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房间里的对话再无第四人知晓。谈话结束后不久,源也传送回了自己的本丸,时政那边最近为了找出叛逃的本灵们,好像准备了什么新方案的样子。安达每次去医疗部治疗的时候都能发现比平时更加紧张和忙碌的气氛。

    本丸里则像是与世隔绝的小天地一样,除了日常的出阵等日课,付丧神们几乎都没有被外界紧张的气氛感染到,依旧悠闲地坐着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而在这座本丸里,每天必不可少的一件事,大概就是鹤和鹤丸的手合时间,感兴趣的刀剑把手合室的外围围得水泄不通,不时能听到加油呐喊声和叫好声,有些手痒了的干脆就拉了个人,在旁边找了块地打了起来,一整个上午都格外热闹。

    安达远远地看着热闹的手合室,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两位最开始打的时候还是带着一股狠劲,现在似乎已经成了习惯了,打完了还能哥两好地一起去找惊吓,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打出了革命友谊

    走廊上基本没有什么人,所以安达走的时候也没有太过注意,直到脚下踢到了空的玻璃瓶,这才注意到廊柱边靠着的那把小短刀。

    脸上的表情微醺,还时不时地打了个嗝,紫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对方似乎是听到了动静转过头来,只可惜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摆了摆手又靠回了柱子上,“啊是主公啊”

    认出对方是谁的安达走到他身边弯下腰拿过他手里快要抓不稳的酒瓶,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轻轻唤了一声“不动,怎么一大早就开始喝了”

    “主、主公我”明明作为本灵,他绝对是不可多得的战斗力,但之前有机会将他认领走的审神者却一个个因为嫌弃他总是醉醺醺还自暴自弃的样子而拒绝了他。本应该相比其他分灵而言更具优越感的他在这样的经历下反而更加自卑起来。

    “不要管我”他一把拍开安达摸着自己脑袋的手,才做完发脾气的举动,很快又消沉下去,垂下头低声嘟囔着“反正我就是把没人要的没用刀,你就不要再管我了啦”

    仿佛并没有听到对方的话,安达抬手抿了一口酒瓶里的酒,又把酒瓶放回了不动行光的手里,然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酒量不行哦,小家伙,这酒度数可不高。”

    “想喝的话就当练练酒量也好,不过不要每天都在喝啊,宿醉可是很难受的哦。”

    说完,不待不动行光给出反应,安达就潇洒地摆了摆手离开了。

    被对方莫名的一句话说的僵在原地的不动行光回头瞥了瞥安达的背影,皱起了眉头,却是不知道为何压不住嘴角的弧度“什么啊这个人奇怪的人”

    用过午饭之后,安达会坐在大厅前的廊下,陪当天没有安排事务的付丧神聊聊天,偶尔也会在小短刀们的邀请下和他们做做手工,然后在温煦的阳光下小憩一会儿,再回到二楼把上午剩下的文件处理完。

    然而今天特地早早结束了自己的工作的山姥切却并没有在往常的位置找到坐在那里的安达,倒是看到了坐在那里不知道在聊着什么的短刀们。

    “那什主主公呢”山姥切拉低了头顶的布,说起话来吞吞吐吐,他本来就不是很擅长与别人交流的类型,再加上面前这么多把刀都在看着自己,而自己却还要开口问关于主公的事情,就好像自己想要粘着主公一样山姥切的耳根不由地泛红。

    “山姥切殿找主公吗”

    “刚才鹤先生突然有些不对劲,然后主公就拉着鹤先生和鹤丸殿回楼上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可能是主公觉得两位鹤丸殿每天早上都在手合吵到他办公了所以让那两位去帮忙了”

    “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我记得昨天的近侍长谷部殿就因为在帮主公处理文件的时候被手合的声音吓到,手一抖墨水把文件染了,而追了两位殿下半个下午”

    “长谷部殿真是认真呢”

    而此刻,楼上的房间里的一幕大概会出乎他们所有人的预料。

    安达抱着鹤坐在地上,一手捂着他的额头,白发的付丧神已经失去了意识,而鹤丸站在他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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