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那大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几个当年被商汤撵出中土的丧家之犬,如今竟敢来我大熙耀武扬威”

    “小国寡民也敢起吞天之心”

    “a”

    听着耳边你一言我一句的喝骂,季舒月却只觉得荒唐。

    其实林宣雾这些年来那些神奇的手段,从小时候就超出年龄的成熟和机变,她以前不是不怀疑,不是不好奇。只是抱着能为她所用不追究过去、用人不疑等想法,她从不曾过度探究。

    只是心里有没有些许忌惮,那就天知地知了。

    如今听到这大夏遗民之言,她还真有点信。不过她信也只是信林宣雾是大夏遗民,身后或许曾经有过,乃至现在仍有一些人为她所用。

    但要说林宣雾有这吞象之心,她却还真无法相信。

    不是她多肯定对方的为人都能对她儿子下手了,还有什么为人可言

    而是她清楚林宣雾的势力发展程度,绝对不足以令她吞下大熙。

    因此听到信使冯晨的话,季舒月心里只觉得荒唐,有种最荒诞最不羁的梦变成现实的感觉,极不真实。

    良久,等朝上大人们骂地累了,她才问道“你似有未尽之言”

    冯晨之前被老大人们一个比一个厉害的喝骂吓得插不上口,此时被女帝问到,才连忙回答“回陛下,草民的确还未传完话。”

    “讲。”

    冯晨道“但是,那个夏国船队头领说,说,他们来到大熙,才发现我大熙朝国泰民安,四夷咸服;他们与我大熙皆是女伏后裔,炎黄共祖,遂不欲轻启战火,令神州生灵涂炭,行流毒后世之事。然大夏遗民梦萦中土久矣,既无法魂归后土,复夏旧制,也希望能与大熙建、建交,因此因此”

    季舒月听着听着,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因此什么直说便是,恕尔无罪。”

    冯晨松口气“因此欲与大熙结婚姻之盟,迎大熙皇子为君后,从此夏与熙世世友好,百代不绝。”

    “放肆”季舒月猛地站起身,好你个林宣雾原来你打着这个主意让我儿子做你君后你做梦

    她气上心头,就要破口大骂。

    正在这时,殿外又传来太监高声宣报“大皇子殿外求见”

    季舒月一顿,气势就低了下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心中思索,不好的预感越来越盛,遂道“不”

    “见”字还含在口里,魏恒已经闯进大殿。

    季舒月闭嘴了。

    魏恒一进大殿就直直跪下,对着季舒月重重扣头三下,随后道“恕儿臣僭越,儿臣刚在在殿外已听闻海州之事,事关儿臣终身,不知母皇能否让儿臣问信使几句话”

    季舒月此时已经把一切都想明白了,看着如此主动的儿子,一时竟觉得无力。

    她抢了儿子皇位,把他流放海外一去几年,如今儿子有了心悦之人她还要拦吗更何况这次的事,看行事手段,她也知道是谁的手笔,现在她便是拦也拦不住了

    “问吧。”

    魏恒转头看向冯晨,正色道“那夏国的坚船利炮,当真如你所言那般厉害”

    冯晨“草民绝无虚言”

    魏恒点点头,又看向兵部几个大人“沿海诸州、内陆江河,哪处何人可以抵挡船炮之利若夏国仗之船舰先进长驱直入,入我大熙内陆耀武扬威,我大熙可有丝毫反制、抑或遏制之法”

    兵部尚书并左右侍郎被问得脸色铁青,半晌道“并无。”

    魏恒再看向朝中户部、工部几个大人“若双方开战,沿海诸州、江河周边将会如何”

    几人互相对视,摇头道“生灵涂炭”

    魏恒抬头看向高踞龙椅的季舒月,高声道“这夏国虚实我等的确不清楚,但是能造出如此犀利之船、炮,若说他们只是占着小山头的匪类,未免太过看轻。”

    “当然,如今只二十几艘船,要让大熙惧他,更是笑谈。”

    “但现今的情形是,只这些船,便已能令大熙伤筋动骨了。虽不能当真动摇我大熙统治,然后续如何,谁又知道呢”

    他深吸一口气,做悲天悯人状“如今夏国主动与我大熙建交,结万事友好之盟,此事说来与我大熙和草原异族和亲又有何不同唯一可虑之处,便是我是皇子罢了。”

    “然我生于斯长于斯,受万民供养,又怎能不为大熙尽一份力呢小妹二弟年纪尚幼,我身为兄长,愿承担责任,前往和亲”

    季舒月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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