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一眼安静的众人,徐士景悠悠开口问道“平远呢”

    一时没人敢回答,常典从后面上前来回答道“刚才他们拦着,平远便使轻功先去后院找人。”

    徐士景点点头,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等着。

    约莫过了半刻钟,平远回来了,踏着墙檐屋瓦,轻轻飘落于地面,抬脚往徐士景面前走去,在离他两尺的地方利落的单膝跪地,一言不发。

    “没找到人”徐士景面不改色的开口问。

    平远摇摇头,“没找到。”

    “她不见的时候,你在哪里”徐士景又问。

    平远微微皱眉,他不在她身边。

    “擅离职守,”徐士景低沉的声音响起,“该当何罪”

    “杖五十。”平远回答后,起身自己从屋内搬了个长凳和板子,把板子递给在一旁站着的常典,自己躺在了长凳上。

    庄子上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这五十板下去能死人了吧”

    “谁知道呢听说大户人家常常三十板就打死一个丫鬟呢”

    将士们却都见怪不怪了,定远军军纪严明,挨板子受罚很是常见。若非如此,哪里有令行禁止,所向披靡的定远军。平远武功高强,五十板对他来说虽不致死,但也要伤筋动骨在床上躺上一阵。

    常典执行起来也毫不含糊,第一下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平远身上,他一开始还闷哼了一声,后来便咬紧牙关,再未出一点声音。

    打到一半时,去后院寻人的田柳,王叔和王婶正好回来了。看到徐士景和眼前这一幕都被唬了一跳,王叔不知是寻人抬辛苦还是如何,额头有汗涔涔直冒。

    徐士景扫了一眼过来,“说说。”来自上位者的压迫一下子让王叔腿都软了,竟把刚才打的腹稿都忘了。

    “世子呀,这辛越姑娘不见了呀我们刚才去后面寻了一圈,也未见人呀”开口的是王婶,许是有点缺根筋,她并没受到徐士景压迫的太大影响。

    王婶说完后,王叔稍稍回神,有些结巴的说道“这,找了一遭,也没见到人。也没听到呼救,许是辛越姑娘自己出了庄子也说不定。”

    这话一说出口,田柳就着急了,“这不能我最后见辛越的时候,她送完了客人已经准备往回走了这,这她能上哪去呢再找不到天都要黑了”

    这话一出口,大家瞬间意识到严重性现下黄昏还有点光线,若再找不到人,那等到乌漆麻黑的晚上就更不可能了现在数九寒冬的,这么一个晚上过去,辛越一个弱女子说不定就熬不过去了。

    就连徐士景也不自觉皱了眉,她最是怕黑。

    而刚打完五十板的平远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身上还带着血,准备去找人。

    徐士景理了下思绪开口说,“三人一组,互相督促,把后院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巡查一遍。”

    将士们有了主心骨,士气大振,“是”随即三人一组,列队站好。常典指派每一组搜查的方向和路线,后扶着平远也准备去寻人。

    徐士景开口喊住了俩人,“你们把剩下的这些人全部看好了,一个都不准走”

    这话一出,大家都惶恐了起来,但是谁也不敢反抗,他连自己的下属都这么狠心,更不用说他们了

    王叔嗫嚅着道“我我帮忙找”话音未落,徐士景冷冽的扫了一眼,“所有人”一句话便让他战战兢兢再不敢说话。

    周身带血的平远提着剑,面无表情的立于众人面前。徐士景把常典交到一边问了句话后,便离开了。

    辛越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她醒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第一个反应就是呼吸不畅。她拼命的喘气,呼救,却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回音。

    当呼救没有得到反应,她便立刻停下来保存体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自己用力的拍着胸口顺着气,希望能好过一点。可是不行

    她睁眼闭眼间仿佛看见了曾经让自己无能为力的一幕,她张大了嘴巴想要哭喊,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自己的嘴巴被人死死地捂着;她想要制止眼前的局面,哪怕哪怕是同归于尽她也认了反正自己本来就是苟且偷生,可是不行,有人拽着自己,那么大的力气让她无法撼动,在她耳边说“绾绾绾绾你冷静点好不好”

    辛越拼命的睁大眼睛,想要拽住谁,却没有拉住人,她拽倒了一个坛子。“啪”清脆的一声,坛子应声而倒,裂了一地,有酒香开始在四周蔓延。

    浓烈的酒味拉回了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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