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骄从电梯里出来的背影骤然闯入视线。
    简释意眼一直,愣住了。
    管他的简释意深吸一口气,爱怎么样怎么样
    但他的腿却叛逆地跟了上去。
    简释意溜着墙根,正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自动就跟了上来,苏骄就跟着侍者进了包厢。
    简释意看了看,双岛酒店因为在岛上,地盘小但客流量却不少,所以包厢会在里面进行二次分割,也就是两个门进入同一个包厢,而且包厢中间会有双开推拉门,上面画着花里胡哨的鸳鸯,简释意记得,这层的包厢好像都是这样。
    一个侍者推着小车正好经过,突然被一个特别高大英俊的男人拦住了去路,侍者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偷看这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客人。
    简释意指了指旁边的门,问他“这个门进去和前面隔壁包厢是连着的吗”
    侍者呆呆点点头。
    好帅,这人是明星吧好像,有点眼熟
    “那就行,今晚这一排包厢,除了前面这间有客人的,我都包了,打这个电话要钱。”简释意把自家秘书的名片扣在小推车上,不由分说推门进了包厢。
    我他妈非得看看苏骄今晚想搞什么,以后拿出来嘲讽他
    只有这一个原因
    简释意趴在花里胡哨的鸳鸯推拉门前偷听,像只比彩绘还花哨的公鸳鸯。
    苏骄进了包厢,果然只有何缔一个人在等他。
    何缔坐在主位,正对苏骄,见他进来,让了让椅子,示意他坐下。
    “叔。”苏骄冷淡矜贵地打了招呼,坐在了他对面。
    何缔指了指他面前倒了个底儿的红酒杯“尝尝,我刚从法国带回来的。”
    苏骄柔软的指腹蹭了两下杯肚,并没有拿起来“谢谢,我喝不了酒。”
    简释意先是有些奇怪苏骄为什么管何缔叫“叔”,但何缔的话很快吸引了他的火力。
    屁,还法国带回来的,我在别墅里放了一酒柜的名贵红酒,苏骄就算砸着玩也得分两天砸,看上你那点儿东西
    呸砸个屁。他敢
    那边何缔开口说话了“小苏,你爸爸最近怎么样了腿有没有好转啊“
    简释意竖起耳朵听。
    苏骄声音卡了一下,突然冷清而生硬“不劳费心,死不了。”
    “哦”何缔明白了似的喝了一口红酒,“苏眷这老东西还不让你回家”
    苏骄不说话了。
    何缔继续自言自语似的“当初我就说苏眷这老家伙太顽固,就因为那一部戏跟我们这一众朋友闹翻,嗨,太固执。”
    苏骄还是没言语,但是破天荒地端起红酒杯碰到唇边,似乎是抿了一口。
    何缔一见他喝酒便觉得有机会,趁热打铁地起身给苏骄又续了一点红酒,按理说他身份这么高的人不值当给苏骄一个小辈倒酒,但他太想再靠近苏骄一点了。
    时隔两年,苏骄出落的越发夺目,他往灯光底下一坐,不施粉黛,唇珠鲜艳眉眼淡淡,简直就是一件神创的艺术品。
    尤其是气质。两年前何缔见苏骄,苏骄还只是个生端冷碰的毛头小子,矜持又高冷,跟件儿传世的瓷器一样,稍微撩拨一句,提了提他爸的痛处,这孩子就炸了毛,甚至当场提酒瓶子给他开了。但推到医院缝了五针的何监制好像不但没被砸清醒反而更失去理智了。
    他火急火燎地发了情,跟多年戒烟一朝复吸的烟鬼一样目眩神迷,下半身思考着苏骄现在的味道比两年前更像一坛久酿的烧酒,那滋味未尝便已醉,以至于两年了他还是念念不忘。
    “这样吧,”何缔倒了酒,便不动声色地往苏骄身边挪了挪,“苏眷今年还不让你回家,你到何叔家过年,我让你小婶给你做吃的”
    苏骄冷冷道“小婶不会做饭。我今年回家找我爸过年,就不打扰了。”
    “啊,哈哈,”何缔笑了笑,“你爸叫你回去了我说嘛,这老家伙,还能放着这么好的儿子白扔了不成”他看了一眼苏骄,和蔼地笑起来“你今年回家要多照看你爸,我听说他的病情不太稳定,况且”
    他搭上苏骄的手背“他那些剧情老套过时,今年拿出来的新剧本怕是也没有公司收了啊。”
    苏骄浑身一抖。
    作者有话要说简释意你再动苏骄我就举起我面前的鸳鸯门砸死你大雾
    初一快乐这两天疫情好危险,大家尽量呆在家里看文,作者也会尽量多更感人
    照顾好自己,相信国家和政府,乖巧地呆在家里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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