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老太太喜欢。”
    徐士景漫不经心的点着头,他倒不是真的想知道辛越和王长晏在做着什么。
    “所以啊,我这回就是打样给他看的,之后那些香囊和抹额会专门找绣娘做的。”辛越眉眼弯弯,在他手臂上轻轻的挠了挠,有意示好。
    徐士景冷哼一声,转身就躺在了榻上,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我这几日前前后后在忙着料理陈家,结果今日好不容易休沐一天,你一个早上都在小书房处理账本。”
    “好好好,下午都听你的。”辛越赶紧凑上前去倚在他胸前,没办法,这人还是得顺毛来捋。
    辛越这样子依赖的动作极大的取悦了徐士景,他双手环着辛越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下午要不”说着话那一双手就开始游移往下走。
    “妄想。”辛越立时就把他的手抓着放在两边,倚在他胸前的动作却没有变,只是换了个话题来转移他的注意力,“陈家的事情定了没有,上回你不是说陛下已经下旨彻查了”
    但是徐士景的注意力哪是那么容易转移的,他微不可闻的叹着气回答道“基本上尘埃落定了,过两日估计要被流放去西南了。”她人趴在上面着实是让他蠢蠢欲动,不过又舍不得把她抱下去,只能是一边享受一边痛苦了。
    辛越听了他的话许久没有说话。
    徐士景伸手捧着她的脑袋,让她只能看向自己“又在哪里想谁呢”
    说到这,辛越倒有些纳闷了,她坐起身来好奇的看向徐士景“你对陈衍有敌意我能理解,但是为什么对王长晏大夫也这么大醋意”
    好歹认真说起来,陈衍还算是她的青梅竹马,并且对她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可是她和王长晏公子可谓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也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徐士景不动声色的把她往前挪了一挪“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看他不爽。”
    “我怎么觉得你没有说实话”辛越狐疑的看着徐士景,他虽然多疑了些,但是并不会随随便便对人有这么大的恶意,肯定是有什么揣测。
    见他不为所动,她索性就诱惑道“你说说看嘛,说不定你说的有道理了,我以后就少跟王大夫来往。”
    这话按理来说徐士景是不屑说出来,总有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感觉,但是辛越这个诱惑又着实心动,毕竟她一向说到做到,而且也不会罔顾自己的情绪。
    “咳,”徐士景有些不自在的轻咳,“就是觉得你估计还挺心宜这种看起来温和善良的老好人,而且他还是做大夫的”
    徐士景这话倒也没说错,喜欢上一个这么不可一世,骄傲又多疑的世子是辛越不曾料到的事情。若是没有遇见他,像王长晏那样子悬壶济世的大夫就是辛越最有可能嫁的人,毕竟辛越一向欣赏温和谦虚,而又心中有大爱之人。
    听见他这么了解自己,旁边的辛越就忍俊不禁,她还煞有其事的回应道“嗯,确实呀。想不到你还挺懂我的。”
    这话就是默认了徐士景心中所想了,他一时醋得不行,反身就把辛越压在身下“好啊你,我就知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一个意外”
    这话倒提醒辛越了,当初在燕云城醉酒时,她好像有跟他说过那么一句“意外的意外”,当时是情之所至,以为他不记得。不曾想,今日他倒是又提起了,估计是之前就憋在心里了。
    “不是,这话可不是你以为的意思。”辛越无奈的浅笑,她一句满腔情意的话却被他想歪了,却还羞于明示,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啊。
    徐士景才不管那么多,把被子一掀盖在两人身上“来,那你好好跟我说这是什么意思。”
    辛越被他挠的直痒痒,散着发丝在榻上笑个不停“你,你别又惹火了,下午不是还要外出游玩吗”
    “谁同意了”徐士景在被窝里闷闷的反问道,“我就要在屋里玩。”这话倒颇有澜姐儿平时耍赖的语气了。
    被窝里的辛越面红耳赤“”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觉得完结快,为了满足大家肯定要上番外啦
    对了,现在已经确定好的番外只有之后两人的宝宝篇,然后想问问大家想不想看澜姐儿的番外但是,这个番外吧,她可能有点玻璃渣
    有什么其它想看的可以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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