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寝殿里,让跪在榻前的暗卫心中莫名紧张。
    太元帝垂着眼眸,声音沙哑,“查出甚么来了么”
    暗卫不敢抬头,道“大殿下的仆从几乎没有活着的了,故而调查大殿下与故太子妃间的事情极为困难。奴才等无从下手,几乎是一无所获”
    怕太元帝发怒处置他,暗卫急忙又道“不过,奴才审问了当初与温远洲有恩怨的几个太监,有了一点收获。”
    太元帝一门心思都扑在他的文儿身上,对温远洲与几个阉人的恩怨并不关心。
    不过既然没有其他线索,他也不得不听一听这些。
    太元帝恹恹吐出一个字,“说,”
    暗卫“温远洲的靠山干爹给太后陪葬后,几个先前被温远洲欺压的太监有了报仇的机会,对温远洲百般羞辱。”
    “经过奴才的严刑拷打,有个太监招了,说在那时,他们之中有人用断袖之物侮辱过温远洲。”
    闻言,太元帝蹙眉,已是愠怒,“大胆的奴才,竟将如此污秽之事说与朕听。”
    暗卫诚惶诚恐地叩首,急道“奴才、奴才是想,温远洲被这样欺辱过,后得到大殿下的宠信,也算又有了一个靠山,他会不会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回去”
    “当初在他房中搜出的断袖所用之物,也许不是他自己用的,更不是大殿下用的,而是用来报复那几个小太监。”
    太元帝的眉头越蹙越深。
    当初,他并不是仅仅因为,从文儿最贴身的小厮房中搜出那种东西就怀疑文儿有断袖之癖。
    而是因为他下令将温远洲五马分尸之时,文儿大恸的模样。
    听到太元帝那个命令,李佑文当时便晕在了大殿之中,醒来后的第一件事 ,是抓着他父皇的手,问温远洲是不是还活着。
    太元帝至今仍清晰地记得,李佑文当时害怕到颤抖的手。
    他涕泗横流,跪在地上给太元帝磕头,求他放了温远洲。
    “父皇父皇远洲他跟了我这么多年,受尽了委屈,功劳苦劳数也数不清楚,不能因为这莫须有的事情丢了性命啊”
    “孩儿求求你,放了他罢,他本就是个可怜人,我们为何还要雪上加霜啊父皇”
    李佑文的头磕得渗人的响,声声泣血,毫无尊严,只为了救温远洲一命。
    当初他求娶裴宝儿,都不曾发这样的疯。
    他下令幽禁李佑文,要好好治一治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李佑文誓死不从,却在听到这样便能救温远洲和裴宝儿一命时,妥协了。
    以上种种,再加上太元帝本就在气头上,思绪混乱,几乎马上就认定了李佑文与温远洲的断袖之情。
    故而被幽禁的李佑文,受了不少非人的折磨。
    宫廷内与坊间流传的所有“治断袖”的法子,在李佑文身上试了个遍。
    太元帝渐渐消气,也意识到了这其中的种种疑点,解了李佑文的禁闭,却是为时已晚。
    他唯一的儿子,李佑文,已经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回忆这段往事,太元帝心如刀绞。
    他扶额,对暗卫道“再审”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竟然忘更了。
    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更新会补上的,今天或明天。
    我好想写一个“装最奶的狗,开最猛的车”的男主。
    不知道这篇文还有没有机会。没有的话就下篇文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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