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把他拖了回来,“注意形象。”
    唐渊的身体软得像一条游鱼,在纯钧怀里转了个身,搭住他的肩膀,“这么热情,打算投喂我吗”
    纯钧某方面的段位极高,对突如其来的性骚扰也能完全招架,笑眯眯道“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回头再约。”
    念念伸手捂住眼睛,两只眼睛在手指的缝隙里偷看,心想要是一直能看美男搂搂抱抱,她愿意在舞台上扎个帐篷住下来。
    “纯钧,”尹橙冷着脸道,“开始换药了。”
    “大师兄叫我。”纯钧趁机松开怀抱,走到桌子边,把自己调制的一瓶紫色药水放在了六角托盘里。
    换药有特殊的规则,他们必须将魔药放在桌子一头的托盘中,由女巫施展魔法,将药隐匿外形,调换顺序。等到另一组取用时,将完全不知道是由谁放上去的什么药。
    最后一个人放上药后,女巫念念有词,十二瓶药里砰地烧出了黑色的火焰,直直地升起十二缕黑烟。待到咒语念诵完毕,药水全部变黑,位置也都发生了改变。
    “生得随便,死得随机,”陆之穹随便挑了个瓶子,“大家干了吧。”
    正想要一饮而尽,忽然有两只小巴掌捧住了他的脸,“陆之穹”
    “白白”陆之穹抬头一看,看到小家伙满脸忧心忡忡,“担心我呀”
    “妈妈说不能喝奇奇怪怪的东西,你要是生病了怎么办”小哭包被自己的想象吓到,泪水又有决堤的趋势。
    “我不会生病,”陆之穹吹散了瓶口的黑烟,“信我。”
    “他也要喝。”尹橙提醒陆之穹。
    “我知道。”陆之穹把白渐潇抱到怀里来,让他在蓝队的托盘中随便选一瓶,“别怕,喝一口就可以了。”
    如果白渐潇不小心死在游戏里,陆之穹会立刻喝下另外半瓶,绝对不会让他在游戏外寂寞一秒钟。不过陆之穹并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来。
    白渐潇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两人同时“咕嘟嘟”喝下了魔药。
    其余人也都选中了自己的药,大多数人都是浅尝辄止地喝了一口,只有银蛇特别实诚,仰头把自己那瓶干了,打了个醉醺醺的嗝,“还、还挺好喝的,嗝”
    说罢,他就晕乎乎地倒了下去。
    “哦,这杯是应该是我调的,”纯钧主动认领,“我只是把所有搜到的酒都混在了一起,没想到他会全喝下去,别担心,估计醉一会儿就醒了。”
    然而也没人有闲心夸他人美心善,这边殷千翎大叫一声,本来就小的个子开始缓慢缩水。
    他是怎么发现的呢,原来他一直比尹橙高一厘米,突然间看尹橙就需要仰望了,不由叫道“我怎么比你矮了,谁那么恶毒给我下变矮药”
    “你本来就比我矮,”尹橙说,“你皮鞋有内增高。”
    他的脸上生出了蝙蝠的毛发,肚子一阵阵地剧痛,不得不靠着桌角,才勉强撑住不倒地。
    殷千翎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有,着急地看着自己不断缩小,往女巫的魔镜里一看,只见一个瘦伶伶的小子,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恶狠狠地瞪着镜子里的自己。
    “哇,看来你也喝到变小药了。”陆之穹奇道,“这副样子,8岁”
    “11岁。”变小了的殷千翎居然比成年版稳重,只是带着敌意环顾四周,“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陆之穹无暇理他,因为他感觉脑袋一疼,居然被白渐潇咬了一口
    当“咬”这个动词与“人”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往往意味着一个牙印,顶多出点血什么的。但当白渐潇对他采取了“咬”的动作后,只听清脆的“嘎嘣”一声,陆之穹被咬下了一块肉
    “对不起,你闻起来太好吃了”白渐潇嘴里是融化了的褐色物体,小心翼翼道,“我只咬了头发,很小的一口。”
    陆之穹沉默地望向镜子,看到自己变成了一块人形巧克力。从头发丝到脚指甲,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变成了一块香浓诱人的巧克力,身上穿的衣服倒是完好无损,像一张包装纸把他包了起来。
    “是我配的,”唐渊遗憾地说,“本来我以为会是致死的魔药,不过看来只会让人变成一块巧克力。”
    某只小馋猫又开始忍不住了,“我能再吃一块嘛”
    巧克力陆之穹伸出巧克力手,把人从肩膀上摘了下来,“白白啊,虽然你没啃掉我的肉,但是你再吃下去的话,我会秃的。”
    “哦”白渐潇失望地垂下脑袋,只能回味无穷地吮吸自己的手指。
    算了,陆之穹立刻妥协,心想反正变成巧克力之后就失去知觉了,我头发长,掰点下来喂孩子怎么了
    在投喂之前,陆之穹把小孩捧在手里翻来覆去查看,乍一瞧,白渐潇喝了药,并没有发生什么显著的变化。但不知怎么的,陆之穹只觉得越来越吃力,都快抱不住人了。手慢慢淌下粘稠的汁液,巧克力汁流下来了
    陆之穹定睛一看,自己的手居然在融化
    “快把他放下”被编号为b的新人叫道,“这是我配的可控型人体内炉核聚变溶剂,他正在逐渐变成一个发热的太阳啊”
    看了眼日程,下周很忙,更新大概都会像今天一样在很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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