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男人,多数还是瞧不起女人的。

    别看玉京里的那些男人对李泽天、对晚莲、对妙玉还算恭敬,但对上他们自己的婆娘或者是亲娘,就都抖起了大爷的威风。

    姜冶同样如此。

    原先李泽天是长公主的时候,他极力巴结,恨不得将自己变成一条马尾巴,天天都贴在马屁上,后来李泽天顶撞了元宗帝,他就销声匿迹了,再也不谈自己曾是李泽天旧部的事,之前听元宗帝说要将李泽天请回长安辅佐太子,成为一代女侯,他便想着这个机会可以好生利用,说不准自己还能攀上从前的青云,一路飞升而上

    想法相当的丰满,可是到了李泽天这儿,他就体会到了现实的骨感。

    姜冶憋了一肚子的祸水回到长安,第一时间便回了禁卫署,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部都添油加醋地禀报给了他的顶头上司张怀安张大人。

    张怀安是一位刚正不阿的老官,当初骂李泽天牝鸡司晨骂的相当欢,若不是亲眼看到太子的能力实在不如李泽天,他的态度都不会软化,可现如今李泽天把话说得那么绝,姜冶还在李泽天说过的话上进行了添油加醋式的修饰与加工,直接激化了关键矛盾,张怀安的肺都险些被气炸,直接领了姜冶就入宫觐见元宗帝去了。

    元宗帝知道李泽天是什么脾气,他听张怀安一五一十地说了之后,从那些话中听出了李泽天的影子,眼前又浮现出当初李泽天一头撞在盘龙柱上的画面,心中寒意点点,并未表现出太多来。

    张怀安却不是一个有眼力见儿的人,他见元宗帝看起来不算生气,还坚持道“陛下,如此心思狠毒之女子,当初就不该放她离宫若是真让那南疆发展起来,于我盛唐而言,无异于放虎归山陛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臣恳求陛下派兵征伐南疆”

    元宗帝眯了眯眼,问张怀安,“如今北疆逆臣贼子作乱之事尚无妥当之计平息,张爱卿便又盯上了南疆。不若张爱卿去同户部尚书曾云文、兵部尚书耿碾、镇国大将军尉迟道谈谈”

    张怀安立马噤了声。

    户部尚书抠的要死,兵部尚书相当惜才,镇国大将军前不久刚打了一个败仗,最近正在家养病,还是心病这些人都是混不吝的主,他若是主动找去同那些人说这件事,无异于是找骂,说不准还能讨一顿毒打。

    姜冶瞅准时机,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陛下,卑职还有一事禀报之前三皇子遇刺,长公主已亲口承认,乃是她手下一武艺高强的女子所为,那女子名唤晚莲,一身武艺出神入化”

    远在玉京的晚莲似有所感,睁开眼睛,站在坞堡的高墙上遥望长安,手袖一番,一枚短剑出现,一念之间,便已到达千里之外,未等到皇宫内的侍卫察觉,小鱼剑便直直地斩下。

    琉璃瓦当崩碎,御书房的承尘都被捅出一个大窟窿来,小鱼剑仿佛长了眼一般,直接盯在了姜冶身上。

    一击之下,姜冶保送敬事房

    张怀安距离姜冶站得最近,他被姜冶里喷出来的血溅了一脸,整个人都是懵的。

    元宗帝被那长剑吓得豁然起身,连连后退几步,大声道“护驾护驾护驾”

    大内侍卫鱼贯而入,将小鱼剑围了个严严实实。

    姜冶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已经凉了,他指着扎在自己下半身的那柄剑厉声喊到“陛下就是这柄剑您看,这柄剑不就与三皇子口中所描述之剑一模一样吗”

    元宗帝随手指了一名侍卫,道“去,将那柄剑拔下来,朕倒要看看,是何人在此装神弄鬼”

    那侍卫吓得双腿发软,但也不敢违逆元宗帝的旨意,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坞堡之上的晚莲尝试着收剑,但接连施了两次术法都无法将小鱼剑收回,脸色微变,轻声道“没想到这人间帝王居然真的有一丝真龙之气。”

    真龙之气乃是妖邪克星,晚莲一日未成仙,便在妖邪的范畴中,被真龙之气所克制。

    她一狠心,反手施以逆法,那长剑陡然化作无数冰晶,朝着四周激射而去,将聚拢而来的侍卫打得东倒西歪,更是在那些侍卫身上种下了一丝寒气之根,再看原先那长剑所立之地,除却一滩血迹之外,哪里还有长剑的痕迹

    晚莲胳膊上突然现出一片血迹,殷红的血染在水蓝色衣裙上,就如同脏了一片般。

    她掀开衣袖看了看,见臂弯上多了一块鱼鳞大小的疤,瞳孔深处寒光凛冽,伸手在虚空中接连画出九道符来,尽数打入虚空之中,等到最后一道符时,一条紫红色的貂儿突然从虚空中探头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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