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和她新婚老公拉着行李箱过来了。
    “观主又回来啦”
    道士们问。
    卿衣说“回来度蜜月。”
    相比不清楚新嫁娘回门的传统,道士们显然更清楚所谓新婚蜜月。
    连同入门晚的小道士在内,他们表情瞬间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然后说“可是观主,道观里男女不能混住,你们”
    卿衣说“不能就不能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洒脱得很。
    廖则却没法洒脱。
    但他没说话,只心想度蜜月还不让住一起,这算哪门子的度蜜月
    他还没来得及后悔自己居然把度蜜月的地点定在道观,就见卿衣拉着行李箱往哪走,他朝道士们点了头,连忙跟上。
    走着走着,他发现他们居然出了道观,往更高的地方走。
    “老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他问。
    “去可以男女混住的地方。”
    往上全是石阶,又窄又陡,还生着青苔,瞧着就滑不溜秋的,旁边也没有栏杆。
    廖则昨天才险些发病,体能不太好,卿衣把他手里的行李箱提过来,让他抓紧她的衣服,免得滑倒。
    廖则没有逞强,听话地抓紧。
    就这样,卿衣拎着两个行李箱,再带个廖则牌拖油瓶,稳步登山。
    这里就得提一下,之所以是下午才来道观,是因为上午卿衣陪廖则去医院做检查。正如之前家庭医生说的,各方面检查结果都很好,主治医生就把廖则平时吃的药给酌情减量了。
    否则光是度蜜月期间吃的药,再加上廖则的换洗衣物等,三个行李箱都不一定够。
    爬了约莫五分钟,卿衣在一处平台前停下。
    廖则一看,这平台上赫然有间小木屋。
    小木屋是真的不大,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头空调、冰箱、热水器等一应俱全,还有个小厨房,不想去道观食堂吃的话,可以自己做饭。
    “这是我的地盘,”卿衣对廖则说,“我有时候不想在道观里住,就会在这住。”
    廖则说“这里不错,很清静。”
    卿衣说“好说,至少男女混住没问题。”
    廖则笑“谢谢老婆替我着想。”
    卿衣说“我也是为我自己着想。”
    新婚燕尔,不让一起住也太没人性了。
    小木屋每隔一周就有人过来打扫,前两天刚打扫过,没怎么积灰,因此简单整理一番,卿衣出去,廖则打开行李箱,把里面的东西收拾出来,分门别类地放好。
    正在数待会儿晚饭前要吃的药,斜里伸来一枝腊梅,廖则转头,卿衣正把其余的腊梅往笔筒里插。
    腊梅一插,浅浅花香四溢,小木屋顿时多出点温馨感。
    “山上的梅花还没谢啊。”
    “没有。山上温度比山下低,现在梅花开得正好,等吃完饭,我带你去看。”
    “好。”
    蜜月就这么开始。
    可能是因为卿衣的锦鲤福运,也可能是因为这里真的养人,总之这天开始,廖则再没咳嗽发病过。
    他面色一天比一天更红润,系统给他每天一检测,每次结果都非常好。
    后面卿衣带他下山,回廖家祖宅过清明,廖家人无不对着廖则感叹许久,对卿衣也更加感激。廖先生更是提出让小则继续在山上住,年底再回来也不迟。
    廖则说“度一整年的蜜月吗”
    廖先生说“是啊,不行吗”
    行,当然行。
    他巴不得每天都和他卿卿老婆度蜜月。
    被蜜月滋润得不行的廖则去医院做新的检查,查完主治医生拿着化验单,很是惊叹地说,他身体的各项指标正在慢慢朝正常人的水平靠拢,特别是肝功能,比以前好很多,药量可以再减一点。
    廖则听后很高兴。
    因为每天睡前最苦的那种药,医生直接给停了。
    他一高兴,回到山上,刚进小木屋,他一把抱住卿衣,咬着她耳朵说想她了。
    卿衣手里正提着医生给新开的药,闻言还没来得及放下,他已经将她抱到鞋柜上,一面细细密密地亲,一面动作略显生疏地解她衣服。
    “哗”的一下,装着药瓶的袋子掉到地上,卿衣总算腾出手来摸他的腹肌,比刚结婚那会儿还分明。
    用力按了按,也结实不少。
    她很满意。
    廖则也很满意。
    他甚至变着花样地哄她开心,总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高兴。
    “老婆,这样可以吗”
    “嗯”
    “再来一次好不好”
    “可我有点累了,不太想动唔”
    “那你不动,我动。”
    他大有要把过去的次数全补回来的样子。
    卿衣也没再拘着他,由着他胡闹。
    男人嘛,到底和女人不一样,憋太久容易憋出病来,更别提他现在可还没摆脱病秧子的头衔。
    胡闹好一阵子,赶在即将达成纵欲过度的成就时,廖则终于停歇。
    卿衣问他“过瘾了”
    他说“过瘾了。”
    卿衣说“那明天陪我坐飞机,我要去赚一笔大钱。”
    大钱。
    廖则一下子清醒了。
    他沉吟着问“上次你说小钱,结果是五百万。大钱是多少”
    卿衣说“两千万以上吧。”
    廖则说“谁花这么多钱请你啊”
    卿衣说“做房地产的。”
    又说不止请了她,还请了别的玄学大师。
    她问过了,其中就有那个张天师。
    “张天师动高总家的风水,又给老太太那张符,我到现在还记着呢,”卿衣说,“老太太往谁的车上撞不好,偏偏往你的车上撞。明摆着张天师想借高总搞死你,就是不知道他和于准是不是一伙的。”
    毕竟当时,如果不是有她在,老太太不仅会切切实实地撞上廖则的车,符里的那条黑线也会缠到廖则身上。
    廖则的体质本来就很容易招鬼了,多出那条黑线,他可能真的活不过今年。
    卿衣都这么说了,廖则也没说别的,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再带上几天份的药,和她一起飞往南方沿海某城市。
    至于七星剑,卿衣往盒子上贴了张符,完美过安检。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一鼓作气搞定这个世界,结果没收住,写超了,眼看已经八点多,还剩两个情节没写,我就给分章了,先发这么多,我继续写,明早六点更,你们醒了就能看,,网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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