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鉴冷冷地看着他。
魏则铭将脚插进去,廖清鉴干脆猛地一拉门,魏则铭被砸了,也仍旧不吭一声。犟得像一头驴。
廖清鉴还是冷冷地盯着他。
魏则铭终于认输,气急败坏地道“我就知道对你来斯文的那套没有用。”
廖清鉴看着自觉进门但脸色并不好的他,忍不住想,老天爷果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想玩你的时候,一点情面都不留。
“廖清鉴。”那人进门就喊。
“”廖清鉴懒得睬他。
“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我”他莫名其妙问。
“魏则铭,你大半夜就为了跑过来问我这个”廖清鉴觉得好笑。
“廖清鉴,你回答我。”他执意要得到一个答案。
“不会。”廖清鉴诚实以告,看魏则铭迅速暗淡下来的眼,更觉得好笑了,“我告诉你不会了,你满意了吗,你还会继续缠着我吗”
魏则铭后退,摇头苦笑“廖清鉴,怎么可能我这辈子都没办法把你摘干净了,哪怕你不喜欢我,我也没办法不喜欢你,你是个恶魔,而我招惹了恶魔,这辈子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廖清鉴点头,他是信命的。
不然老天爷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这个人送到他的跟前来。
魏则铭,你本来可以不参与进来的,你本来有你广阔而精彩的人生,是你自己非要踩一脚
廖清鉴擒住他后颈将他拉向自己,亲了亲他的下巴,“你可准备好了,以后你可真的脱不了身了”
之前给了你无数次机会,但是你不要,这下以后决会不让你逃了。
廖清鉴你瞧,他根本就是自己往网里钻,你a国的时候给了他仁慈,他不要,怪不得自己。
健壮的aha在背后川茶,热汗滴在廖清鉴身上,廖清鉴任他在身上做下各种记号,也准许他重新标记。
当那鹏汏重新挤到生直腔的时候,被药物破坏而退化的地方传出剧烈的疼痛。
那男人手里抱着廖清鉴,被廖清鉴掐的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也没吭半声,直到两人奋战到半夜,那人才抿着嘴,看着自己被掐得出了血丝的手臂,嘟囔了一句“疼”
廖清鉴敷衍地亲了亲他下巴,示意他别吵,他很累了,想安静一会儿。
这现在已经成了魏家当家的魏大老板还真的乖乖闭了嘴。
时间不知道是不是会将人变得无动于衷,哪怕以前再深刻的恨意也能在此刻平静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过往又怎么会轻易放开哪怕他想放开,他都怕他妈夜半时分从地狱里爬上来掐死他。
“过来一点。”他说道。
魏则铭愣了一下,本来已经因为受伤的手臂又重新环上来,将人抱在怀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深夜会将人变得脆弱,廖清鉴觉得自己真的既贱又恶心。
年少的时候,假如没有他的纵容,那人也不会得寸进尺,发展到现在,如果没有自己的推波助澜也不会成就什么气焰,他的人生真是一场悲剧,注定要自己在憎恶自己中度过,假如有地狱,他早就万劫不复。
他一直煎熬着,不肯饶恕自己,他饶恕了自己,又有谁来饶恕他妈甚至无关魏则铭他为魏则铭感到可悲,他不过是个被转嫁仇恨的无辜鬼,从少年时期开始,承载了他太多的不平、憎怨,成了他自己的替罪羔羊。
谁不知道他当初随着阳光意气所产生的迷恋里,还有那一腔的妒意。
现在这个精彩纷呈的人是他的了,他却不要这个人好过,更不要自己好过,他的人生早就已经走进了死胡同里。
屋里是黑的,他没睁开眼,但是眼睛里跑出来的东西出卖了他。
他感觉自己被抱得更紧了,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人的气息就在他的脖颈,“廖清鉴,你哭了”
“三四年前我不知道,现在我懂了”他有些悲哀地道,“你总是走在我前面,等我追上你的时候,你又不在原地了。我做了很多自以为是的事情,但是回头看看,我却没有哪一件是真正考虑到你的”
他叹息,“其实这次就算你没回来,我也是要去找你的,我是我妈说的,我太贱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急的”
廖清鉴头一次哭出声,“你不懂。”
“那你能不能等等我等到我懂的时候,你再告诉我”魏则铭细密地吻着他,“这次我没忍住,我等不及,可是我想努力,你能不能给我机会”
“晚了”
就这一次,就这最后一次。廖清鉴让眼泪流尽,挣扎着给自己谋条生路。假如魏则铭有得选,他怎么会选这样的自己呢
作者有话要说清清要把自己拧巴纠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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