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恒”匆匆赶到在突然失去动力倒下的机器人怀里挣扎的小汽车人身边,把钳在她脖子上的手臂掰开,擎天柱扶起了看起来有些晕乎的守恒,“你还好吗我很抱歉,你的天线被”

    被靠在领袖胸甲上接过他递来的天线的守恒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个待遇,一时激动得差点没把光学镜头进化成镭射镜头“我我我没事谢谢领袖关心请别担心这个天线,当时我隐约有点意识,先把这部分分离了,现在只用接回去就好一点都不疼的”

    “我很高兴知道这点。”在守恒展现出她特殊的即插即用的恢复能力后,红蓝卡车从风口吹出了一股热气,眼瞅着就要收回放在她天线链接转轴上轻抚安慰的手指,小汽车人一下急了眼,忙不迭地伸手按住了那几乎可以罩住她整个脑袋的手,在对方不解的询问中支支吾吾地说“但、但是可能我分离的晚了一步,里面有点漏液或许还是有点疼”

    汽车人领袖会意地点点头,一边用最轻的力道在她音频接收器转轮上揉着,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按住了自己头盔边的接收器转轮“明白了。救护车,你能收到吗这里”

    “不不不不不用叫医官不用叫医官我已经好了完全好了请别叫医官”

    偏了偏脑袋,看着手慌脚乱地想要阻止自己的小汽车人,擎天柱不赞同地皱了皱眉,低头对她严肃地说“守恒,讳疾忌医不是好事。我知道救护车对你很严厉,但我向你保证他没有恶意。”

    “我、我当然知道这点,但是”支支吾吾的小汽车人此时此刻感觉到了骑虎难下的尴尬,她知道自己的小把戏绝对瞒不过汽车人医官的检查,一时间汗如雨下,“但是但是比起我,bee他们更需要医官我恢复的效率很高的现在基本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哦,您瞧,我已经能听见有东西正在从里面向这边过来了。”

    “霸天虎”起身将处于恢复期的小家伙挡在身后,擎天柱问。

    从后面扒拉着汽车人领袖横在自己胸前的臂甲,守恒晃悠着天线捕捉着细微的声讯号“如果那是霸天虎,那一定是一个很小很小的霸天虎。”

    “所以,那也可能是个人类。”

    “也有这种可能。”

    “机械党。”说出了最有可能的推测,擎天柱侧头看了一眼被机械党两度捕获的守恒,示意她后退两步,自己则上前蹲在了这栋废弃厂楼的出口处。

    而在这门的另一边的联通桥上的福勒可没擎天柱那么好整以暇。

    这栋工厂的光照系统就跟工厂看起来那样被废弃了,又或者是忙着逃离紧追其后的金属虫子的特工没注意到开关的位置,所以他现在基本上是摸黑抓瞎地向绿莹莹的紧急出口标志狂奔着。

    在悉悉索索的金属爪子移动声里,一只冰凉的小爪子抓住了福勒探员放在连接桥两侧护栏上保持平衡手背上,让他下意识地甩手想要摆脱,却不料因此失去重心撞坏了腐锈的栏杆,尖叫着向桥下看不到有多深的黑暗跌去。

    诅咒该死的机械党和塞拉斯诅咒该死的文书工作让他胖到这个地步诅咒那群恶心的金属虫子

    福勒的诅咒清单还没想完,他的下落过程就结束了。倒不是说他的脑袋在水泥地面上砸了个稀巴烂,而是他的屁股被一群“恶心的金属虫子”的大脑袋给托住了,他不大好在这种情况下想它们的坏话,尤其是借那大大的光学镜头发出的微光看清抓着自己右手向上飞的虫虫表情有多艰难努力的时候,就算是他也有点心软。

    “呃我够到了,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在虫群的帮助下重新爬上链接的铁架桥的福勒瘫坐在桥面上,享受了几秒脚踏实地的感觉后,低头向担忧地围在他身边的小虫子道,“为什么要救我”

    睁着大大的紫色光镜的噬铁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致地将光镜盖压成疑惑的八字形,歪头看着这位人类特工,好像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被这求知的目光看着的福勒不得不进一步作出解释“你知道,先前我看到了你做的好事,而你显然不希望擎天柱或者任何汽车人知道你干了什么。如果唯一的目击证人也就是我刚才没被你接住而是摔死了,那这事自然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了,所以”

    光镜统一地眨了两下才将这个逻辑捋清楚的小虫子们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白了它们的处境,陷入了恐慌中一些开始瑟瑟发抖想要把自己藏进连脑袋顶都摸不着的短小前肢里,一些慌张地原地跑圈,一些直接瘫在地上边发出齿轮转动一般的哭声边飙出了镜头清洗液。

