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好。”

    “成与不成,我都不会怪你。”

    燕泥见拗不过,只好点了点头,云雾初欣喜,扬手给她指了那个房间。

    她没有继续在外面等着,转身找了个伙计去跟许六姑娘说她身子不适,先行慢悠悠回了府。

    马车里,两边的阳光从马车窗户里透进,她用指腹绕着那圈红痕,用了力气一寸寸按压,痛感瞬间涌过刺激着她的神经。

    按压过的伤口又红了些,她拿开手腕,远距离又瞧了瞧,觉得还不够亮眼,便又拿指甲划伤了好几道。

    这么一遭,手腕红肿一大片,与别的通透的白皮肤一对比,显眼瘆人。

    云雾初眉毛皱都没皱,近乎自虐的残弄手腕上的皮肤。

    她想,春花小宴只要这些人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就定然瞧见这伤痕。

    而另一边,当徐胥野皱着眉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苦着脸的小丫鬟揪着茶馆掌柜的贴在门上的年画翘起的边角。

    她的手指揪住了一角,没料到他出来的这么早,手上劲没收住,整张年画就都被她扯下来了。

    年画上的小娃娃瞬间皱作一团。

    燕泥一不做二不休,将那年画揉吧揉吧塞在手里背在了身后,这乖巧的背手动作跟她主子一样,徐胥野也就多看了一眼。

    昭成却被逗笑了,“这位姑娘,这年画你可得赔了掌柜的,年画娃娃被你攥在手心多可怜。”

    燕泥瞪了他一眼,但又畏畏缩缩的,抬起颤抖的手拦在了徐胥野面前。

    那手抖的厉害,攥在手里的年画都簌簌作响,

    徐胥野挑眉,失笑,她这动作也和她主子一样,上来不说话,只拦人。

    就是她一点都不怕他,胆子大的出奇。

    昭成瞧见徐胥野暗自揉了揉太阳穴,就知道他今日累极,也是,一连见了这么多南护军的分支将领的家眷听他们哭诉自家孩子,是谁也会身心倦极。

    他作了主张,想要去拨开燕泥挡路的胳膊,却被徐胥野出声制止了。

    徐胥野揉着太阳穴,声音也低了几分,“你家姑娘让你来的”

    燕泥闷着头,害怕的舌头都不灵活,这位可是雍勤王啊,那个传言中的雍勤王啊,她努力组织语言,说着,“王爷我家姑娘的镯子是不是在您这里”

    她努力回想云雾初一字一句教她的话语,“要是在您这里的话,就交给奴婢,让奴婢带回去。”

    徐胥野听她这么说着,修长手指搭上挂在他腰间的香囊上,那香囊鼓鼓囊囊的,凸出一大块,他气定神闲,“那镯子,本王记得碎了,她拿回去也没什么用。”

    燕泥很小心的且很是私心的替姑娘补了一句,“毕竟是姑娘出门戴的物件,去了外男的手里,终究是不好的。被人瞧见,会说闲话的。”

    徐胥野将香囊捏在手心,神色不变,漂亮的桃花眼尾上翘,“本王随手就给扔了。”

    他说得太过于理直气壮,惹得昭成连连撇了好几眼徐胥野捏着的香囊。

    他可是看着真真的,王爷一进屋,就将那香囊从腰间拿了下来,硬生生的往里面塞着碎了的玉镯。香囊小巧一个,玉镯子撑的那香囊险些拉不上,王爷还不住手。

    他在心里腹诽,王爷这撒谎的功力,实在是深,也实在是厉害。

    这不,就有人信了。

    燕泥自然是深信不疑,她哪里会想到堂堂雍勤王会骗她,收回了手,躬身行礼,“那王爷府里可有类似的玉镯姑娘说,铺子这个时辰怕是已经关了,想从王爷手里买一个。”

    感受到投在她身上的两道疑惑的眼神,燕泥硬着头皮解释,“是这样的,丞相府家教甚严,讲究个粒粒皆辛苦,万不可做奢靡之行,就是个小钗子也得是有数的,那镯子水头虽然不好,但也是个寻常百姓家能吃个一月的物件,就这么没了,姑娘怕是会被责怪。”

    燕泥认命般的闭上了眼,姑娘这编的什么理由啊,谁家有这么奇怪的家教。

    不说丞相了,就是五少爷都恨不得拾掇拾掇他阿姐的旧首饰扔了去,再偷偷摸摸送些新的进来。

    首饰有数怕责备这样的瞎话,燕泥一听就觉得不靠谱,但还是复述了出来。

    姑娘啊,她该做的都做了。

    雍勤王爷不上钩也就算了。

    但哪成想,对面气势压人的王爷,思考了会儿,竟真的对着她说,“你跟着昭成来我府上一趟,看着点人,别被人瞧见你去雍勤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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