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那时候你年纪还小,没听说过我哥哥的名号,也很正常。”
    “我听父亲谈及过,说是很惋惜。”
    “曾妗,我宁可他死在被敌人追杀的路上,而不是死于身后不知哪里出来的利箭。”
    贺渚年坦荡道,“功高震主,自古以来的道理,报效君王不过是句假话,我们家人护的不过是寸土不让的理。”
    “所以,像我这种散漫的一看我父亲后继无人的,徐蕙早就放下警惕了吧。”
    “她找我回去,也不过是希望我输输赢赢,给旁人看看笑话而已。”
    “你的怀疑也是她”
    贺渚年,“除了她诡计多端,我没见过第二个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那你或许真应该陪我走这一趟了。”
    “为何”
    “徐蕙的家在渎城,就是我下一站要经过的地方,我原本是想让姐姐他们也回家乡的,但是几个叔父都太熟悉了,我们不能招人注目。”
    “但是徐蕙的秘密,或许我们可以从那里看见端倪。”
    “我们有仇报仇。”
    曾妗收敛了笑容,“你去西北打几场胜仗,也该压一压她的气焰了。”
    贺渚年似是不由自主地反驳,“搞得很容易的样子”
    他心底却又偏偏希望能赢给她看。
    曾妗莞尔,“行军打仗这么些年,可别辜负了你语重心长的曾姐姐。”
    “你说什么”
    “我和你姐姐虽然也不算熟,但当你的姐姐我是情愿的,那就够了。”
    “曾姐”
    “哎,乖弟弟,和姐姐回一趟老家去。”
    渎城地势丘陵偏多,曾妗把两人私下的马车寄存在入渎城的边境上,一番乔装打扮,这才算入了渎城。
    这里因地势变化大,气温养人,种了不少清秀竹子,竹林一片一片,肆意生长。曾妗点了份笋肉,和贺渚年吃完,才步入自己的老宅里。
    不过,他未曾想过的是,她未叩门,就恰好逢人推开朱门。
    “姐姐”
    “曾妗姐姐你怎么回来也不通知一声”
    曾妗轻启朱唇,“嘘。”
    那是她的堂妹,曾宥。今年十六,身材出挑,眉目甚是清丽脱俗。
    不过,曾宥向来是个嘴巴拦不住的,不出片刻她便疑虑重重地问道,“姐姐你在京中不是嫁了傅大人吗怎么舍得这个时候出来”
    “总不至于,是为了你身边这个小白脸吧。”
    曾宥目光戳戳地望向贺渚年。
    曾妗没有最多做辩解,只是劳烦曾宥带路,两人并不愿闹出太大的动静,很快就入了曾家老宅。
    “我要见你父亲,越快越好。”
    曾宥转身麻利地为她端茶倒水,“姐,喝口茶再说,我父亲在衙门上做师爷,这一时半刻也回不来。”
    曾妗面容沉下来,不由得有几分迫切道,“我有急事。”
    曾宥责怪,“傅大人,怎么不让他派人过来,你这样来回跑。”
    曾妗没有继续打算欺瞒下去,摘下面饰,语气毫无波澜,“我们之间断了,所以,阿宥,今日你所见所闻全要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曾宥心神不安,差点踉跄了下,贺渚年在合适的时机恰好抓住了她,曾宥站在曾妗面前道,“你是疯了吗守着那傅时与这么些年,我原以为你也算熬出个头,怎么偏偏又是如此光景。”
    “姐,不瞒你说,就这种小白脸,满大街都是,你真是瞎了眼。”
    曾妗滴水未进,推开茶碗,“贺渚年,你的名誉不要了吗平日里不都着急着解释,怎么今儿个忽然就哑口无言了”
    贺渚年自顾着悠闲地坐下,“我声名狼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和你联系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可以吃亏的了。”
    几人在厅堂聊了片刻。
    眼见着曾师爷还没有回来,曾妗难免着急。
    “我算是明白了,贺将军看不出来啊,竟然是个正人君子,既然你帮了我姐姐的大忙,按理说我们也是应该犒劳你的。”
    曾妗不禁三番提醒道,“只是我也要和你说句实话,你们出来的事风险太大,如若真有人问起”
    “你可以直说,我来过,但不能扯上其他人和其他事。”
    “我这些规矩还是懂的,”曾宥笑容灿烂,好像完全不受这些陈年芝麻烂谷子的影响,“本来嘛,也就是想逗一逗这位大人。”
    贺渚年一如往常,“别玩了别玩了。”
    曾妗收了心,见她叔父进门便直接上前跟上了去。
    “叔父,许久未见,侄女这番有礼了。”
    许久未见的叔父并不理睬她的客套,淡漠道,“你这是干什么”
    “有些事,我为人子女,总是要只晓个答案的。”
    “如若答案不如你所愿呢”叔父全然不动容,“你在京中不好好当你首辅家眷,来这里问起过往的事干什么”
    叔父加快了脚步,朝身后的她摆摆手,“往事莫提。”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写得舒畅些,偶尔需要治愈的时候就去写写年年这个小皇子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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