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衣服放到门外就行。”舒南乔说。
郁北弦不知打哪找到了个托盘,将睡衣和衬衫还有浴巾整整齐齐叠放在上面,把它放到地上后说“我放好了。”
舒南乔等了会,直到外面没声音了,才小心翼翼地从浴缸里出来,喊道“郁北弦”
“我在。”
舒南乔吓得一个激灵又躲了回去,羞愤地说“你在什么在啊,你在那里我怎么换衣服”
“那我走了”
“快点快点。”
一分钟后。
“郁北弦”舒南乔试探喊了一声,“郁北弦你不在吧我可要出去咯。”
这次外面没声了,她用浴巾包着自己,终于放心扶着墙走到门口开门。
先是探出小脑袋看了看,一片漆黑,应该没人吧,她想。
然后蹲下身子,飞快端起托盘回来。
结果太过激动,脚一滑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啊”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只希望不要把脸摔坏。
但想象中的惨痛并没有到来,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紧接而来的是关怀的声音
“没事吧”
怎么是个男人舒南乔睁开眼就看到郁北弦,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流氓。”
郁北弦生平第一次被打,脸黑得能滴出墨水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舒南乔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好事”,她居然把郁北弦给打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被打红的脸,欲哭无泪“我说刚刚不是我动的手你信吗”
是她的手先动的。
“你说呢”郁北弦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舒南乔下意识捂紧了自己,这才想起身上除了一条浴巾什么也没了。
而那条浴巾也在刚刚激烈的动作中开了一半。
精致的锁骨上还挂着些许水珠,皮肤白皙透亮,仿佛上好的瓷器般,随着她的动作,水珠摇摇晃晃滑落至
郁北弦眸色渐深,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你别看了。”她唰地捂住他的眼。
“拿好托盘里的衣服,我把你送进浴室就出来,你做我的眼睛指路。”郁北弦故作镇定地说。
“哦好。”舒南乔忙不迭裹好浴巾,将衣服匆匆包成一团。
“我站起来了啊。”郁北弦说。
“好。”
他的动作很慢,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只能靠摸索。
舒南乔说“你就一直往前走,对,往左边稍微挪一下,前面是门”
郁北弦十分相信她,往左挪了一小步。
“好了,你把我放下来吧,然后立马转过去身子,立刻马上。”
“好。”
郁北弦信守承诺,将她放下后立马转身出去,还顺带给她关上了门。
舒南乔松了口气,将浴巾放到洗手台上,手中只有一件白衬衫。
因为睡衣被包到浴巾里,她并未看见。
家里还有陈阿姨在家,怎么可能没有女士睡衣,可他却偏偏只拿了件白衬衫,而且从大小来看,还是男士的
“不要脸。”舒南乔涨红了脸,但她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好别别扭扭地穿上出去了。
郁北弦下意识看过来,女孩顶着湿漉漉的黑发,白衬衫下是曼妙有致的身材,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更显得她清纯可人。
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糅合到一起,令人血脉贲张。
没有一个男人能顶得住自己喜欢的女孩这番诱惑。
更何况郁北弦还是男人中的男人。
“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他沙哑着声音问。
“还不都是因为你。”舒南乔说,“要不是你只给了我一件白衬衫,我怎么会”
她脸都快红成了只熟透的大虾,白皙的脖颈上仿佛坠了几朵小花般,娇艳欲滴。
“我”郁北弦一愣,“我明明还给你了睡衣啊。”
“哪里有睡衣明明就只有这衬衫和条浴巾。”
虽然开着暖气,但郁北弦看着她单薄的身子,还是怕她生病,走过去将她抱到床上。
舒南乔已经习惯他时不时的公主抱,现在甚至还能安然在他怀里找到最舒服的姿势。
不过今天舒南乔低头看着只堪堪遮住敏感部位的白衬衫,默默缩紧了身子。
好在郁北弦也没打算对她做什么,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