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指,用牙齿来研磨自己指尖的软肉,艰难地回忆着。

    绝对见过的,但是到底在哪里见过

    “独眼,独眼”他绞尽脑汁的想,“哪里见过”

    依稀记得好像是画像,曾在某个人的房间里看到过一幅画像。独眼黑发,五官稚嫩,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

    画中人穿着随处可见的麻布衣服,趴在桌子上写字,那时还是短发,空洞的眼眶在灯光下分外可怖。

    笔触清晰写实,每一缕发丝都清晰地描绘了出来。

    他记起来了。

    曾在师兄的房间里见过的。

    当年和爷爷一起修行时,他曾和师兄同住过一段时间,见过一次那幅不小心从盒子里掉出来的画卷

    他当时询问过师兄,得到的回答是幼时失散的弟弟。

    他和狯岳都是被桑岛慈悟郎收为徒弟的孩子,一同在桃山上训练,相处的时间久了,彼此间都清楚对方是无亲无故的孤儿。

    对师兄有弟弟这件事善逸更多的是好奇,但是当初狯岳并没有仔细解释,只是用几句话搪塞了过去。

    他以为师兄不愿被提起伤心往事,之后再也没有问过。

    “弟弟,还是妹妹”他喃喃道。

    画中人除了年龄和性别对不上以外,容貌五官非常相似,再加上同样的独眼,真的只是巧合吗

    他得问清楚,师兄多年来总是非常孤独,进入鬼杀队之后更是被其他队友欺负。

    他帮不上什么忙,又因为自己冲动的行为害得师兄再次被欺负,还被斥责了多管闲事。

    一直以来总是做一些多余的事,让师兄更加不开心了。

    或许,找到家人之后会让他开心一些。

    “那个,你认识狯岳吗”他追上去开口问“黑色头发,绿色眼睛,看起来凶巴巴的一个男人”

    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

    善逸面露喜色,说不定对方真的是师兄失散的弟弟、啊不,妹妹。

    “你说谁”他轻声开口。

    不知所以的我妻善逸将师兄的外貌特征详细地描述了一遍“黑发青目,眉毛很粗,戴着勾玉挂坠和手镯,总是喜欢说一些凶狠的话,但其实是个”

    他打断了他“戴在脖子上的勾玉,是蓝绿色吗”

    “是。”

    杀意。浓烈的杀意。

    他听到了杀意。

    如同汹涌的海浪拍击岩石那般的杀意,枯枝在她脚下发出的哀鸣。

    怎么会

    女孩面容沉静走到他面前,红润的唇瓣开合,吐出几句话来“你认识他”

    她唯一一只纯黑的眸子盯着他,如同无尽的深渊一般吸引着他,善逸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暗无天日的训练之中。

    他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地开口“他是,我的师兄,和我一样都是鬼杀队的”

    话音刚落,从脚底泛起一丝冷意,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师兄啊”温软的叹息声。

    “那真是不巧啊,我的确认识他。”穿着制服的女孩垂下头,捋了捋被风吹散的发丝,眯起眼睛,笑道“也十分想念他。”

    是那种,连做梦都想要杀了他的那种想念啊。

    意外之喜。

    多年来追寻的人就这样被送到了眼前。

    那场刻在他记忆深处的火焰啊,将所有美好的回忆都焚烧殆尽之后残留在他心中,摇曳晃动着。

    他还没有忘记,那种名为“仇恨”的陌生情绪。

    那个叫做狯岳的人,教会了他如何去恨,如何去讨厌,甚至是,如何去爱。

    他不想离开了。

    毕竟狯岳狡猾又擅长逃跑,抓到他很不容易。将他送往地狱之后再走,或许会更划算。

    “告诉我他在哪儿”浅野零触上我妻善逸的肩膀,悄悄地将死气传输进去,对方抖了抖,一脸懵懂,显然毫无防备。

    几个呼吸过去,森冷的死气被灌入体内,对方动了动眼珠,没有说话。

    他以为他是不能动了。

    金鱼草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把搂住我妻善逸的脖子,像是拽着死物一样拉着他往自己的住处方向走。

    “啊”

    金发的少年被他这一动作牵连,少年人沉重的身体一下子压到了金鱼草身上,紧接着踉跄了一下两人都摔到在地。

    “好重”浅野零推了推他,震惊地看着还能动弹的我妻善逸,“你怎么还能动啊”

    我妻善逸触电似的收回了撑在对方胸膛上的手,脸红成了苹果,结结巴巴地回“不、不知道。”

    手心好像被点燃了一样灼热。

    那个地方

    啊他怎么就干出来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啊

    等等,好硬啊

    啊啊啊都什么时候了我妻善逸你个色鬼居然还在思考什么软硬,,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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