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心情有些复杂,早知道弹些别的好了,现在唱了个歌竟被评为太难听了

    下一刻不归收了琴,取了避尘在空地上练起了剑法,银白色的剑穗划出一个个优雅的半圆,晃的魏无羡眼花。

    魏无羡目瞪口呆,刚才不还在弹琴吗怎么练起了剑

    魏无羡问道:“不练琴了”

    不归道:“到时间了。”

    魏无羡:“”胡说,明明午时还未到

    两人在竹林外相伴,但昨日刚下过雪,不归也不敢让魏婴在亭子里久坐,练习两遍就收了剑,带他回了静室。

    魏无羡其实并不冷,姑苏的天气再变也就那一个温度,他早习惯了。

    不归递了酒给他,魏无羡挑眉道:“夫君,陪我喝一坛怎么样”

    不归道:“我下午还有事情要处理,晚上吧。”

    魏无羡疑惑他的不防备,道:“不怕我再问问题了”

    不归笑道:“你叫我一声夫君,自是想问什么问什么。”

    魏无羡心中一喜,想道:再叫一声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吗比如我上,你下

    魏无羡喝着天子笑,笑的牙不见眼,不归看他这么开心,浅淡的眸光中也溢出了一星半点的欢喜,只要你开心就好,最好可以一直笑着,这样就可以点亮他这次名为蓝湛的一生了。

    魏婴几口就把一坛酒喝完了,他正要再去取一坛,不归拉住了他。

    魏无羡撒娇道:“一坛不够我还没过瘾。”

    不归道:“再喝多了被叔父闻到,我可保不住你。忘了上次叔父打的板子了”

    魏无羡这才想起来,伐温回来后一个月有次他喝多了之后出去乱逛,被老古板抓住就是一顿板子,当时蓝启仁气的脸色发青,一阵擅抖,嘴里念唠着败坏蓝氏门风,德行不佳

    魏无羡道:“我皮糙肉厚耐打的很,又不像你,皮肤一掐就红再喝一坛,最后一坛”

    不归只好松手,魏婴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痛快的答应了还好,若是不答应一定会花招百出,最后头疼的还是你。

    某人欢快的抱着坛子痛饮,只觉的这天子笑真的是姑苏一绝,好喝到没朋友。

    不归后来还是决定按蓝氏家规处理了金光瑶,蓝氏戒律中,偷窃,十戒鞭,关押两月面壁思过。

    偷窃禁曲,五十戒鞭,囚禁终生。

    金光瑶虽是从犯,并未来的及使用禁曲害人,但害人之心已存,是不可能再放出去的。

    下午不归就是去见金光瑶的,蓝氏的地牢都极为整洁,若是没有那坚不可摧的墙壁,精铁所铸的围栏,大概也没人会认为这里是地牢。

    金光瑶一身灰白色囚服,手腕上有一圈锁灵拷。容貌与金光善极为相似,眉心一点朱砂,虽身处牢狱,却无一丝半点的灰心丧气。

    不归见到此人便觉此人不好对付,会被抓来估计是金光善一开始便没有透露出他的意图,趁其不备吧。

    不归直接开口,道:“金公子你偷习禁曲一事,罚你二十五戒鞭,终生监禁可有异议”

    金光瑶抬眼望向来人,看到不归额头上的抹额,便知这是蓝氏双壁之一的蓝氏宗主蓝湛。

    金光瑶道:“蓝宗主,我并非你蓝氏之人,你蓝氏将我关押在此一月之久,就因为偷习什么禁曲我若是没学过什么禁曲,你蓝氏冤枉好人又当如何”

    不归道:“抹陵苏氏苏涉在我蓝氏清谈会已招供,况且如今金光善已将你交由我蓝氏处置,不必再狡辩,此事已定,不会有改。”

    金光瑶听到苏涉二字脸色就不由的灰败了起来,听到金光善这个名字更添了七分愤恨,原本端正的坐姿一下子便佝偻了起来,辩无可辩,也无力反抗

    金光瑶默默道:“难道坏人就可以高权在握,一言决定人生死吗凭什么我不服”

    金光瑶双目血红,冲不归吼道:“我有什么错从小被人欺凌,别人的父亲会抱着儿子买糖葫芦我的为什么不认我凭什么他能高高在上,我就是蝼蚁任人贱踏凭什么他可以一脚把我踹下金鳞台,凭什么”

    不归:“”耳朵有点耳鸣。

    金光瑶歇斯底里,形容扭曲,不归平静甚至冷漠的道:“因为他是个人渣,他还投了个好胎。”

    金光瑶念着人渣两个字,渐渐平静下来,嘲讽道:“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个人渣,可笑,我竟想认一个人渣当父亲”

    不归问道:“你只是想认父亲吗不止吧。”

    金光瑶垂头,理了理散乱的衣襟,拍去衣摆上沾染的灰尘,静静的问道:“蓝宗主认为我还图什么呢”

    不归道:“乱心曲都学了,金公子还问我做什么”

    金光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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