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的话,就等上个把小时。”爱等不等的,反正这种生活也过不了多久,她也不想去当之前的安娜的替身。

    半晌后,女仆回来说她在起居室边看书边等您。

    “嗯。”安娜阖目在系统里寻找那本安娜卡列尼娜原著,不过六十多万字,看个三四天也就可以了。

    一小时后,安娜换了家居服,去见那位等了她近小时的官太太,她告诉了安娜城里的一切新闻,当然指是上流社会这个大圈子。

    这位官太太十分知趣,见安娜懒洋洋的提不起兴趣,说完话便起身告别,安娜含笑目送她。

    “夫人,今晚剧场里的包厢要不要预约”管家恭敬地立于安娜一米后,声音不高不低,问道。

    “不,不必了。”这样冷的冬天,安娜是没有那个闲情意致出去浪。她还是喜欢窝在被窝里头。

    冬天的圣彼得堡是寒冷的,但是剧院里却热火朝天,每天都有精彩绝伦的芭蕾舞剧上演。

    “几点了”手腕上没有带只手表,还是十分不方便。

    “两点差十分,夫人。”管家摸出怀表,看了看,毕恭毕敬地答道。

    “嗯。”还不到两点,正可以回房去歇一歇午觉。

    可刚刚上了楼,一楼又有人通报说是女裁缝来了。安娜蹙眉道“让她上楼来吧。”

    在原主记忆中,她知道安娜是一位很懂得怎样在穿着上不花许多钱的能手,在去莫斯科之前她拿了三件九成新的衣服,交给女裁缝去改。

    衣服要改得让人认不出来。

    在上流社会里混,没有四五万卢布的财产供开支,想要过得体体面面,总会有些捉襟见肘之感。

    安娜她自己只有五千卢布的财产,加之卡列宁每年拨给她两万卢布供她开支,一共只有两万五卢布,而在她的身边有一年拥有十二万卢布的夫人。

    在上流社会有些无形的规则,比如

    在同一聚会中,一套衣服只能穿一回,假如超过两回就会引人侧目,万一超过三回,那就明明白白告诉人家你已经落破了。

    见了这位能说会道的白胖女裁缝,安娜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不说衣服本来应该在三天前就做好的,结果一件没有照着本来的意思修改,而另两件还没有动手。

    女裁缝这回是来解释为什么没有照着本来的意思修改,她硬说还是照她那样做的好。

    “你走吧。衣服留下吧,另两件不必改了,让女仆去取回来。”安娜淡淡道。与她而言,这些九成新的衣服就不必改,她让系统兑换掉,还能换回原价的五折积分。

    打发走女裁缝,安娜恹恹地回了房,趴入自己的柔软被褥,就秒睡了。

    被女仆柔声细语的唤醒时,安娜问“几点钟了”

    “三点半了。”女仆恭敬回道。

    “嗯,睡这么久啦起吧。”安娜其实还想再睡几个钟点。

    之后的几个小时,安娜是这样渡过的

    先照顾着谢辽沙吃了饭他是和父母分开吃的,四点钟听说卡列宁从部里回来了,当然他没有过来看她与儿子,就进了书房里去接见等候着他的请愿的人们,在他的秘书拿来的一些公文上签了字。

    在用餐前,安娜这位夫人被管家请去客厅招待一些客人,一位老太太,是卡列宁的表姐,一位局长和他的夫人,一位被引荐到卡列宁部下工作的青年。

    五点整,卡列宁准时出来用餐,他穿着佩戴着两枚勋章的礼服,打着白领带,因为他吃了饭马上就要出去。卡列宁生活中的每分钟都给分配和占满了。为了要按时办完摆在面前的事,他严格地遵守时间。

    不匆忙,也不休息是他的格言。

    饭间,卡列宁与安娜稍稍谈了一下莫斯科,露出讥讽的微笑,向她询问了一下安娜哥哥斯齐发的情况。

    安娜笑而不语。

    她正不爽被支配,被当成一个叫夫人的昂贵摆设。

    卡列宁深深看了安娜一眼,便将谈话转向了圣彼得堡官场上和社会上的各种新闻。

    饭后,卡列宁陪了客人们半个钟头,又含着微笑和妻子紧紧地握了握手,就退了出去,坐车出席会议去了。

    安娜的不热络,使客人们纷纷离开了。

    安娜松了口气,施施然地走进育儿室,和谢辽沙依偎一起,消磨了一个钟头,便回自己的房间,阖目去看系统中的安娜卡列尼娜。

    看着看着,便睡了过去。

    安娜她不知道晚上正九点半时,卡列宁他习惯性的走进房间来了,他见她睡着了,便安静在安娜床前静静地坐了会儿,片刻后吻了吻她的脸颊,起身离开房间。

    他想她一定累坏了。

    卡列宁在二楼起居室吃了点面包,喝了两杯加奶油的茶,便向书房走去。

    晚上读书成了卡列宁必不可少的习惯。他认为注意知识界发生的一切值得注目的事情是他的义务。

    正十二点钟,卡列宁方从书房出来,进浴室梳洗,梳洗好了回寝室时,还在腋下挟着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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