    始作俑者福勒探员在这乱成一团的局面中感到了莫名其妙的负罪感,他尝试拍拍离自己最近也是哭得最凶的虫子脑袋顶,却直接被它蹭了一手清洗液。

    “里面的人类,请后退以免受伤。”磁性而稳重的声音伴随着金属门框被扯开的巨响让提前享受了带小孩的“天伦之乐”的福勒从这一地虫子上移开了视线,看向弯腰用莹蓝色的光学镜头从原来是门的大洞里查看情况的汽车人领袖。

    “探员福勒”他显然对这位联络探员出现在这里感到很是惊讶。

    “嗨,擎天柱呃”探员下意识地往身后地面看了一眼,却发现刚才哭成一团的虫子已经没了踪迹,再回头时,他从起身让开路的擎天柱身后见着了它们不知从哪个通风管道溜出去的虫子们正迅速地融进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小汽车的机体里,“e,救护车检查到了那个冒牌货的控制信号源头,所以我让他开了个门试试能不能从根本源头阻止问题。”

    随着走出建筑的福勒的阐述,获得了虫群携带的记忆的小汽车人脸上的表情从好奇变得惊恐,并开始和之前的虫子一样瑟瑟发抖起来。她那极度类人的脸让绝望恐惧也认命的表情给福勒带来的冲击显然比那些虫子要大得多,让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向半跪在自己身边追问后续的擎天柱说“然后我在从他们头顶爬下来之前,先把他的玻璃天板的螺丝钉都给卸了。看看塞拉斯现在的模样,我想我干的还不错吧。”他顿了一下,状似不经意地把视线投向擎天柱身后呆住的小汽车人,“就把它当成是我独特的道谢方式吧。”

    “福勒探员,我很感谢你的努力,但这是非常危险”“谢谢谢谢谢谢谢谢你我爱你虽然没有爱神子拉夫他们那么爱你但我还是爱你”

    激动到打断自己领袖的话的守恒饿虎扑食一般扑到了他的脚边,试图用自己过大的脑袋亲上高声拒绝的福勒以表谢意,然而目标太小,光镜太瞎,对方逃得太快,直到返回基地,对这位躲在有些哭笑不得的擎天柱手里的政府探员殷勤摇着天线堆笑的红眼汽车人都没能如愿。

    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立即给我你的自检报告算了你那处理器保不准漏一堆项目,坐下,我来。”

    一回基地就被等待已久的医官揪住右肩夸张的卡隆风格肩甲,就像一只被提住杯柄的茶杯一样被他提溜到医疗床上的守恒直到背甲压上床面才蓦然惊醒,惶恐地挣扎起来“不不不,我很好真的您应该把精力放在大黄蜂他们身上,我只是被打了几拳而已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不,你不好。”阿尔茜代替翻白眼的医官上前道,“我们被打晕,很正常。但是你的头盔那么硬还能被打晕那它的那一拳的力量和带来的损伤可比对我们时要重得多。更何况,我们的自检报告没有什么需要额外进行修复的,所以冷静,让医生做他的工作”

    “她毫发无损。”从操作台上抬头反复检查了好几遍数据,救护车困惑地将聚焦投向光镜聚焦一如既往地飘忽的小汽车人,“这怎么可能”

    “呃或、或许我的头盔真的太硬了”守恒拼命想着合理的解释,“还还还可能是因为我太想和医官您玩赛车游戏了所以恢复得比平时要快得多”

    这话瞬间带跑了话题。阿尔茜等人饶有兴趣地扬高了光学镜头眉脊,看着没料到守恒会在所有汽车人和政府探员面前提这茬的、一时间身体僵硬光镜飘移的汽车人老医官。

    “真的吗”被擎天柱轻轻放在高台的福勒探员调侃地拉长了音调,“这就是我们的医生之前玩了那么久赛车游戏的原因”

    “我告诉过你我那时只是在陪玩”恼羞成怒的红白医疗车忿忿地哼哼,“而且也没有玩那么久,就是几分钟而已”

    “救护车我也好期待和你的比赛,我爱你”可从医疗床上跳下来熊抱住白眼翻到天边的救护车的守恒可不管这些。

    “不是想要扫兴,”在这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和杰克的监护人有些小过节的阿尔茜艰难地开口,“但快要到杰克他们的门禁时间了,你觉得这可以改天吗,守恒”

    “噢okay没关系可以改天的”

    虽然语气沮丧得要命,但从欲言又止的医官身上滑下来的守恒还是努力忍耐住了小情绪。不得不说,她这以退为进的一招不仅对福勒探员有用,对涉世未深的青少年们更有用。

    “今天是周末,我可以发信息给妈妈把门禁延后一点。”杰克说。

    “我的寄宿家庭根本不管我,门禁只是个词而已。”神子摊手耸肩。

    “呃我、我觉得我的家人或许根本没注意到我出来了,所以我想晚一点回去应该也没事”拉夫有点犹豫。

    “救护车,那个游戏的一局比赛大概需要多久”擎天柱忽然开口问道。

    “大概5分34秒可以结束。”救护车下意识给出了回答,然后忽然意识到这暴露了他的最好成绩,一时有些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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