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手指柔软。”展昭解释道。
    他二人说的正是先头所查出的绣花针一事。
    “原想着或许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用绣花针作暗器,转嫁白菊,毕竟木莲身上虽有痕迹但不曾留下绣花针,如今来看”公孙策这话未尽,展昭与白玉堂却俱是听明白了。
    如今看来,栀娘夫妇死时时间紧张,白菊才来不及收回她的绣花针,干脆直接打入了药铺掌柜的体内。或许白菊不曾想过会有人从尸体中扒出这根针,又或许她想不到开封府的公孙策会因为木莲一案特来江宁府。
    白菊确是杀死栀娘夫妇和木莲之人。
    “正巧有一猜想欲与先生一提。”展昭又说。
    公孙策一抬眼却见展昭正瞧着白玉堂,随后就听白玉堂道“四起案子,四种死法。”
    展昭眼底一笑,才正色道“白兄果然也由此猜想。”
    “杏儿被折断了脖子,可见杀死杏儿的人并非白菊,而是当街行凶欲杀鹿铃的持鞭之人。”
    “木莲溺死水中,栀娘夫妇被乱刀砍死,可而二者均是受封穴束缚,屋内遭翻找,有掩盖之意,乃是同一人所为,也就是白菊所为。”
    “含笑自尽而亡,但割喉之人既非白菊,恐怕也不是那使鞭子的好手。”
    他二人一顿,唇角仿佛有几分笑意然而并非欣喜,甚至可以说是十分肃然。
    一般情况下杀人者会使用自己最趁手的凶器,手法也相似,因而才有连环杀人案件的说法,好比展昭刀剑皆通可定是惯用剑法、白玉堂刀法一绝自是使惯了长刀,少有这般一会儿死个人是被刀砍死的,一会儿是被鞭子勒死的,一会儿缜密行事杀人少露痕迹,一会儿当街杀人全然不顾会被抓捕的可能。几起案子又多留有金钗这一联系,凶手若能考虑用不同手法定会连金钗也一并带走才是。
    “白兄这是将半年前的杏儿之死也算内了。”展昭意有所指地说道。
    他二人知白玉堂来江宁府说是为杏儿之死一路追查,倒不如说是为温蝶在白玉堂面前坠楼一事,这不仅是卡在白玉堂与温殊之间的刺,也是陷空岛与下九流一案里至关重要的一步棋。而含笑与温蝶乃是双胞姊妹,要说有关系,温蝶的可能性应当更大一些,可白玉堂此刻却不算温蝶只说杏儿。
    “你若不提与栀娘有关的鹿铃当街遭刺,爷怎会算在其中”白玉堂眯着眼反问,话说的冲,仿佛点了火气,可除了嘴角的冷笑,面上一点儿恼怒之意都无。
    正是因为几番出现金钗,展昭又拿此话问白玉堂,以及鹿铃当街遭刺,他才真正地将半年前的案子也考虑在内。
    “霍姑娘是对含笑割喉穿钗之人,到底只是白兄的猜测。”展昭抱着剑转了话头。
    “是与不是,一见便知。展南侠说霍黎认得栀娘,与鹿铃也是相识却久不见,以展南侠之见,她可是认得白菊”白玉堂挑眉,将展昭心里头翻来覆去却还未来得及问出口的猜疑,反对着展昭问了。
    凶手有多位,各有联系,又犯下重重命案,使得这起大案迷雾重重。
    “白兄猜,出手杀害木莲与栀娘夫妇的白菊姑娘,可一样有一枚金钗”展昭语气不显,眸光仿佛灼灼然。
    白玉堂一笑,并无促狭之意,只是将二人的猜想与心思都点透了,“你不如说如今却被牵扯进案子的霍黎、鹿铃,以及那个从南侠手中逃脱的持鞭之人是不是都有一枚一样的金钗。展南侠才说了那持鞭人应当是个女子,爷可是记错了”
    他二人齐齐侧头望向公孙策。
    “先生作何看法”
    公孙策站在一旁久久没能插到话里来,从面含吃惊到平静笑看二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还冲着一个小衙役招招手要了一壶茶。等这问一出,他双双递上了两杯茶,不紧不慢道“在下原有三种猜想。”
