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这木门就是他不说的下场”,连忙答道,“我并不认得她,只知她费了好大力气抱了一坛金陵春来,说、说是”他一个迟疑就感到白玉堂手劲一紧,仿佛要改为折断他的脖子,一闭眼直道“说是要寻人,一般哪有女子进青楼的,我们猜是哪家的婆娘来抓自家逛窑子的男人,胆子也忒大,便放她进去了。”
    “一坛金陵春”白玉堂逼问道。
    “对对,就一坛,按理说我们这酒量也不差啊,后头的事就记不得了。只记得一起摇了会儿骰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醒来都天大亮了,睡到现在还有些昏昏沉沉,说是昨夜里动静大可一点儿没听到。”护院的连连说道。
    越听,白玉堂面色越是沉得可怕。
    不用说他都能猜到那酒里有问题,十有七八是下了迷药。
    “那人长什么样。”白玉堂问的当然是抱了一坛酒来的女子。
    “这这真记不得了。”护院的紧张道,“别说样貌,她身上连个显眼的物件都无,都说妇人家再寒酸也多少带点东西罢,哪个女子不爱美了,更遑论她不似干重活的农家妇人。”
    “确实不是绣娘白菊”
    “哪有白菊姑娘那么好看,爷您说的绣娘白菊我也认得,她个头小,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不过那姑娘说话轻轻的,那是我还与老张玩笑,家里有这么嗓音的一个姑娘怎么也不会眠花宿柳,不过赶来青楼也是人不可貌相了,指不定长的柔弱其实是母大虫。”
    白玉堂松开手,目光瞥过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忍不住去捂自己脖子的护院,还有一旁站在台阶上惊惶地僵直了身的苏千千。他没工夫理会,只是想着来者不是白菊,还有先头与展昭所言,两起案子探查之时的巧合相似之处。
    这护院的所言叫白玉堂对上一人。
    他夜里还嘲笑展昭一来江宁府,半年来无恙的含笑直接一命呜呼,也不知是带着福还是带着灾来的。这会儿白玉堂倒是猛地想起昨日可不就有另一个人也是刚来的江宁府,与展昭一道,又牵扯进了另一起案子。
    巧的是展昭昨日所住的客栈就有卖金陵春。
    白玉堂上前将护院又拎了起来,压着手肘往后一折,“你且与白爷去见一人。”他不由分说地将这个大汉给押了出去,护院的腿在地上拖的一个踉跄,急的直叫“诶诶这位爷,这位爷,您、您放放手,小的走着去。”
    而苏千千瞠目结舌,望着他二人从后门出去。
    楼上楼下各个房间的屋子都开了窗,探头探脑地望了出来。他们早被这动静吵醒,只是谁也不敢在那会儿出言。其中一个窑姐儿忍不住对苏千千唤道“千千那不是白公子吗发生了何事”
    苏千千这才醒了神,双腿一软,倒坐在地上。
    “那不是什么白公子”她之前被吓憋住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那分明是尊冷漠无情、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杀神。
    白玉堂不知苏千千一颗芳心给惊得碎了一地,与那迷蝶园护院的往府衙疾走。
    护院的还在心里头嘀咕这公子走的也太快了些,他都赶着用跑了还只能堪堪追上。他正这么想着,就见白玉堂停了下来,拧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
    随后再护院大汉惊恐的目光中,白玉堂足尖点地一提劲,护院的只觉天旋地转、上下颠簸,整个人都离了地。
    只不过须臾,护院的感觉到脚碰着了地面,而他又摔坐在地上,头晕得作呕不已。护院汉子捂着嘴一抬头正对上一个穿着衙役公服跑过去的人,而再往上就是挂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的匾额。他竟是这么一会儿就到了府衙
    白玉堂蹙着眉头弄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府衙里头怎会如此喧闹。
    他从酒楼离去前,府衙里应当还在审那霍黎的案子才是,可如今公堂之上一个人都没有。白玉堂伸手就将一个来回跑动、动作古怪的衙役拦了下来,一开口便直奔正题“先前公堂上的霍黎姑娘在何处。”
    那衙役本想推开手离去,却正对上白玉堂的视线。
    “走、走了,审了案子,证明她并为杀人,就放她离去了。”衙役咽着口水说。
    白玉堂暗道他这一来一回往迷蝶园跑费了不少时间,竟是没想到这方府衙审案如此之快,一转头就将霍黎放走了。他心里有几分恼意,急于破案寻找凶手与幕后拐卖势力的关系叫他心思也有些浮躁。白玉堂正欲探究府衙混乱,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白兄。”展昭见白玉堂立于公堂之上,眉宇间有几分躁气,径直走上前来。
    “那霍黎可是与你落脚同一家客栈”白玉堂一听动静便知是展昭。
    “正是。”展昭不知白玉堂缘何明知故问,还是开口答话。
    “昨夜有人以一坛金陵春弄晕了护院,摸进了迷蝶园,何时离去的尚且不知,但十有七八便是将含笑割喉穿钗之人。”白玉堂冰冰冷冷说道。
    “金陵春”展昭扫过一旁的护院大汉,一语抓住白玉堂所言重点。
    “你当知我指的是谁。”白玉堂说。
    展昭略一沉吟,双眸直望进白玉堂的眼底,轻声道“公孙先生在给药铺掌柜验尸时发现有人封了他的穴道,叫他不能动弹。”
    “凶手会武。”白玉堂眉梢微抬。
    “巧的是,一个半月前死去的木莲姑娘身上也有同样的痕迹。”展昭不答继续说道,“上一回公孙先生没发现端倪,今日药铺掌柜深重数刀寻出了真相。”他稍稍一顿,不说真相为何而是紧接着道,“含笑姑娘是两日前买的金石药物,确实是自杀身亡。”
    白玉堂紧锁眉头并不插话。
    “一枚绣花针。”展昭在白玉堂的沉默中,前言不搭后语地说。
    白玉堂眼底也闪过意外之色,显然是听懂了展昭所言之事。
    “然而,就在刚才,白兄来的前一刻”展昭的神色有些辨不清,只有眸光沉沉如若深潭,他的声音仿佛与那个衙役惊慌失措的大叫交叠在一起。
    “大人那绣娘白菊死了”
    “白菊死在了府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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