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质问的白问舟笑意微收“江门主莫不是在说笑这血衣上的血瞧着虽然有些时候了,但绝非陈年血渍,而那地图所用的羊皮乃是新硝的,一看就是假的,江门主怕是被人刻意误导了吧”说话间他隐含锋芒的眼便刺向慕卿。
    慕卿回以无辜一笑,边咳边道“白庄主看我做什么我只是听送剑的下人提及江门主似乎有要事找白庄主,便顺势做了一回信使,告知江门主要寻之人近日会来慕家的消息罢了。”
    白问舟皮笑肉不笑道“哦可是在下记错了不曾不久前慕家主还扬言请了几位前辈来助阵,眼下江门主和悯心大师所言之事,难道不是慕家主精心设计的”
    慕卿早已咳得面红眼浮,惹得绯丹彤都忍不住帮忙顺了下背,显然是无法开口回答,是以江齐峰便仗义执言道“白庄主莫不是心虚了可惜你猜错了,这些物证乃是一位姑娘临死前托付于我的。”
    “江门主慎言白庄主人品贵重,江湖中人有目共睹,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就是饭能乱吃,话不可乱说”
    一时间众怒难平,纷纷指责江齐峰胡言乱语,全然不信白问舟会如他所言的那般作恶,就连悯心和尚和三大家主也被他们要求帮忙证明。不想悯心和尚只说不可妄言便兀自念起经来,而三大家主则摇头婉拒道“我们此番来只谈生意,再者我们与慕家如今已是互惠互利的关系,而白庄主仿佛还指证过慕家未来夫人乃是杀人凶手,这”
    被他们一提醒,众人方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原是要拿出证据来证明绯丹彤蛊杀了林立等人,好及时捉拿她回武林盟处置,以平众怒。
    有人帮忙扒敌人脸皮当真是痛快,很是出了一口恶气的绯丹彤当即冷笑道“当初的解药乃是你们这位道貌岸然的白庄主亲自来取亲自带回去的,你们竟没怀疑过他途中动过什么手脚再说了,我的蜻蜓蛊毒性并不致死,至多让人多昏迷些时日罢了,就算不服药半月后也能自动醒来。我若真要那些人死,何必再给解药”
    比起已经毒名远播的绯丹彤,武林盟之人自然更信相识已深的白问舟,闻言便嘲讽道“苗疆蛊师素来记仇,焉知不是你后来又起了杀心,怕蛊虫毒不够,才趁机给了毒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这些人眼里,绯丹彤俨然已是板上钉钉的犯人,若不是碍于慕家影响颇大,武林盟根本不会来此多费口舌。而绯丹彤本来就不善斗嘴,叫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套了无数杀人理由,恰如被扔进了成千上万只鸡鸭鹅群里,吵得头晕脑胀,恨不得干脆将蜂蛊都放出去,将那些讨人嫌的嘴都蛰肿了说不了堵死人的话才好。熟料她念头才起,蜂蛊便蠢蠢欲动,敏锐如慕卿当即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同时强压咳意哑声道“诸位既然不信,何不找人试试蜻蜓蛊的毒若是真如彤彤所言死不了人,那白庄主的证词便有待商榷了。”
    白问舟脸色越发难看,不由冷笑道“绯姑娘的蛊虫在下可是亲手领教过的,毒性非同寻常,试问在场之人何人胆敢以身试毒莫非慕家主敢”
    慕卿微微一笑,才要应下,就被久未出声的孟摘星抢了先“我来。”
    迎着众人各异的目光,霁若明月的孟摘星神色清明,朗声道“为证家师所言不虚,我自请以身试毒。若绯姑娘的蛊毒未能使我丧命,就可以证明绯姑娘确实是被人栽赃嫁祸了。与此同时,白庄主是否有问题也就一目了然了。”
    说罢他便大步走到绯丹彤跟前,挽了衣袖轻声道“烦请绯姑娘用蛊。”
    他的眼睛里满是信任和催促之意,绯丹彤隐有触动,咬牙一挥袖,赶了只蜻蜓蛊朝他胳膊上撞。蜻蜓蛊果然凶残,一口便将人放倒了。
    众人皆知孟摘星人才斐然,乃是江齐峰的首要爱徒,如今他自请试毒,江齐峰竟没有阻拦,很是震惊。白问舟更是沉了脸道“既然江门主如此舍得,那便试吧。只是事后还望江门主莫要后悔。”
    江齐峰亦沉了脸道“白庄主与其担心我的爱徒,还不如担心自个儿。我那还有些物证没有带来,其中甚至还有白庄主庄上之物,既然白庄主口口声声说这些东西是假的,那不如去青玄门再看看那些物证是不是也是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喵喵喵,终于,终于把最难写的部分写完了为自己鼓掌
    顺便小孟要发力了之后就是三人之间的对手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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