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服务员厕所在哪里我朝她指的方向走去。出来洗完手后的我又一次在长长的走廊上荡失了自己,刚才走得急没有留意自己拐了几个弯,我瞬间有点后悔没有看清自己包厢的房间号,现在想找回去都有点困难,但是依稀记得是这么走来着。
但是我发现自己乱走可真是一个愚蠢的错误,那是一件我也没有料到的事情,一转过弯的时候一个巨大的动静让我不得不停住脚步,一个黑衣人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人随意的扔到地上,说是随意吧,但是这个一扔就是一个坑的样子来看也是下了狠手的,一脸的血,感觉手脚也被折断了一样软绵绵的以一种惊悚的角度弯曲起来,像被人随意揉搓的布娃娃,总之就是怎么惨怎么来。
这什么现场,凶杀吗
我呼吸一窒,我是该打电话报警还是叫救护车,还是先自己跑路
紧接着是一个重物毫不留情的扔到那个人身上,一个半人高的花瓶,那人被压的吐了一大口血出来,我看的心惊胆战的,这样折磨下去这人还活着吗
“敢在afia放自己的人,怕是觉得自己命长了。”我看着一个戴着帽子,一身黑色西装紧腰窄裤的,橘红色的头发很是晃眼,看着是一个俊俏小伙,但是动作非常狠辣,继续一脚踹上去把那人当成沙发一样的凶狠。
看得我胸口一痛。
而且还是港口afia,这个事情就大条了,想起与谢野晶子之前每天都和我循循教诲远离afia,珍爱生命,看见了不要多管闲事。
管不了管不了,我先走了,我现在站的位置还是拐角口,他们发现不了我的,但是我千算万算没有想到那个被人打的奄奄一息只剩下一条魂吊着命,连动起来都很困难的“受害者”非要找人垫背,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指向我这个方向,这下都不得不让人注意我这个方向。
看见那人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头看到我的时候我是懵逼的,我就这么被暴露了吗
那人看见我的时候一惊,眉头狠狠一皱,湛蓝色的眼睛里都是不耐烦,口气很烦杂“真是的,这里怎么会有孩子,不是清场了吗怎么做事的这群人。”
原来已经清场了啊,那我怎么走进来的
他虽然穿的黑漆漆的,让我想起那个黑泥一样的水母,但是至少还没要说要和我过不去的地步,他只是大喊 一句“那边的小鬼,快点走开,回家找你爸妈去。”
这是好人吗,是好人了,虽然不知道他和那个重伤的人有什么过节,但是就冲他让我离开没一颗子弹往我头上打的行为来看我已经决定给他颁奖一个感动全国好人奖了。
别人都让我走了,我还愣着在这里干什么,当然是听话的走啊,我还没那么傻待在这里继续围观,要是他突然反悔把我也打了怎么办,我转身走的时候还听到他啧了一声“终于没人了。”
随之而来的是那个拉我垫背的人一声痛苦的闷哼,似乎被堵住了口什么的,连叫出来都叫不出来,只剩下令人头皮发麻的拳头落到肉体上的声音,伴随着呜咽声好不凄惨。
暴力现场,少儿不宜。
这次我误打误撞跑回了我们所在的包厢,与谢野晶子正好打开房门,看到我的时候又是惊喜又是埋怨的说“终于回来啦,还以为你走丢了,正想出去找你呢。”
可不是,我就是差点走丢了,还看到了afia揍人现场。
我跟着她进房间的时候才和他们说起我刚才的遭遇。
“竟然如此大胆,在这种地方打架”国木田独步震怒,觉得afia太过没有王法,在这种充满普通人的馆子里下手,万一伤及无辜怎么办。
乱步听了一个战术性后仰“一个橘红色头发的少年”
我思索着点点头比了比他的身高:“不高,有点点矮。”
那小帅哥什么都好,就是可惜有点矮,气势还是很惊人的,甚至打起人来手不软的,还算是好心的afia。
“是他们的新人吧,我见过一次。”福泽谕吉在我说刚才的事情一向波澜不惊的面容上也有点紧张,但是看见我毫发无伤的回来也知道没有太大的事情,“足够粉碎一切的重力使吗”
他最后一句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我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他反而将筷子递给我,没有准备将刚才的事情再说下去“吃吧,还有很多呢,不然就浪费了。”
我听话的拿起筷子戳了一个肉丸蘸了点酱咬了一口,丸子这种滑不溜秋的,比起夹我还是喜欢戳起来,又稳又快。
等吃完后付完账,出来的时候我是要和他们分道扬镳的,因为我要回去了,刚好这附近有个车站,我准备在这里乘车过去搭电车。
“一路小心”
与他们挥爪再见之后我乖乖的看了一眼车牌还有站点,确定不会坐错方向才坐在椅子上等车辆过来。
这个点意外的少人,我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候车厅,心安理得的坐着发呆,但是这并不意味我的侦查力会因此降低,在一群人逐渐靠上来包围我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