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的用心和细致。
    “爷正巧也有一问,”白玉堂拦住要走的王朝,“那两个偷藏起铡刀的盗宝贼,不在大牢里”
    他们今日回了牢狱,混乱之中确认少了那两个侏儒,可事实上两个盗宝贼也不在,白玉堂这才有此一问。
    “大人本有意审问二人,因而他们二人就在厢房里关着。”王朝回道。
    这会儿展昭扶着茶杯想了片刻,也又补了一句,“还得麻烦你再问问包大人,可知近日有那队兵马进京了,我瞧着像是西北来的,其中有一位副将姓顾也罢,此事复杂,还是我亲自问之为好。”
    王朝点头,这才转头去公堂前堂将此事告知包拯。
    另一头,包拯确是在问案于柴山。
    果如展昭、白玉堂所料,包拯一开口就是问柴颐何时被杀,至于如何被杀还得他亲自到案发现场去看上一眼。
    柴山对此事倒是知晓的分明,今儿早上他还见过他们少爷,随后是柴府的丫鬟一个时辰前也见过柴颐,中间就丫鬟离去的功夫柴颐就死在自己屋子了。
    “少爷还被人绑在椅子上,也不知生前遭受了多少折磨他还如此年幼,最是怕痛的人,如何能受得住”
    说着说着柴山自己就捂着脸哭起来,他虽是个刻薄之人,十分厌恶展昭、白玉堂这般江湖草莽,认定了这种人不该在天子脚下、权谋中心有一席之地,却原是柴宗庆兄长府上的管事后随着柴颐来了驸马府,对柴颐的照看怕是比柴宗庆这个捡来的爹只多不少,真正是见着他们少爷从小长起来的,这一哭亦是真心实意。
    只是那柴山磕坏了半颗的门牙一哭就露出来了也有几分可笑,叫人觉得又可笑又可怜。
    且他嘴里翻来覆去还是要叫包拯将展昭干净拿下关入大牢,心里多半想着最好当面判个斩立决,好叫他大快人心,因而边上的衙役们虽觉得柴山有几分可怜,那柴颐死的也挺冤枉,也生不出半分的同情来。
    包拯也是半分不受影响,派了个衙役先去看了看时辰,又对柴山道“据你所言,柴颐是在这一个时辰内被杀害的,可据本官还有所有开封府的衙役亲眼所见,展护卫这一个时辰内,前半个时辰在外城与我们一众同行,后半个时辰与白侠士一并回了开封府,开封府衙内的衙役仆从俱为见证;随后他也是与衙役一并来寻本官,唯有从西边大梁门回府衙与你等在府衙门口相遇时是独一人,柴府在汴京城的东侧第二甜水巷,便是以他的轻功也绝无可能有机会作案。”
    柴管事闻言傻住了。
    “柴管事如何能说是展护卫杀害了柴颐公子,而不是被人栽赃嫁祸”包拯反问。
    “这这”柴管事也是不知如何辩驳,他压根没想到展昭这一早跑来跑去都没离开众人视线,只记得最后在开封府衙门口时他是一人,还有那张黄符,“对还有那张黄符又该作何解释”
    “此事我知一二。”一个身形高大的衙役站了出来,说话的却是个女声。
    众人望去,却见那衙役身后探出个丫鬟的脑袋来,说话时还有几分腼腆,“今日展大人还有很多人在前厅打起来了,外面飞进来好多这样子的黄符,后来是我打扫的前厅”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叠的黄符,上头虽没有写着那八个字,确是和那两张黄符一样的,“这种东西,我们捡到了不少”
    “此外,展大人是带着我去了外城”另一个小衙役说道。
    “展大人半个时辰前从外院归来时,是和白侠士一起,且一回来就去了大牢,里头的犯人都打起来了,一并关押的安乐侯庞昱还受了伤在厢房里歇息呢。展大人哪有时间跑去杀你家少爷,不要看我们展大人又帅功夫又好就血口喷人。”从那衙役身后又探出第二个丫鬟的脑袋来。
    “”
    柴山目瞪口呆。
