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冯兰兰两个大老爷们拖拖拉拉还没我利索。

    王雅兰这样轻率答应好不好呢

    何向玉雅兰的眼神像是要答应哦。

    谢晓桐又不熟,拼桌不好吧,吃饭都不香了。

    王雅兰看两位室友不太积极的样子,只好说“下次有机会吧,下次我请学姐学长们。”

    这是婉转拒绝了。褚时显不为所动,笑一笑说“其实刚才我们看了你们好几次,是因为认出你们了。”

    咦,这开局搞不懂。冯兰兰和张怀化面面相觑发生了什么你知道

    “今天在校论坛看见你们社团的介绍,我同学,”他示意冯兰兰,“她对你们的汉服社很感兴趣,刚才正巧提起。”

    什么鬼冯兰兰挖空心思想台词“啊汉服社那个,汉服吧,不止,还有汉语,诗词之类,我都挺感兴趣的。”

    褚时显笑眯眯的,“还有这位同学,”他示意张怀化,“他是摄影高手,你们是打算组织古风采风摄影类的活动吧老张说他还没接触过这一类型,有心想尝试下。”

    摄影低手张怀化还能怎么办点头附和就是了,其他容后再说。

    王雅兰慌乱地回望一眼何向玉,朝褚时显三人挤出一个笑来。“现在,现在还没正式开始呢。我们下次谈吧。”

    话音方落,她惶急地跑回座位。

    谢晓桐目光在两位室友间游移,手指无意识地抠刮着桌底,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什么汉服社”

    何向玉抿紧嘴不说话。

    “是这样,晓桐。”王雅兰窘迫地解释,“之前我们不是讨论过汉服社吗这几天向玉和我请假,刚巧有空,就先去社联会申请了。”

    谢晓桐望住她们,眼中满是指责。

    王雅兰推推何向玉,“你也说两句啊。”

    何向玉干巴巴地说“你不是在军训吗我听说开学就开始社团招新了,等你军训完成我们再去申请就晚了。”

    “所以你们就自己行动了哪怕是我的提议,哪怕你们没有做过一件汉服,没有尝试过,全是听我说有多么有趣多么”谢晓桐攒了一天的委屈涌上来,“明明”

    张怀化和冯兰兰凝神听到这里,关切地注视褚时显。

    他木无表情。

    何向玉不耐烦地说“我去买几套就好了。又不是不带你一起玩,你这样子,好像谁要欺负你似的。”

    “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谢晓桐吞回眼泪,认真地说,“明明是好朋友,是好同学,我信任你们,你们以欺骗回报我。你们什么时候申请的这么久了一句话也没提过。还有论坛是怎么回事你们打算一直瞒着我瞒得住吗”

    她一急嗓门就大,此时食堂里很多人望过来,王雅兰何向玉难堪得只想捂住她的嘴。

    谢晓桐也觉察到众目睽睽,不好意思多做纠缠,胸脯起伏着,慢慢将懊恼和失望压下去。“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这样针对我。我也该检讨一下,要不要跟你们继续交朋友。”

    她站起身,“山外小楼是我起的名字,你们不要用它。”

    目视三个女生接而离开,张怀化啧啧有声“现在的孩子”

    冯兰兰的关注点和他不同,“不知她们寝室四人还是六人的,这下一次干掉两个,住一起可不痛快。”

    张怀化一进江大就跟冯兰兰好上了,没时间参加社团活动,就连校足球队,也是褚时显推他进去的,既为了那一脚传球绝招,也怕他老和女友腻味在一起消磨意志。所以,这样狗屁倒灶的矛盾,他完全无法理解。“一起搞社团不行抢个头筹有什么意思”

    褚时显说“汉服风我看网上也是才兴起,这以后只要有新生,有女生,汉服社就能持续发展下去,想想十年二十年后,江大的新生提起汉服社,一定会追溯到具体时间,具体由谁创建,大概是一种荣誉吧。”

    他从荣誉,切换到利益角度评价“创社的想法挺新奇,从商业性来看,传统特色的服装,专业摄影技术,辅以江大得天独厚的风景资源,完全可以做成一盘生意。做得好,名利两全。”

    这就是为什么他是富二代,我们不是的原因张怀化和冯兰兰对视一眼,可这位明明不缺钱的,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缺呢

    冯兰兰试探地问“我还要不要去那个什么社”

    “先不急。” 褚时显想了想,连饭也懒得吃了。果断站起身,说“你俩慢慢来。我先走了。”

    他告辞后,桂园食堂里的冯兰兰笑看张怀化,问“怀化,你说我穿汉服裙子好不好看我腰够细吧”

    送命题只点头不说话才是正确答案。

    冯兰兰笑容更灿烂,“我没入过什么社,还真想试试。”

    张怀化举手提问“那个我有点好奇,不是猥琐,就是,那个,肚兜,算不算汉服”

    “喂别掐啊”

    写大人的番外容易剧透,继续小娃娃的吧

    番外二

    褚幼知三岁多的时候,跟爸爸妈妈回桃江市,说是她曾外祖父过寿。

    她懂事地点头,问妈妈“要带礼物吗把我的小金鱼儿送他吧。”

    又强调“只送一条,送那条老爱抢食的。留下乖乖听话就好咯。”

    谢晓桐假装很慌的样子“啊,把乖乖不听话送走那它们分开了,以后见不到面,只能打电话啦”

    褚幼知想起有时候见不到爸爸,难过得只能捧着手机等呀等,等到呼呼睡着了。她撇撇嘴,“那就留下吧。”

    乖乖不听话总算苟下来,和乖乖听话凑一处玩去了。

    等闺女走开了,谢晓桐对巴掌大的鱼缸里的小金鱼们握握拳头,小声说“加油活着哦,我最近实在没功夫跑花鸟市买新的了。”

    褚幼知一见谢老太,就知道这个满脸干橘子皮的老太太不喜欢自己。

    真冤枉谢老太了,她只是没那么喜欢罢了。

    谢晓桐她妈害她儿子坐牢,害她儿子不再娶,害她儿子没儿子送终,

    她怎么可能喜欢这母女俩。

    不过,这个小娃娃

    她见谢老爷子跟褚幼知居然能玩到一处去,一把年纪了,自己走路都颤巍巍的,居然还想抱着曾外孙女敲槐花,

    老眼昏花的,手上一根竹竿戳啊戳的,戳老半天,

    她不由怒从中来,“一个丫头片子,至于吗”

    说着,她过去抢了谢老爷子手里的长竹竿,自个敲起来。

    谢老爷子乐呵呵地,站一旁瞧着,问她“晚上煎槐花鸡蛋饼”

    她说“反正是做,干脆包槐花饺子算了。”

    谢老爷子更乐了。

    晚上,褚幼知问妈妈“什么叫丫头片子啊”

    谢晓桐偷瞄褚时显一眼,他躺罗汉床上装模作样看手机呢。

    她告诉闺女“丫头嘛,就是小女孩子的意思。片子呢,就是纸尿片的意思。”

    背后笑得吭哧吭哧的。

    褚幼知很认真的说事实“我已经不用纸尿片了,很早就不用了。”

    谢晓桐使劲亲她,“我们幼知最棒了哦,天底下最棒的娃娃。”

    第二天,褚幼知指着谢守全的二胎小儿子,“小屎片子。”

    谢老太脸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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