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把白爷推的远远的,满天下寻不见身影,只想自己扛着、自己了事。”
    展昭这一晃神,白玉堂已经近逼眼前,唇角含笑,锋利俊美。
    “展小猫,往后你若再有此念,可莫怪白爷不客气。”
    “”
    展昭好似丝毫不为所动,又想了片刻,才慢条斯理道“白兄往日洒脱莫不是骗展某的,这事儿,展某怎觉得是翻过不去了”
    白玉堂一时没接话,自个儿抱胸退了一步,好半晌才道“只怕不提,往后你这猫儿不长记性。”
    闻言展昭半点不恼,反倒温声笑了起来。
    这笑有些莫名,白玉堂抱着长刀却不再言语,只觑着他,神色平静,微挑的眉梢有一抹难言的轻快之意。
    良久,展昭望着水池里来回游动的鲤鱼才缓声道“白兄莫入官府,展某此意仍是不变。”
    白玉堂嘴一挑,像是轻蔑不屑,像是无所畏惧,“白爷才懒得入官门。”
    他懒洋洋地将长刀搁在一旁的桌案上,靠着柱子坐了下来,“官府的人都似你这猫,瞧着正经,嘴上正气凛然,”他顿了顿,瞧着展昭,“实际上一肚子坏水,背地里不知掀了多少人家的屋瓦。”
    “白兄也掀了不少。”展昭一本正经道。
    “白爷掀得正大光明。”白玉堂眉毛一掀,满口胡搅蛮缠。他见展昭也搁下剑,在桌案边盘腿坐了下来,又转念慢悠悠道“府衙里的知州夫人,你曾救她性命,有过几番接触,便且信她。那杨主簿果真没鬼”提起官府,白玉堂不再与展昭胡言瞎扯,只是眯着眼问起展昭今日在官府出面,他二人起初的打算可不是这样的。
    展昭自然而然接口“今日朱老夫人寻上杨主簿,她早知展某底细,展某这身份再藏也藏不住了。”
    白玉堂坐直了身,手指敲了敲先前丢在桌案上的小破册子,“兄长早前查明,最初提出将百姓所造之物交给桃木教那伙人的,可就是官府之人。那时的知州被桃木教杀了不假,但桃木教之后隐匿山中,躲藏了十多年白爷可不信官府半点不知,还任由它成了什么桃木仙人教,壮大至此。便是不说此事,还有那被灌了一口真气的官差和城门口莫名其妙被剁成几块的守卫,怎么看都古怪的很。”
    “第二拨人欲算计白爷,总得保证官府的人不在我们助力下,也能得出桃木教与白家一伙这个结论,官府定有他们的人。”
    言及此,他冷嗤了一声,“入了官门,又有几分实权的人,一个比一个精明。”
    展昭沉吟半晌,回道“展某与这位杨主簿见了三回。”
    白玉堂眉头动动,示意展昭继续。
    “头一回,他在展某逼问之下,半句不提白府,甚至连田府门前知州倒下、师婆作乱都与白兄有关也未有提过,只说桃木教旁门左道、妖言惑众,使百姓发疯作乱、失了淳朴本性。”展昭竖起一根手指。
    “当然,那日他不提,极有可能是在提防展某,或者说他也在试探展某的底细。”
    展昭停顿了片刻,一边说,一边平静地梳理自己的思绪。
    “暂且不论那时他是否又怀疑白府,至少,他那时在试探展某是否是白府同党。”
    白玉堂半阖着眼想了想,“第一回他与你说了两个谎。”
    展昭微微颔首,“两个,一是田夫人下落不明;二是上任知州在任二十年。”
    “上任知州,方知州是天圣七年来的婺州,在任六年。”白玉堂道,此事他是从白福那儿听了一耳朵,便也记忆犹新。
    “替田夫人掩护十分古怪,他应是瞧得出展某有意寻田大人,只要展某入了田府就能知晓知州夫人不在府内,谎言不攻自破。因而他是在试探展某有没有去过田府,是不是真的对田知州之事一无所知,也就是试探展某这个刚入城的江湖人对婺州之事了解多少,是否白家同党,是从何得知济世堂吴家的案子真相。”展昭道。
    “而第二个谎是在试探你是否官府中人。”白玉堂说。
    “不错。”展昭温温一笑,“大宋官制,寻常知州在任三年,最多再留任三年,以防结党营私、地方为乱而不能上达天听。此事,寻常江湖人确是不知,他若说来回调任再次加减算是十多年也就罢了,可他说整整二十二年,婺州没有通判,绝无可能让一个知州在任这么久。”
    “可你瞧出他的试探,没有泄漏底细,也没有拆穿他。”白玉堂眉梢一挑。
    “这些都说得过去,他想知道你的底细,扯了两个不大要紧的谎。只是他为何会猜你是官府中人,未免太过聪明了些”白玉堂又敲了敲桌面,“不过那方知州死了,前头也有不少知州出事,未免太巧了点,多半是那些匪贼作乱。”
    展昭想了想,继续说先头之言,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回,在这白府前院。”
    “那时他见田夫人在此十分惊疑,却满心阻止官差与白府起冲突,好似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白府。”
    白玉堂微微颔首,说来他与杨主簿未曾谋面,这杨主簿究竟是因聪明,瞧出其中是有人针对白府设圈套,还是另有想法,确实很值得考量。此事在设今日攻心之计前,他二人亦是谈过。
    也正是为此,二人未有直接告知杨主簿展昭的身份,而是让杨主簿自己猜疑抉择。原因有二其一让百姓信服白家与官府非是同道,也免了走漏风声;其二便是试探官府,或者更进一步说,实在试探这位杨主簿。
    显然,他二人未有试探出什么,反倒是证明了杨主簿确实聪明。
    正如白玉堂所言,这个人非常敏锐,且对白府没有恶意,因而攻心之局才能做的如此顺当。
    展昭竖起第三根手指“第三回,在府衙内,他被朱老夫人误会,硬是挨了朱老夫人一巴掌。”
    “你说他挨了一巴掌”这回连白玉堂都愣了。
    “不仅如此,这一巴掌下去他半点不恼,一心安抚朱老夫人。”展昭道。
    这个人,聪明,且一心为人。
    “也正是因此,展某决心出面。”
    嗯哼哼我来了。
    踩着点儿
    听说你们昨天看明白攻心之计了,很好,得到了满足,开心
    今天放出我从开卷之初就准备好,结果五十七章才出现的内容。
    今天,也在篡改历史[闭嘴]
    虽然很多都是历史,应该不算抄吧突然分辨不清,但是我老早想好这一段来历了,还是决定这么写。
    顺便开始清理一些伏笔,准备结案啦,[闭嘴,还有很多信息没放出来,不要立fg]
    好啦,晚安小天使
    谢谢雏小天使的地雷包养,爱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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