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地狱的时候,我曾向乌头先生提议往这具身体里装武器,我觉得很有必要给自己加点防身的道具,万一又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hentai男的话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做掉他。

    比如往身体里装把机关枪,抢在他拔刀以前把他先做掉

    刀再快哪快得过子弹还是连发的那种。

    不过事情以被不知何时潜伏在那里的鬼灯大人否决了。

    原因是,这是一部沙雕恋爱小说,太血腥会被和谐。

    时间回到现在。

    “哦,是你。”

    看到他那张脸,在我反射性地要毁灭地球毁灭宇宙的时候,那个男人捂着下半身忽然口吐白沫眼睛一翻,晕倒了。

    视线落至他捂住oo的手,我才顿悟。

    哦,他刚刚只是还没反应过来不可描述的部位被砸到了,现在疼痛上脑,这才痛晕过去了,我为自己的推理满分感到自豪。

    让我很惊讶的是,就连晕倒口吐白沫,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面瘫人设。

    厉害了,面无表情地口吐白沫,就问你见过没

    要说男人有一痛是怎么也忍不了的。鬼灯大人曾说过,当一个弱女子要是遇到想要强迫自己的男人的话,用这样的方法是最直接的。

    至于oo痛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估计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想着之前他砍我脑袋一事,我冷笑着看着他的“尸体”,皇天不负有心人,现在落在我手里了我自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

    于是在离开以前我往他身上补了几脚,估计这销魂踢得让他昏迷个几天几夜,为此我的心情终于有所缓和。

    之后为了防止他恶意报复,我把他给绑了起来,看着那绳结好一会,我决定用鬼灯大人之前教我的龟甲缚重新给他绑多一次

    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很满意。接着我便凭借着之前的记忆把他给塞到杂物间里,可能是因为难得情绪激动我不小心力气大了些,把门给弄坏了,他也摔了出来,我把他踢了进去然后又把门给堵了回去做完这一切以后我心满意足地抹了抹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有一种毁尸灭迹的痛快感。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既然那个变态已经都追着我到这里来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我决定趁着他还没醒来的这段时间离开这里。

    虽然有点对不起刚收获的迷妹,还是老年的那种,但为了不被卷入人类的矛盾里,我是必须得走的。

    收拾好来时的细软,我打开窗户,准备跳窗走。

    然而在我拉开窗户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一张慈祥和蔼的笑脸,好在我冷静,硬是把到了嘴边的卧槽给吞了进去。

    “那个婆婆,这里是二楼呢,您一个老人家在窗户外面真的没关系吗”不知道这算不算私生饭

    如果不是在地狱里锻炼出一身抗压能力,可能我会被吓尿。

    “香奈惠大人,您是要走了吗”婆婆看了眼我抓在手里的包袱,顿时睁开汪汪大眼,那场面饶是见多识广的我也吓得连连后退。

    原来眯眯眼不轻易睁眼睛是因为底下是我见犹怜汪汪大眼吗

    但我还是佯装镇定,咳了咳,严肃道,“婆婆您有所不知,我是真的必须得走。”

    “为什么是这里准备不周全吗”婆婆苦情地说道,“还是我这个老太婆”

    我捂着不存在的良心,心情异常沉重,毕竟人家是真的对我好,除了追星这点让我有点吃不消以外,其他都挺好的,真的,我差点就乐不思蜀了。

    “那您就不能多住几日吗”

    我扭过脸去实在是无法直视那过分闪耀的眼睛,我顿时回想起来某些禁忌的东西

    那是我还在地狱的时候,我曾因为眼睛干涩而去向鬼灯大人请假半日,然后他想也不想就掏出了一个锦囊给我,说是让我到一个比较少人的地方打开,之后只要想起来就随时随地能哭了。

    我照做了。然后我期待万分,打开了锦囊

    里面放着一本夺衣婆的全果写真。

    我的眼泪如瀑布一般喷涌而出,是被辣哭的。

    有时候记忆力比一般人好那么一丢丢真的很绝望。自那以后我的干眼病也治好了,同时也收获了一项新技能只要想起来那日所见到的,我随时随地就能流眼泪。

    用血泪换来的教训

    此刻面对婆婆那闪亮攻势,再加上假泪的buff,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婆婆,看来我不得不实话实说了,我是有苦衷的”我丢掉包袱,然后在榻榻米上跪坐了下来,举止态度异常严肃庄重。

