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看到季棠带着谭桥来到别院,一脸的不可置信。季棠的手揽着谭桥的手臂,但是她似乎极不舒服,想挣开身去。

    季棠看到秦时,也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的举动有何不妥。察觉到谭桥的挣扎,季棠低头看她,似乎是确认她确实不会摔倒后,才放开她。

    “表哥,你不会真对这个元家的女人有什么意思吧”秦时的质问惹得季棠有些不快,一双黑眸不悦的扫过秦时,带着些压迫感。

    “不过见她喝醉了酒。已经唤了她的丫鬟过来。”

    秦时很想接话,有什么不好的,要是你有这么“热心”,京城里的那些闺秀你还照顾的过来吗季氏少白,虽然世人都赞其是方正瑾雅的君子,但他同样有着世家公子的傲气和疏离。

    秦时苦着一张脸,“表哥,你是不知道,这元家差点要把我的清白给玷污了,真是一窝里没几个好的。”

    “若是秦小公子连个女人都制不住,这一身的功夫怕是白学了,难道元家还能按着你去要了一个女人不成。”季念接话,怼的秦时又是一噎。

    别看季念平时冰冷沉默的模样,对于季棠他可是护的紧的,秦时知道他的做派,心里被怼的更是内伤,恨不得把孟子杨扯回来听他“诉诉苦”,想他秦时真是太难了。

    而谭桥此时却是脑袋晕晕乎乎的,“雪柳,雪柳”嘴里嘟囔个不清,她念着念着,又寻到了树下,坐下去,靠着树又像是要睡着了。

    季棠看着谭桥一系列的举动,心里暗叹。

    在元恩寺那次,其实并不是季棠第一次“见”谭桥,他和闫家的大公子乃是知交,闫三公子虽然自小就体弱多病,但其在书画上的造诣,确实可以算是天纵之才,因此他与闫三公子也是常有往来。

    他曾经在闫三公子的书房看到过谭桥的画像,倒是他无意的一撇,那个贵公子却是立刻红了脸,赶紧把画遮住,却不小心把墨打翻在上面,他眼里的暗淡让季棠还有些愧疚。

    那可能是闫三他一生中最大胆、最放肆的时候了,少年的心动简单也纯粹,画一个姑娘的画像,即使那是他的未婚妻,他的心里或许也是觉得这是一种亵渎的。

    季棠对谭桥是有些好奇的,从元恩寺到茶馆的偶遇,再到雨荷亭,他觉得这位姑娘确实配的上闫三的喜欢,所以那天在孟府才会提醒她一句。

    “表哥,你要是对她有些意思,我看元家顺水推舟指不定要把人送了给你做妾呢”秦时哼哼道。

    “胡说什么”季棠皱眉,他对谭桥哪里有这般心思,如果说之前只是出于一份好奇,现在也只是觉得这女子确实有些让人欣赏之处,至于其他,他还真没那想法。

    “怎么是胡说了,元家居然都肯把那么一个尤物给下了药送到我床上,如果是表哥你,谭小姐不过是元家的一个外姓人,他们为了攀上你,有什么不敢做的。”秦时不服气。

    “要是表哥你应了今晚的帖子,今天晚上往你床上躺着的怕是这位了。”秦时眼睛一瞥谭桥,努力在给元家上着眼药。

    “荒唐”季棠神色一正。在他眼里,谭桥可以说是一个小辈,虽然闫三已经故去,但还容不得被形容成一个随意可交易的玩物。

    “元家就是这样的打算,不过是看表哥你没去,就打上了小爷我的主意。”秦时还是觉得有些委屈,自己还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小处男,居然被一个女子又抱又搂的,对他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件事我自会去查清楚。”季棠视线转向秦时,在那双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睛里,秦时不自在的把眼神移开。

    “元家这股不正之风是该好好肃清肃清了。”秦时假装附和道。

    反正只要季棠去查,这元家的破事是瞒不了的,就算不是他这遭事,也总归还有其他的,这样的人家干净不了。而被季棠盯上的人,若不是真的有些才干,这仕途上怕是不好走,毕竟现在皇上可是十分倚重季棠的。

    连他也不得不佩服,季棠在识人用人上确实眼光独到,而且他为人板正又不迂腐,家世才学都可以称的上是一流,弱冠之礼时就已经被视为季家的下任族长,而且有皇帝亲封的吏部提点司一职,权势不可谓不大。

    “小姐。”院子里安静的气氛被这一喊声给打破。

    原来是雪柳看到自家小姐躺在院子边的一颗树下昏昏欲睡,旁边还有三位上次遇到的男子,不小心惊呼出声。

    谭桥听到喊声,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可是她的眼睛里已经是迷迷蒙蒙的,脑袋也是混沌不清的,没有其他的反应,楞楞的看着前方。

    秦时看着在桂树下歪着的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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