    他只知开封府的包拯是个断案如神的人,怎么全开封府好似都会断案。因为展昭,这开封府里的人好似顷刻之间就拧作一根绳,将他所言的每句话都字字句句地反驳了。
    “你你们都是开封府的,自然为他作证,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柴山急的口不择言道。
    “柴管事是说我开封府作伪证”包拯反问。
    “”柴山这才察觉自己说了什么,连忙闭了口,可神色依旧狐疑。
    “柴管事可曾亲眼见到展护卫杀害柴颐公子”包拯又问。
    “”柴山还是不说话,他自然是没有看到的,只是因为那张黄符再加上本就不喜这些江湖草莽一步登天,当时脑子一热就逮住展昭不放了。
    “且请柴管事稍等片刻,本官随后便与柴管事一并去柴府一看,定会尽全力查出杀害令府公子的凶手。”包拯这一句终于叫柴山彻底偃旗息鼓,消停下来。
    这时,王朝从公堂后堂往前堂来,与包拯耳语了几句,将展昭交待之语一一言明。
    公堂上下的人都见包拯的神色有几分古怪。
    坐在后堂的展昭轻叹倏尔轻叹一声。
    不等展昭开口,白玉堂倒是先低笑了一声道“你便是指着白爷说一句莫要随意杀人,少给开封府惹麻烦也好,何苦做只叹气猫儿。”
    “展某”展昭偏过头,却见白玉堂猝然凑近,叫展昭下意识地往后一挪脑袋,正对着的那双桃花眼里像是压着璀璨的流光,还有些似揶揄似打趣的笑意。
    这一晃眼,白玉堂又老老实实坐了回去,好整以暇地瞧着展昭,悠然道“怎么,不是又要说些惭愧拖白爷下水云云的话”
    白玉堂拣起桌上的长刀,站起了身,大大落落地往外走去,不冷不热的声线从远而来听不出是和情绪,只觉得是嚣张又是顽劣,“且省省罢,官府的事白爷懒得管,你展昭的事白爷管了你又能如何”
    “只怕不是展某亦或是开封府的事” 展昭拎了巨阙摇着头轻笑着随后而去,神色温和沉静,心思却像是在弯弯道道上缠了好几圈,其中有近日开封府所生之事,有他们多种目的指向宫内圣上、朝堂纷争的猜疑
    也不知白玉堂是否听见展昭的低语,回头看了一眼,“还是展小猫你怕了 ”这话说完,他已经走出更远。
    也许他们都想错了。
    日光当头,展昭抬头望了一眼,墨眸中的光辉仿佛是深潭中开出一朵花来,他的声音落在静悄悄的风里。
    “展某怕的是,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指着你来的,白兄”
    开封府众人想要诬陷展大人,先踏过我们的尸体
    昭昭喵喵喵
    白五爷算爷一个。
    昭昭exce 喵喵喵喵喵喵
    xxx
    其实我最后一句觉得搭配玉堂食用更佳,但是感觉又有点微妙摸下巴果然还是白兄这瞧着生疏实则隐含亲昵的称呼更适合现在,更进一步还需要继续努力喵喵喵
    白五爷的内心是官府的事爷才懒得管,但你展昭的事,白爷我管定了
    白五爷得意脸怕不怕我怕不怕我怕不怕我怕不怕我
    昭昭无奈脸怕了怕了。
    xxx
    然后晚安3我决定做个眼保健操再睡觉
    七点半傻兮兮的趴在我的腿上,导致我的腿傻兮兮的僵硬了
    所以其实我应该先做个腿部运动么
    xxx
    突然想起一件事本文出现的柴宗庆其实确有其人,也确实是驸马,也确实是过继了儿子但是应该不是柴氏后人,我杜撰的大家不要太在意。
    么么哒,晚安,我去做腿麻修复运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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