    然后,我沉默了半秒,在脑袋里调起了那日我所见到的夺衣婆的全果写真

    我顿时潸然泪下。

    “实不相瞒,今天入住的那个男人,其实他”我皱着眉眼睛噙着泪,越说越委屈,咬着唇绝望道,“他他对我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我知道他也控制不了自己,但我真的消受不起”

    在地狱我见多了那些一上来就哭哭啼啼然后废话连篇的亡者,我没想到,平时闲来无事记下来的某些解闷的段子现在居然派得上用场了。

    “我真的好害怕,那个男人真的好可怕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搭配上我现在歇斯底里的哭喊,我这一番表演实在惊天地泣鬼神,估计鬼灯大人在场的话也会被我糊弄过去,我以袖拭面,要知道逼迫自己去回忆夺衣婆的写真实在太过惨痛,我哭得越发声嘶力竭。

    “香奈惠大人”婆婆伸出那布满皱纹的手颤巍巍地托住我的手,因为我的遭遇而感到难过,她眨巴着饱含深情的大眼望着我,一边安慰着我。

    “放心,有婆婆在,不怕不怕。”

    有您这句话,我的后宫粉丝团团长就是您了,紫藤花婆婆。

    “还是让我走吧,婆婆。”我低着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要是等他找过来就来不及了。”

    没错,前面铺垫那么多都是为了能尽早离开这里,相信我的演技也一定能够让婆婆理解我是真的有苦衷的。

    “请放心,一切都包在婆婆身上,您就放心住下,婆婆一定不会让那个邪恶的男人接近您的,您就安心住下吧”婆婆站了起来,一副壮志满满的样子,而我也恍惚地看到了她身后的海潮大浪。

    阿勒按道理不是应该放我走的吗

    “没关系,婆婆会保护您的。”

    看着露出一脸誓死捍卫自己后援团会长的婆婆,我的心情分外沉重。

    早知道就不说那些了。

    我的演技也会有翻车的时候。

    啧,可恶。

    就这样我又继续在这个地方住了下来,冒着随时可能被砍头的风险,我一边盘算着,要是又被发现了,我干脆灭口了吧,还能报仇鬼灯大人那边最多也就坑我加加班什么的。

    婆婆果然说到做到,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果然都没有再看到那个面瘫男,我被安排到了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更为隐蔽的房间,看得出婆婆是很有信心能瞒天过海。

    傍晚的时候楼下传来骚动,我实在坐不住,便走到二楼楼梯口打算看看到底情况如何

    “很感激您拯救了我。”

    呵,这杀千刀扑街臭男人的声音我是不可能忘记的。

    “哪里的话,能为猎鬼人大人排忧解难是我们的分内事,不过婆婆很好奇您为何会变成那样子”这声音听着就知道是紫藤花婆婆的,不过听着怪怪的,和对我说话时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感觉是故意挑起那个令无数男人悲伤的话题的。

    不亏是我的迷妹。

    底下安静了好一会,我在楼上都能感觉得到气氛很尴尬,我自然知道他为什么会沉默,毕竟有谁愿意回想起来那样糟糕的经历oo中招痛晕过去、醒来被龟甲缚还被塞到那样狭小的储物间里,想想那场面就刺激。

    “婆婆,这宅子里头有没有一个女人”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从楼下传来。

    “猎鬼人大人说的是婆婆我吗”

    “咳”

    我差点没忍住,好在反应快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得不说婆婆的回答真的绝,另外能问出那种问题的人脑子是里有黑洞吧。

    大概是意识到不细说会很难沟通,底下又是一阵沉默,静得我都能脑补出底下两人之间的氛围有多尴尬,那个面瘫男真的也是个人才,不过我还是很欣赏婆婆的机智回答的。

    “眼睛大大的,个子大概在我肩膀左右”

    “还有很吵。”

    吵请去地狱问问,有谁敢说我吵

    听见那个嚣张人类的话,我不满的皱起了眉。

    “很吵的人,没有哦。”婆婆和善的声音飘来,但我能听出她已经有点不高兴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爱豆被人诽谤了。

    “那有没有其他的人”

    “您说的是怎样的人如果没有太具体的体征婆婆也无能为力呢。”这回答也是很敷衍了。

    “女的,个子”

    “您说过了刚刚。”

    “很吵。”

    “这里没有人很吵”

    婆婆突然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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