    他身上输了好几根管子,嘴里插着呼吸机,一张看上去就需要下病危通知书的脸。
    我上前去叫他的名字,摸摸他冰冷的手臂,他和他进去之前一样毫无意识。
    医生要把他送去重症监护室,那里我却进不去,我把他送到了icu的门前,我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额头。
    这里是韩国,我们做不了什么事,也不太好提出什么要求,只能透过透明的玻璃窗远远地看着他的一些情况。
    医生帮他做运动,帮他促咳,因为他一直是半昏迷状态,我远远望着也不知道他痛不痛。
    他在icu里躺了四天,第四天的时候我在陪护室里睡着了,席祁把我唤醒,我有些惊惧的立刻坐起来问“他怎么样了”
    我已经被他吓怕了,总是惶惶的想,老天保佑别再出事了。
    “他应该是要醒过来了。”席祁拍拍我“走,我们去看看他。”
    进重症监护室特别麻烦,因为要严格控制细菌,全身上下都要消毒,还要带着口罩鞋套和帽子,等我和席祁进去的时候,江以宁已经苏醒了大半了。
    他神情有些昏沉,似乎很疼,身体裸露在被子外的地方都在冒着汗珠,氧气罩下发着嘶嘶的喘息声。
    不过几天的时间,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色灰败,弱不胜衣。
    我难过的只知道掉眼泪。
    席祁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站在他床边,轻声唤着他“江以宁”
    他涣散的眼神一点点聚焦,凝睇了几秒种后显然认出了我,他急促的呼吸了两声,然后对我慢慢的翘起了嘴角。
    我确定他是想对我笑,但是他太疼了,又带着氧气罩,想笑根本做不到,只是嘴角向上牵了牵。
    我隔着口罩吻了吻他的眼角,眼泪落在他的额头上。
    他在说话,气若游丝,语速很慢。
    他是对着席祁在说的,我不知道该不该拿掉他的氧气罩,席祁走上去把他的氧气罩挪开一条缝隙,俯身在他身边听他说什么。
    他说的很吃力,笑的也很吃力,席祁听完以后也是微微笑了,竟然一脸宠溺的对他说“知道了。”
    我迷茫的问席祁“他说什么”
    “他说,”席祁用一种老母亲般如释重负的埋怨瞋了我一眼,“他是滑雪,自己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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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cu不准我们多停留,出来以后我特别难过,我趴在窗户上看着江以宁,看着医生在同他说着一些事情。
    席祁在身后叫我“童霏。”
    我知道席祁要说什么,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我回过头主动承认错误“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对他好。”
    “我不是想说这个”席祁多少有一些尴尬“你自己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就好。他”我猜他就是原本要批评我的,结果我主动承认错误打乱了他的台词。
    “他”席祁烦躁的挠挠头,“可能就是中了邪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喜欢你,你以后可别再欺负他了。”
    icu里面医生把江以宁扶起来了,门神一样一边一个架着他,摘了氧气罩,捶着他的后背逼他深呼吸,反复这样几次江以宁又开始咳血,我看到他都要栽到床下去了,他们还不肯放过他。
    我的心都快被揪走了,我都不知道席祁在说什么,急的拍玻璃“这是家什么医院啊你们放下他啊”
    这玻璃可能是钢化的,任凭我拍打里面也听不出声,席祁上来按住我的手,见怪不怪“你不要吵了,就是在辅仁也得这样做。”
    辅仁就是江以宁在登州开的外资医院,我才不管在哪儿要怎么样的,我要闯icu,被席祁拦下了“你冷静一点,他们现在这么做就说明二哥很快就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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