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儿子别斤斤计较那是对未来的男子汉, 对一恶妇林凤音不止要计较,还得跟他们计较到底。

    拎起铲猪粪的铁铲,杆儿有一米五,婴儿臂粗, 还挺趁手。蹑手蹑脚推开向冬梅和吴梁新的房门, 两个宝贝蛋躺另一张床上呼呼大睡。前半夜正是睡眠最深的时候, 一家四口都不知道屋里多了个人。

    林凤音高高扬起铁铲, “砰”一声巨响朝被窝里的二人砸去。向冬梅是被吓醒的, 吴梁新是痛醒的,“你你干嘛”

    林凤音不言不语, 眼睛瞪得铜铃大, 仿佛索命的厉鬼, 只拿沉重的铁铲往他身上一通乱打。尤其露在外面的肩膀, 没几下就痛得麻木了。

    二人一面乱叫一面躲,可怜被子就一床,男人拉过去女人拉,女人拽过来男人抢仿佛两条恶狗,互相残杀。

    这倒更方便林凤音下手,甭管猪粪泥巴的全打他们身上,“让你们打我儿子”

    “让你们打我儿子”

    “诶嫂子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我没诶哟”

    “爸妈快来救命啊,鸭蛋妈杀人了”

    双胞胎儿子被吵醒,想要去帮忙。林凤音用眼角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 “今儿我只打大人,不关小孩的事。”

    打孩子她做不出来,反正甭管是谁掐的鸭蛋,都是两口子教子无方,甚至人品败坏,只有疼在他们身上,才能让他们长记性。

    可怜吴梁新和向冬梅,没几下就挂了彩。锋利的铁铲边缘划在手上、脸上、甚至肚皮上,沁出鲜血来。

    终于,老两口赶过来,一个抱手,一个抱腿,拦住疯狗似的儿媳妇。

    张春花看见女儿的模样,当场“哇”一声哭出来“我苦命的冬梅啊,遇到疯狗也不知道躲躲,万一被人活活打死,你身后两个儿子咋办啊”

    就连一向自持身份不爱管事儿的老爷子,也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儿媳妇下手是真狠,直接往死里打啊。“有话好好说,你动啥手”

    “她存心就是要杀人,深更半夜悄无声息的摸进来,爸妈你们要晚来一分钟就等着给我们收尸吧”向冬梅又疼又气,整张冬瓜脸面目全非。

    林凤音也不辩解,静静地让他们废话,待气喘匀了,方大声叫“鸭蛋过来。”

    “来,给你爷奶看看。”

    鸭蛋刚躲在门口看妈妈打人看得双眼发亮,此时也很上道,撩起衣服,“呲溜”把裤子往下拉。

    张春花老眼昏花,将手电筒直直照着那处,凑近一看,当场大骂“哪个王八蛋打的”

    鸭蛋哭丧着脸,指指吴家父子仨。

    林凤音也不给他们狡辩的机会,把他们怎么合伙抢钱,怎么欺负鸭蛋,村里谁谁谁都看到了,她一开始以为只是孩子间的打闹也没在意,刚才才发现鸭蛋的伤所有事都说了。

    “东阳狠心,丢下我们孤儿寡母,以为给向家留个根儿也算交代,谁知道他亲妹妹亲妹夫更狠心,想让咱们断子绝孙呢我可怜的鸭蛋,这才几岁就遭这种罪,以后要是出啥问题找谁去”

    每一句,都说在老两口的心窝子上。

    女儿女婿昧他们好米,回家连吃带拿,甚至昧钱,他们都能忍,唯独宝贝孙子是底线。

    张春花抹抹眼泪,冷淡道“我是没想到,每年几千斤珍珠米,养出一家子白眼狼。”

    就连老爷子也唉声叹气,“你们怎么能打这儿,男娃啊”

    林凤音冷笑“那就是别的地儿能打咯”

    “不是不是,我意思是”

    林凤音懒得听他们解释,瞥了儿子一眼。

    一根筋的鸭蛋终于意识到考验技术的时刻到了,扁着嘴吸凉气,“哎哟,奶,我肚疼。”

    张春花急得眼睛都红了,一面“心”啊“肝”的疼,一面“杀千刀”“死砍头”的骂,吃了女婿的心都有。

    鸭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躺地上四脚朝天,捂着肚子叫“疼”,两条英挺的眉毛皱在一起,嘴巴紧紧抿住,就差满地打滚了。

    “这可是老向家的独苗啊万一伤到里头,不去医院谁也不知道,肠子烂了咋整”呸呸呸,大吉大利。

    不用她细说,老爷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背上孙子就跑,张春花拿件大衣服盖孙子背上,走了两步又折回吼闺女“还愣着干嘛,去给你侄子付医药费啊”

    向冬梅想说不去,可左邻右舍都来看热闹,指指点点,纷纷指责她狠心,想想几千斤的好东西,只能咬咬牙跟上。

    林凤音收好值钱东西,上锁,藏好钥匙,把吴家父子仨赶出家门,还有点追不上公公婆婆的脚步。路虽然黑,但好在熟悉,也没雪,打着手电筒也没问题。

    但老人家毕竟体力不支,跑不了多远就气喘吁吁。张春花心疼老伴儿,支使女婿换着背,一路走一路骂骂咧咧,她孙子要有啥事,她绝饶不了这父子仨。

    开玩笑,外孙再好能给她养老

    吴梁新绝对想不到,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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