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点多吃点”
    “奶,也给我夹点。”
    “你自己没有手啊”
    吃完饭,魏爷又拉着廖清鉴坐在桃树下面下棋。
    魏则铭跟老干部一样端着一杯茶就在他爷后面指点,“爷,这一步不能走这里,走这”
    结果他不指点还好,一指点他爷一步也没赢过,气得魏国梁直接骂,“你个混账小子,你不说话要死啊你看我都输多少回了”
    魏则铭偷笑,朝廖清鉴眨眨眼。
    廖清鉴没睬他,跟魏爷两个人你来我往,竟也是斗了半天棋。
    临到天快黑了,廖清鉴跟魏则铭本来说回去,但魏奶早就把床铺好了,说晚上路不好走,再留一晚上。
    魏爷也说,“留一晚再走,明天给你们打野兔子吃。”
    结果这一留倒好,全家都进了医院。
    原因是魏则铭奶奶在山上摘的蘑菇的时候没看清,不小心混了些有毒的进去,因为是神经性毒素,所以挥发得慢一点,到了晚上,就集体倒下了。
    魏国梁这回是满心满眼对不起他孙媳妇了,怕他跑掉,说决心把他的紫砂壶送给他。
    魏则铭在一边挂着水哭笑不得“爷你送那个给他干嘛,他又不喝茶。”
    “闭嘴,有跟你说话吗”
    紫砂壶最终到底是没要,那几个上等普洱最终到底也还是留给了魏爷。
    魏则铭跟廖清鉴出院回家,魏爷还打电话来让多去去。
    魏则铭跟廖清鉴解释,“小时候我妈跟我爷爷不对付,我妈基本上不太让我去我爷爷家,但是他很疼我的,我知道。以前也总有一群山沟沟里一起玩的人,我妈不让我跟他们接触。”
    廖清鉴挑高了眉看他。
    魏则铭也侧头看他笑,“但是大家那时候都喜欢我,我主意多,他们就跟在我后面我妈不让他们跟我接触了之后我也没什么真心的朋友了,也就胡八,一直小时候都在。”
    廖清鉴轻轻扯开了嘴角,瞥了他一眼。
    “我没有别的意思。”魏则铭把车子方向盘熟练地打了个一圈,脸上突然漾起笑容,“其实我很想以后在爷爷家附近再盖间房子,有事没事去爷爷家蹭蹭饭,然后再养条狗,最好能有三个孩子。”
    “狗可以,孩子不可能。”廖清鉴漫不经心道。
    “也行。”魏则铭点点头,笑意不减。
    在廖清鉴的生命里,魏则铭一直属于那个可有可无的闯入者,可是,感情的事,不是那么容易说得清,尤其是两个人现在利益纠葛都牵扯不清的情况下,他觉得分开的这个结果更加没有可能性。
    与其说爱,不如说是恨把两个人缠在一起,这是一张比爱更加坚固的网,哪怕过了十年,百年都牢不可破,紧紧兜住他们,不让他们能够逃跑。有时候,可能当事人都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恨,又什么是爱转变成的恨。他们懵懂,一厢情愿地以为是坚不可摧的感情,可是爱什么,他们却一点都说不出来,一丁点都经不起推敲。
    来来回回折腾了这么久,该看透的廖清鉴还是能看透的人活着,无非就是糊涂二字罢了。
    这期间,廖清鉴也一直没放弃探查王月来的下落,他总觉得那家伙就像个隐形炸弹,说不定哪天突然会出现在他面前,“嘭”一下爆炸,给他好看。
    魏则铭则是不以为然,不许他再查下去,王月来就这样消失是最好的结局,他们现在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了。
    把工作处理完,魏则铭手上的烟烧了一半。
    胡八一进来,他看向这个昔日最亲近的好友,点了头,“坐。”
    胡八没坐,“则铭,我有事情跟你说,我想申请去a国,这次那里正好有个项目,我过去的话也可以盯着点。”
    魏则铭抽了口烟,把烟头掐熄在了满缸的烟灰缸里。
    他看向这个看起来同样英俊优秀的aha,对方是什么意思怎么可能不懂,到底是变了
    魏则铭揉揉额头,总算是连最后一个朋友都没了。
    哪有那么多好事,哪有什么都要的,这个世界也不是围着他转的,他为了廖清鉴已经一路丢掉了很多东西,一路走来只剩下那个对他不冷不热的人了。可谁知道有一天他会不会厌倦呢。
    论厌倦,谁都会有那个时候的。
    他笑了一下,在胡八出门后又去廖清鉴公司接人回家下班。他今天自己去超市买了点笋,回家做个油焖笋,这是廖清鉴最近新爱吃的东西。
    但他打电话没打通,打了好几次都是这样,在又要抓狂的时候,他接到了范小智的电话。
    “喂”那边一直不待见他,所以哪怕同样是他现在的老板,他也没客气,“你快来,有人拿枪要杀我们老板不对现在是我们老板要杀别人,我们在虹山路路口”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好快啊,本来只要我勤劳一点早就可以完结了。
    这个月挣了22块,好开心啊,终于能喝杯奶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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