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把鸣花藏到身后,打招呼“不死川好久不见”
“别跟老子打招呼谁知道你是什么东西”风柱不死川实弥拔刀,吼道,“我和你初次见面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给你三秒时间,一二”
“不知道”炼狱声音比他更大,“而且我打赌你也不知道”
“”被说中不死川实弥恼羞成怒,“混蛋”可恶这家伙太讨厌了
两个音量吵得死的家伙凑在一起大喊一通,炼狱才收起浑身气势,冲多年来并肩作战的同伴笑了笑“我回来了,不死川。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凶神恶煞的青年切了一声,闷闷“老子还以为你真死了。”
“为我落泪了吗”炼狱熟稔地开玩笑,“那可太荣幸了介绍一下,这位是不死川,使用风之呼吸的剑士,是在我之前就成为柱的前辈哦”
“你好,”穿落日黄色和服的少女试试探探冒出头,“不死川先生,我是羽二重鸣花”
两人目光对上的一瞬,彼此的样貌被从记忆深处暴力拖出,惊雷般凶悍地炸裂开来
凶戾青年瞬间调整握刀的姿势,以一击必杀的决心向鸣花劈刺
一直以来孱弱无害的少女拽住炼狱的胳膊,毫不犹豫用右手迎上、让薄绿色的刀刃直接从手心穿过
因回到熟悉的主宅,短暂放松警惕的炼狱立刻反应,猛地握住两人的手腕“停手不死川鸣花”
不死川实弥暴怒“松手这个女的是鬼这次我一定要杀了她”
鸣花也相当来气“你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之前我是在救你”
“”炼狱一头雾水,“总而言之两边都停手我数到三”
不死川咬牙“一”
鸣花丝毫不让“二”
唔姆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呢炼狱“三。”
完全不抱希望的炼狱手中一轻,眼前景色如画卷般弯曲折叠,清冽诡异的琵琶声在耳边响起
然后世界猛然坠落。
羽二重鸣花哽咽着抱住被刺穿的手“阿杏、阿杏我们走吧,那个家伙好凶,他之前把我绑在树上一整天呜呜呜我明明救了他呜呜呜”
炼狱杏寿郎懵懵地看着熟悉的庭院,熟悉的走廊,熟悉的房屋以及熟悉的后辈、同事和主公。
“主公,”富冈义勇拔出腰间的日轮刀,“请暂避。”
“等等富冈先生主公大人”被喊来参加会议的炭治郎上前,“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这位是在京极屋工作的鸣花小姐她绝对不是敌人”
甘露寺谨慎地盯着两人“但他们突然出现在庭院里太可疑了”
“喂朝花你为什么哗啦一声从空气里掉下来啊”伊之助大大咧咧站到鸣花身边,“呜哇你的手还在流血和谁打起来了”
炼狱杏寿郎“请容我慢慢解释”
“所有人,退后,”原本哭唧唧的和服少女胡乱擦掉眼泪,冷着脸站在炼狱身前,“炭治郎,伊之助,你们也退后,我不想误伤你们。”
炭治郎傻眼“鸣、鸣花小姐”
“头很晕吧”鸣花低声安慰炼狱,“是我的血鬼术。要过一段时间才能适应。”
这种大脑都要被晃出来的感觉青年浑身颤抖鸣花的血鬼术到底是什么啊
留着端庄姬发的和服少女站在庭院中间,像海中巨兽誓死守卫孤岛“鬼舞辻无惨前下属鸣女特来拜见如果无法好好说话,我们现在就离开。”
伺机而动的伊黑冷笑“呵,果然是敌人”
没准备给他强袭突破的机会,鸣花举起右手狠狠一握,伤口带着血崩裂开来同时,伊黑的身影也倏地消失在庭院中。
少女微微仰起下巴,高傲而冷酷“退下。”
“炭治郎、伊之助退后”蝴蝶忍高声,“甘露寺富冈先生时透她的能力类似转移,不要靠近她优先保护主公”
“鸣花”炼狱头疼欲裂,“不”
“产屋敷雄次,让你的下属退下。”鸣花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你该不会忘了之前的约定吧取你性命,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我知道,鸣花小姐。”端坐在木质檐廊上的年轻男性微笑,“但我并不是父亲。我是耀哉。”
摆好反派架势、准备威慑全场的少女一卡,傻眼“哎、哎不、不是雄次吗”
主公大人“真的不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