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颀给他打电话,让他下去一趟,说是公公有事情要跟他谈。他临下去之前,说“去床上睡。”
    或许是因为上午九点就从家出发,赶到高铁站,又坐了几个小时的车都北京,折腾了将近一天,我有些累了。躺下之后,沾着枕头,没多大会,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他回来的时候,尽管小心翼翼的,我还是醒了。只是不想被他发现,就依旧闭着眼,装作睡着的样子。他躺下时,床的另一边似乎沉了下去。我下意识的又往床的边沿靠了靠,只不过是想要离他远一点而已。
    其实,上一次在这儿住的时候,已经跟他有过一次同眠的经历。睡前的时候,我紧紧的靠着床的边际,以至于翻个身,可能就会掉下去。可是醒来的时候呢,发现自己俨然已经睡到了床的中间,反而把他挤到了床的边沿,且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
    之前,在我生日的时候,林汐送给我一个人把高的泰迪熊,后来我每晚都会抱着睡。那晚,应该是习惯性的把他当做那只熊了吧。以至于醒来睁开眼,看到那样的情况,瞬间清醒,且从床上下来,脸红的跟什么似的。好歹,他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倒是缓解了我内心的尴尬。
    今晚,我生怕再发生,上次那样的囧事,愈发的往床边沿靠了靠。
    他似乎知道我是醒着的,说“妈说,让我明天抽出时间,带你出去吃顿饭,补过个生日。”嗓音清冷似这雨时夜晚的温度,无一丝起伏和波澜。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装睡下去了,说“不用了,我在家的时候,我爸妈和小麦已经给我过了。”若是他真的想要做这件事情,何必打着婆婆的幌子呢
    很久,他都没做声。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回过头看他。只是觉得那氛围僵硬的要命。
    或许是因为窗子并未关上的缘故,那疏一阵密一阵的雨声,愈发衬托的这个世界莫名的寂静。
    他说“你是属狗的吗转过来,看看被你咬的地方。”
    我嘴里嘟囔着,“我是属兔子的。”说着还是转过身来,慢慢的靠近他,和着那清幽的灯光,看被我咬的他的手腕,红色的印记已经渐渐的消弭了,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藏了一抹坏笑。把我圈在怀里,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今儿晚上要吃兔子。”
    我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上,瞬间染了红晕。想要躲,他却是瞬间覆身上来。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推开他,终究害怕扫他的兴,闭着眼,任他在我的脖颈,落下轻重不一的吻。
    在这样的事情上,他再轻车熟路不过了。相反,跟他相比,我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又或者说,此时此刻,也让人觉得,他精于谋断,商人本性尽显。逮着一个东西,绝不会痛快的吃掉,极尽玩弄之能事,直到手里的东西,苟延残喘的只剩下几口气了,才会把你解决了。
    结束之后,只觉得骨头架都散了,翻身都懒得了,背对着他,被他揽在怀里,沉沉的睡着。
    一夜,都是淅淅沥沥的声音,不知道是真的雨下了一夜,还是自己的梦境。
    他起床的时候,我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也才五点十分。翻了身,又睡着了。甚至还做了梦,梦到去爬华山,在倾斜七十度角的路段,我攀着锁链,不敢上去,也不敢下来,吓得尖叫。然后醒来。看到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看着我,说“我去公司了,一会下去的时候,我跟妈说,让你多睡一会。”
    我没有吱声。这是在他爸妈这里,他去公司了,我又怎么能多睡一会呢。没得被人说矫情。
    或许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吧。偶尔能听到树叶间的鸟儿,清脆的叫声。
    “你知道这附近哪儿有药店吗”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问出这样的话。我相信他和我一样,都不想有什么麻烦的事情。我们之间,就像是那句古话说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一不小心,面临的可能就是,彻底的破裂。
    我是背对着他,说的。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是,等了很久,才等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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