    展昭与白玉堂到底是年轻人,见把公孙策忘一边了,他不仅不恼,还一边听着二人说话一边细心周到地给二人备茶,不由得面上一红,接了茶水一拱手,仿佛两个受教学生般洗耳恭听起来。
    “其一,在下对白菊姑娘乃是习武之人的猜测出了错,她是被冤枉的,或者说凶手有意戏弄我们,等我们将目光集中在白菊身上时,让白菊又恰到好处的死去。”公孙策竖起一根手指,“只是时机把握的未免太巧。”
    展昭、白玉堂二人只端着茶杯不说话。
    “其二,杀人者同伙作案,包括当街行凶的持鞭之人在内。白菊杀人后留了痕迹,不似木莲之案那般无从查起,其同伙便杀人灭口,从而掩盖犯案缘由。”公孙策一边轻轻拍着衣袖一边说道。
    “其三,白菊死在府衙内,而陆府正好有一位与此案有关的鹿铃夫人此案便有可能是这位鹿铃夫人为保命,先下手为强,反杀白菊。”
    公孙策抬起眼,眼底依旧是清正疏朗,连语气也有一种举重若轻的冷静。
    他刚一说完,就听有人拍手鼓掌。
    展昭与白玉堂并未转身,只有公孙策对陆离见以一礼道“陆大人。”陆离与鹿铃二人正站在不远处,身后还站着几个丫鬟,一言不发地听三人论案,直到此时才击掌出声,此事展昭、白玉堂自是早有察觉。
    “公孙先生果然细心周到。”鹿铃沙哑着声音说道,一点没有被指是嫌疑凶犯的难堪,反而唇角微微带笑,“也如先生所言,鹿铃只好随陆大人来公堂受审了。”
    公孙策不知陆离与鹿铃二人何时来的,被听见谈论之语也不尴尬,只还以一礼,口道“当然,若是鹿铃夫人在陆府犯案似乎有引火烧身之意,在下只言心中猜想,言辞间的冒犯还请鹿铃夫人见谅。”
    “公孙先生说的有理,鹿铃如今确是嫌疑重大。”鹿铃不经意地用手捂了捂衣襟,在往上便是她受了伤、敷着药、缠了布带的脖子了。
    白玉堂微微眯起眼,似乎在打量这个女子,那目光比利刃还要尖锐,引得鹿铃忍不住抬起眉眼迷惑回望。
    “关于白菊一案,先生这其三怕是要出错了。”陆离恰到好处地开口道。
    白玉堂感觉肩膀被极快地拍了两下,在场无人察觉,除了展昭他也想不出第二人,他没做反应,只是不动声色地稍稍往后移了小半步。
    “今日白菊与鹿铃只有庭院中匆匆一见,隔了老远,此事领白菊来的小丫鬟可以作证。而后鹿铃出门又回房后便没有离开过屋子,整个院子都看见了,本官也已然一一问询。”陆离对公孙策解释道。
    “在下妄言。”公孙策也不问这陆府后院的仆从所言是否可信,有无包庇之嫌,倒是另陆离眉梢微动。
    “先生无疑”陆离出言问道。
    公孙策笑而不语,只转身往厢房中去,而展昭与白玉堂二人竟是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他暗道一声,到底是江湖人性情洒脱些,行事没个礼数顾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里。不过想想二人本就不是从正门登门拜访,若是一本正经地告辞反而有些尴尬,公孙策心底不由笑两位年轻侠士还有些少年心性。
    这般看来这二人对江宁府的陆离知府还是多有忌惮之意。
    他正这么想着,负手进了厢房准备给白菊剖腹验尸,一下就撞上了两个从窗户里窜进来的人影。公孙策惊得向后仰面一倒,被二人一左一右扶住了手臂。
    哎呀啊啊呀一呀二呀依儿呀喵喵喵
    公孙先生好气哦,怎么又推翻了我的推测。
    阿洛从人设角度说,先生总是离真相差一步,这大概是给包公的福利,也是先生幸运e的体现吧。
    公孙先生
    因为砒x霜和毒y药被和谐了,所以章节被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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