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乐摸了一下头发, 发夹发圈都不在,明面上的定位器已经不见了。接着她心里不由得为绑匪点个蜡,她身上不单单是那些简单加载了定位系统的通讯仪, 还有伊妮德数以万计的精神丝线。
    也就是说伊妮德说不定正在实时观看,她这边出现的异动究竟是什么。
    啊, 这个绑匪已经弱到伊妮德都看不上眼了吗这是安乐乐率先的想法,不能怪她这么想。她刚回来,正是伊妮德盯得紧的时候。突然放松了对她的保护,安乐乐心里都有点毛毛的。
    “我看你在我不在的时候, 会闹出什么乱子。”就是这种慈爱又调侃的感觉。
    “你知道我是谁吗”安乐乐撑着下巴微微鼓脸, 心想她才是伊妮德的妈妈哦, 总感觉被调侃了。
    她没有被拘束住手脚, 坐在后座肆无忌惮地趴在前座的椅背上打量驾驶座上手脚修长,像是银幕的明星的司机。可他身上又有种仿佛神明在北欧流放的诗人气质。
    “我当然知道, 亲爱的小小姐。”魏尔伦含笑转头,亲了一下安乐乐的脸颊来了个法式贴面礼,“初次见面, 我是魏尔伦。”
    “登、登徒子”安乐乐捂脸噌的一下缩回到后排座位上, 含蓄了十几年的安乐乐一下子接受不来初次见面的人这么热情奔放的打招呼方式。而且她身边的人都很会体谅安乐乐的社恐, 有意地控制社交距离, 不会过分的靠近。
    能随意亲亲抱抱举高高的人寥寥无几,其中绝对不包括这个魏尔伦
    “啊, 抱歉抱歉, 是不习惯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吗”魏尔伦很好心地道歉, 就是看不出来有多少歉意,轻浮的像是在花间游荡的少年,随手便折下一支花在手里把玩的人间浪荡子。
    “作为东方人的我很含蓄的好不好。”安乐乐不满地拍底下的座垫,像是兔子在拍腿,她皱着眉头问,“你是怎么把我从神社里偷出来的。”
    “就算伊妮德夜斗不可能不会知道神社里发生了什么。”
    “按照你们的说法,神明也会有打盹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吧。”自称法国人的称魏尔伦眨眨眼微笑,眉眼温和,少了许多轻浮感。他轻描淡写地说自己用其他布置引开了夜斗,“毕竟横滨还有许多漏子。”
    伊妮德则更简单了,目前只有她有办法控制住混沌恶筑城院真鉴。因此用筑城院真鉴就能调开她。
    哪怕魏尔伦说得轻巧,安乐乐心里还是升起了害怕之情,被她树立起的保护自己的高墙,于他口中仿佛是那么的脆弱不堪。
    如果不是伊妮德的精神力作为底牌没有公布,她可能真的要被他偷走了。
    安乐乐温润的黑色眼睛不受控制地盛满泪水,孤单、害怕这些负面情绪轻易勾起了她的眼泪。
    诶,她没有想哭的。安乐乐一抬脸,眼泪像是春末的花瓣簌簌地落下。
    不要擦眼泪,低头垂泪会吗一道声音忽然传到她的脑海,指导她如何哭得漂亮。安乐乐连忙低头,不动声色用手掩住了自己略扭曲的脸色。
    不要捂脸。
    你讨厌,吓死我了。安乐乐听话放下手在心里说,对那道声音颇有亲近之感,可能是因为她下意识地觉得对方是个好人。
    喂喂喂,不要这么随便就信任陌生人。齐木楠雄捂脸,你的社恐呢,你不喜欢和任何人说话的“孤高”呢
    啊,还好吧,我也不是很信任魏尔伦,但是要我哭干什么很快安乐乐就知道为什么了,因为魏尔伦停车下来哄她了。
    “我亲爱的小姑娘。不要哭了。”魏尔伦蹲在她面前,摸摸她散下来的头发,“这是为了保护你。”
    眼泪湿哒哒的,沾湿了蹁跹欲飞的眼睫,安乐乐无师自通,不说话只摇头,用湿漉漉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般看着魏尔伦。
    与此同时,安乐乐在心里大喊,齐神救命啊,我怀疑他想ua我。安乐乐缠着齐木楠雄问到了他的名字,当即用了这个称呼。
    接着听他说。安乐乐收回一碰到齐神就不自觉欢脱的情绪,可能人家是搞笑剧场的缘故。你再编排我,我就走了。
    我错啦。安乐乐乖乖知错就改。
    “亲爱的你知道世纪异能战争吗”魏尔伦笑着问。
    第一次听这个名词,安乐乐一怔,随即摇头继续听下去。
    “世界异能战争结束不过两年,欧洲战场满目疮痍。然而热战虽然结束,但是紧张对峙的冷战时有发生。”魏尔伦耐心地解释,而远离欧洲战场的日本是相对安全的国家了。最安全的自然是安乐乐的故乡,可是她一回家,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我以为那是普通的世界战争,比较克制自己,没有动用核武器。”比如说三战什么的,安乐乐第一次翻到前世界大战报道的时候,还在想三战大家都挺克制的,应该是种米下场前就结束了。
    安乐乐有点怀疑世界,面向普通人的报纸杂志不可能介绍参战的异能者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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