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扭扭地伸手贴上去,没什么气势地威胁道,“以及不、不能有下次了”

    薄薄的玻璃与掌心贴合,最开始渗透而来的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凉意。等时间稍久,不知是肌肤适应了玻璃的冷淡,还是玻璃被肌肤所温暖总而言之,就变得暖融融了。

    炼狱杏寿郎“鸣花和灶门少年关系不错吗那是个不错的孩子”

    “我在京极屋工作时,炭治郎、伊之助还有善逸偶尔会来拜访。”提到有关京极屋的事情,少女明显有些情绪低落,“他们都是很好的孩子。”

    “虽然炭治郎学习的是水呼吸,”炼狱曲了曲手指,仿佛穿过了鸣花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可总觉得,这孩子长了一张写着炎呼吸の大才的脸呢”

    羽二重鸣花的思维被带偏,忍不住笑出声所谓炎呼吸の大才是什么样的脸啊

    “唔姆总而言之,我想试着邀请他做我的继子”炼狱摸了摸下巴,给未婚妻认真地分析,“富冈好像也很属意他,但我是不会输的鸣花会帮我吗”

    “哎”鸣花呆了呆,“我、我能帮上忙吗”

    “毫无疑问”炼狱理所当然道,“富冈是灶门的直系师兄,劝说方面有优势;而我有鸣花身为恩人的姐姐的丈夫,听起来不是很有说服力吗”

    羽二重鸣花害羞“这样啊”

    哎呀。是听起来有点朴实的情话呢。

    “另外两个孩子也很优秀,”炼狱兴致勃勃地靠近窗台,“但他们很适合正在学习的呼吸法啊,嘴平好像独创了一门兽之呼吸真是了不起的孩子”

    说到熟悉的少年们,鸣花忍不住话多了些“伊之助他啊,就像山上的小野猪一样,整天横冲直撞。”

    炼狱杏寿郎“嗯听起来很有朝气”

    眉眼娴雅的少女趴在窗台上,漆黑如点墨的眼眸微垂,语气轻软地说着那几个孩子的事情。

    因为一只手要贴在玻璃上,鸣花下意识地贴近窗户;而从炼狱的角度往下看,鸣花软软的鼻尖正乖巧地靠在他胸口的位置。

    鸣花的个子还要再矮一点吧炼狱走神想道我的下巴似乎刚好能放在她头顶上。

    不喜欢用发油、香膏之类的东西,头发却总是有淡淡的香味呢。炼狱的思绪越走越远与其说是头发的香味,不如说,整个人身上都有淡淡的

    “炼狱先生”鸣花好笑地敲了敲玻璃提问的家伙为什么在明目张胆走神啊

    “抱歉,”眼眸明亮的青年笑着道歉,“因为鸣花一直在说别的男人的事,不小心就生气了。”

    你为什么总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鸣花气恼地瞪他“怎、怎么能怪我啦”

    炼狱杏寿郎“唔姆当然是我的错”

    啊啊啊这不是更让人害羞了吗鸣花捂着脸趴在窗台上。

    “鸣花小姐、鸣花小姐,”蝶屋的女孩在门口小声提醒,“有人来了哦”

    “我听到啦,谢谢小菜穗”鸣花赶紧起身回应对方。

    那,我,走,啦。窗外的炼狱没有多做停留,无声地道别明,天,见。

    明天见啊听起来真不错。鸣花向他挥手。

    虽然当初约定的是作为危险观察对象,但事实上,蝶屋对羽二重鸣花的管理十分宽松。

    三餐定时,隔日检查,不禁止她和别人的交流;默许任务归来的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拜访,甚至不排斥蝶屋的女孩子们偶尔和她凑在一起玩闹。

    可以说,除了外出禁止和炼狱禁止两条规定外,鸣花和普通病人没什么差别当然,炼狱禁止这条形同虚设。

    “鸣花小姐,日安。”霜花般端庄的美人颔首。

    “天音夫人,日安。”刚刚还在违规的边界线横跳,现在就见到当家夫人,鸣花万分羞愧,“请、请问有什么事吗”

    “说来惭愧。”天音目光柔和,“这些天来,我们已经尽量调动有空闲的剑士,拜托他们寻找宅邸内的血纹却只找出不到十处。”

    “这样,我看看。”鸣花二话不说虚握右手

    然后半晌说不出话来。

    天音从她的脸上看出了答案“不愧是父亲大人。”

    “雄次,咳,前当家太能藏了。”鸣花扶额,“我粗略算了算,应该有五十个左右。”

    这也是她之前单打独斗演全场的信心来源整个产屋敷宅,遍地琵琶血纹。

    “那么,不知鸣花小姐近几日有无空闲”天音循序渐进,“如果时间方便,能否伸以援手”

    很好。外出禁止这条也没了。

    鸣花果断答应“不胜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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