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睡吧。”男人柔声开口。
那话似是带着某种特殊的魔力,让王金不由自主的听从,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被男人牵到床上躺下了。
而男人则在收拾。
手掌仿佛还残留着那人的余温,与自己的手不同,男人的手布满了茧子,还有一些起皮的硬茧,相握的时候,王金总感觉刺得慌,但除了刺,还有一股宛如过电一般的酥麻。
酥酥麻麻的直传进心里,让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快速鼓动,王金指节一缩,用力的把手攥紧了,似乎这样就能把这酥麻的感觉驱赶出去一样,但是并没有
王金感觉面上有些发热,他猛的把手塞到了盖着的兽皮里,自己翻身背对着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上前为了掖了掖兽皮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又不见了男人,木哥儿已经坐在外面继续摆弄织布机了。
王金眉头微皱,男人这一天两天的怎么都不在
他在家里走了一圈,发现屋里的粮食是够吃的,根本没必要这样去狩猎。
那男人干嘛这样
王金一整天闷闷不乐的,木哥儿对那织布机的兴致正上头,也没有察觉出来他的不对。
这次,男人比之前回来的还要晚,晚餐是木哥儿做给王金吃的,连热水都是木哥儿烧的。
洗完澡躺在床上了,男人还没有回来,木哥儿一直守着他
迷迷糊糊中,王金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看见的又是木哥儿,男人又不见了
第三天
第四天
好几天过去了,每天醒来都只见木哥儿,并没有见到袁恒。
要不是每天早上能吃到那人做的美食,王金都要以为这个人从他生活里消失了
王金从开始的不开心到气恼,到了现在,他只想知道男人到底为什么
这明摆着就是躲着他啊
木哥儿这几天把细线都织完了,拿过布一看,才发现已经有了好长。
他高兴的找王金分享喜悦,却发现王金连嘴皮子都不扯一下,而神色很是颓废。
木哥儿终于意识到了王金的不对。
“怎么了阿金。”木哥儿放下了布。
王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觉得让一个人为了躲着自己连家都不回了的这种事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他强打起精神道“没什么,我在想你布做好了,得教你做衣服。”
王金在地上画了衣服的样式,大概讲了一下怎么缝制,木哥儿有所领悟的点了点头,把布抱在了怀里。
“行,这布我拿回去缝缝看,到时候给你送过来,不过”木哥儿话锋一转,凑近王金开口道“你刚刚想说的不是这个事吧”
王金一顿,木哥儿笑得亲和道“你我都这么熟了,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上你。”
王金张口,半响,又给合了回去,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木哥儿恨不得自己替他把心事都说出来。
他开口问道“是因为恒哥吗”
王金黑脸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