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他一会儿怕自己活不好,弄得江珩不舒服,一会儿又在偶尔清醒时,觉得这种操作真是相当破廉耻。
    为了不让吴徵感到抗拒,江珩甚至尽量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在动情时反复轻吻吴徵的面颊和耳朵。明明是他在帮江珩,回忆起来,却同样仿佛自己在燃烧。
    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正在一点点融解吴徵的底线,这种感觉并不赖。虽然身体本能地抗拒,但这种抗拒在逐渐减弱,内心深处,吴徵很清楚自己也想和江珩再近一点。
    入睡前两人又照例甜情蜜意了一会儿,热恋期的情人往往一秒都舍不得分开,更别说两个人刚要开始同居生涯就被迫“分居”了好几天。
    总之,睡前的场景腻歪到吴徵相信,如果自己此时此刻灵魂出窍飘在天上的话,一定会觉得没眼看。
    第二天,星期五,两人一块儿早起,吴徵心里莫名有些踌躇满志。
    大家都明白,王所既然已经不择手段到派人跟踪,那今天应该就是双方摊牌,鱼死网破的阶段了。
    上午的工作时间风平浪静,但不管吴徵还是江珩都明白,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短时的宁静。
    果不其然,午休过后,江珩给吴徵发微信说,王所叫他们上去。
    看得出,这次是连鸿门宴都不打算摆了,估计是手里的照片给了王所极度的自信。
    上楼时吴徵有点紧张,一直在搓手,江珩的态度却非同寻常的淡定“没事,不管发生什么,你听我说就行,这把咱们是碾压局,赢定了。”
    推开办公室门,王所果然还是在喝茶。
    吴徵“”
    这个意料之中的场景居然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
    “坐吧。”王所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江珩和吴徵就像排排坐吃果果一样,乖乖地坐好,六只眼睛包括江珩的眼镜目不转睛地看着王所。
    王所起身把门锁上,然后才说“这次找你们什么事,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不过我这次约你们过来,不是为了吵架,是想认真和你们聊聊。”
    “嗯”江珩挑了下眉,他当然不会和王所真聊,但听王所扯扯淡,好像也没有什么坏处。
    “小江,我希望你仔细想想。解散会展中心,设计部归进别的部门,你调到其他所升职,这样对你来说有什么坏处吗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呢”王所苦口婆心地说。
    江珩笑了下,连回答都没有回答,反问道“那不解散会展中心而是解散会议部,对您又有什么坏处呢”
    王所脸色一变,江珩含笑继续说道“答案就让我来说吧,反复给院办提出偏向会议部的意见之后,您和会议部实际上已经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半路改道也回不了头了,对么”
    王所没说话,神色很阴沉。
    “发生这种事我很抱歉。”江珩说,“但是很遗憾,会展中心也是我的底线,解散会展中心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样吗”王所说,“那你觉得如果院办了解你们两个的不正当关系,会做出什么决定现在虽然是开放年代,但是你也应该明白,为了避免闲言碎语,发生这种事,调职是肯定的,所以说,在你和吴徵走出那一步时起,会展中心已经注定要解散,没有后退的余地。”
    “这样啊。”江珩歪了下头,像是认真在研究自己的手指一样,反正就是不给王所一个正眼,“您在说什么不正当关系,我怎么听不懂”
    “装傻有什么意义吗”王所冷笑一声,“那天我找吴徵谈话之后,他立刻吓得给你打电话,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啊”江珩一脸迷惑,“吴徵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星期一晚上7点42,怎么,不敢承认”王所被江珩的连续装傻搞得有点火大,“不承认的话,去营业厅拉个通话详单看看吧”
    “星期一晚上7点42”江珩认真地掰了掰手指,“那会儿我好像确实是打电话来的,不过,给我打电话的不是吴徵,是苏瑾啊,她跟我商量合同的事儿,您要看一下通话记录吗”
    王所一愣,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进了圈套。
    他脸色瞬间变了。
    “不过您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件事,我当时不知道怎么,把苏瑾的联系人名字存成了吴徵,该不会是这样才让您以为我是在跟吴徵打电话吧”江珩笑了笑说。
    王所脸色铁青,没有说话。
    “要真是这样的话就很奇怪了。电话来时我在吃饭,当时只有赵圆圆在我身边,能看到我的手机屏幕。也就是说这件事是赵圆圆告诉您的”江珩依然在笑,“赵圆圆一个普通职工,竟然和您走得这么近么这该不会就是院里明令禁止的搞小团体行为吧”
    作者有话要说徵徵偷偷打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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