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随玉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女人总是感性的生物,她也不免有些愧疚,因此也算是尽心尽力的治着白子画了。
霓千丈不知道用什么渠道知道了那天的事情,他也是叹息,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不过眼下他正陪着霓母在人间玩乐,心里头也是想来自己女儿总是有主见的,她也会有把握处理好的,因此也没有回去催说什么。
因为白子画的事情,摩严不知道抓断了了多少根头发,干脆直接就把笙箫默快递过去,花千骨也跟着,只是糖宝不愿意,落十一给她配了个好灵虫,她正新婚和睦呢。
对于随玉来说,那天白子画可是一下子夺走她不少的道行,她向来把精血储存在心尖和舌尖,额头也有,那天白子画咬破她舌尖,不知道得了多少道行,那毒是暂时压制住了,而白子画也醒了过来,只是一头如同雪炼的白发是恢复不了了。
这让他更加清冷,只是看着随玉的时候才有几分人气。
不过随玉身为掌门,事务繁多,也很少去看白子画,只不过头几天去的频繁一点,到后来也就少去了,估计是想到那天白子画那不老实的手,让她还有点舌燥,觉得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白子画还是记得那些记忆的,张口闭口的就是娶妻提亲,就像是个迂腐的书生,让随玉不堪其扰。
笙箫默的到来缓和了一点气氛,花千骨看到白子画还有些眼圈红着,她低头想着,师傅终究不属于自己的,霓师姐看上去和师傅也很配,她想着把这一份情感强压在心里头,越发努力习剑了。
只是白子画的毒并没有彻底解完,他己身并不着急,原因他自己当然知道,这毒奈何不了他多久了,这神农鼎之毒对仙身有用,他已经到九重天巅峰,那瓶颈前些日子有所松动,而前几日漫天的舌尖血让他那一层瓶颈就如同一张报纸一样,只要他一推就能轰然倒塌,实在不必费心,他把此事告诉笙箫默和花千骨。
两人都为他高兴不已,而他现在立在窗口,看着月光,在想那女子在干什么是否还在忙碌还是已经悄然入睡
他悄然的走在后山,那里一片桃花落英,夜深也还有一片窸窣声音,突然一声清丽女声厉喝,“谁”转然间,长剑已至,他伸出食指中指夹着那薄薄的长剑,飞身后退,那女子眉目姝丽,不是随玉又是谁
他抽身折下一段桃枝,和随玉比划起来,随玉用的也不过是普通的长剑,本来白日里头有所进益,想要再自创一部适合女子修炼的剑法给蓬莱女子修炼,没想到现在过起了招,她便专心应对。
到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就演变成了情意绵绵,默契互通,眉来眼去,浅笑勾唇的鸳鸯蝴蝶剑了。最后,白子画抱着随玉的细腰,剑尖和随玉的剑尖指向同一个方向,一阵桃花雨下来,实在是再浪漫不过了。
白子画的心跳实在有些过快,随玉正好贴在他胸前,似乎她的心也跳的有些快,果然好一套鸳鸯蝴蝶剑
只是,她推卸几下白子画,白子画并不放手,她有些恼羞成怒道,“咸猪手。”回头丢了剑自己走了,真真气哄哄的娇女儿样,晚上做梦再梦到这一幕的时候嘴角却有些勾起。
而白子画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回头请问笙箫默,让笙箫默哈哈大笑,“师兄不错啊,无师自通,都说烈女怕缠郎,你多来几次什么月下练剑,花下谈心,兴许就成了呢我看漫天不是对你没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