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什么。

    “鸠面猴,五阶魔物,智商很高,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苏蛰,你是怎么抓住它的”

    苏蛰没说话。

    他累得精疲力竭,脖子都无力撑住,比他那天在跑马场救回来的小魔马还要惨几分。

    大口喘息了一会儿,他把自己画符帮助古叟抓贼的事说了一遍,指着困在笼中的小猴子

    “就是它偷走了古叟商行的金币,现在被我抓住了,你们知道它是谁家豢养的魔宠吗”

    胡塔主教摇头“城内豢养鸠面猴的贵人不少,但这一只从没见到过。”

    驯化魔宠做蟊贼,偷遍城外十几个区的大商户,为了防止魔宠失手牵连到自己,当然要用生面孔。

    魔宠再怎么通晓人性,不是人类,不会说话,严刑逼供也没用。

    单单只有魔宠,是没办法偷窃成功的,对方必然还掌握了跟偷天符差不多原理的空间符阵,可以无视空间阻隔,凭空取物。

    小皮猴子被逮住的一刹那,幕后的黑手就知道露了马脚,果断舍弃魔宠,撇清干系。

    苏蛰也不是毫无收获,起码知道真不是尸傀作祟,是有人在贪心捣鬼。

    他们围观鸠面猴的时候,东凫城内某座荒僻的城堡阁楼上,一个脸上佩戴了精致黄金面具的年轻男子,缓缓睁开眼睛,嘴角撩起一抹挑衅地微笑

    “一座边寨荒城而已,居然也有人懂得空间法阵有点意思,年轻人,我记住你了。”

    他呢喃自语的时候,黑衣老仆敲门进入,佝偻着腿脚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嘶哑着嗓音请示主人

    “小吉祥被抓住了,以后要怎么办”

    按照原本的打算,城外那些穷唧唧的商行,只是给魔宠练手用的,他们真正想要图谋的,是城内贵人们的秘库。

    一直都很顺利,突然栽了跟头。

    黑衣老仆担心,对方会循着魔宠的踪迹,追查到这座城堡里。

    “别担心,奎叔,我们最后冒一次险,马上离开。”

    “”

    傍晚,东凫海港,春日余晖招摇,一艘白色巨轮缓缓驰离岸边。

    船舷附近,某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位仪容俊美的年轻贵族,带着他的黑衣老仆,微笑着跟刚上船的远行客商闲聊,说起城内刚刚发生的几十起盗窃案。

    “丢失的全都是珍宝,城里的贵人老爷们都气疯了”

    “城卫队全部出动,只抓到一只小猴子”

    “哈哈,我就喜欢看他们气急败坏的模样”

    “”

    苏蛰只在古叟商行布下符阵,其它地方可没有。

    对方的魔宠被抓住以后,不但没有见机缩手,反而更加猖獗,在短短半天的时间里频繁作案,把之前踩过点的藏宝阁挨个洗劫一遍。

    遭殃的贵人气急败坏,冲进驱魔公会咆哮,咒骂。

    他们每年缴纳的税金,十分之一都用来维系公会运转,指望公会驱魔保平安,现在却在大白天里,在东凫城内被魔兽抢劫,哪里肯咽下这口窝囊气

    为首的一位伯爵大人,代表所有受害人大声催促古勒会长

    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抓住窃贼,把他们丢失的珍宝、钱财都追回来

    古勒会长愁得不行,连夜去找胡塔主教,还围观了那只小魔猴。

    “怎么样能不能通过这个小家伙,抓住它背后的黑手”

    “很难,我猜它已经被主人遗弃了。”

    黑手偷走那么多珍宝,又激怒了城内的驱魔师,当然要赶在暴露之前远遁。

    东凫城紧靠大海,码头上都是大船,随便登上一艘就能离开。

    盗贼甚至不需要随身携带贼赃,随便往哪里一藏,单身离开,风声过后再来取宝。

    对东凫城内的贵人来说,这个窃贼一日不抓住,一日就是隐患。

    他随时可能卷土重来,把大家辛苦赚来的钱财当成韭菜,割一茬,再割一茬。

    对驱魔公会来说,事态还要严重得多。

    公会不止是东凫城的公会,还是整个红芒帝国的公会,盗贼逃离了东凫城,只要他作案的方式没被破解,没有推出有效的制衡办法,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城池遭殃。

    苏蛰在胡塔主教的见证下,当众为霍川校长、古勒会长,外加一位沉默英俊的中年男人,演示了“偷天符”的绘制方法。

    原理

    抱歉,他自己也一知半解,是按照梦境中的记忆,依葫芦画瓢出来的。

    对三位大驱魔师来说,这就够了。

    十天以后,他们就在苏蛰的符阵经验上,更上层楼,研究出一种可以克制空间搬运术的魔纹印记。

    只要烙下这个形似盾牌的魔纹,就能抵挡来自虚空的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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