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傅津言就要离开,丁悦喊住了他,鼓起勇气“傅医生,你还记得我吗”
    傅津言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眉头轻蹙,最终摇了摇头,保持惯有的礼貌“抱歉,接触过的病人太多。”
    “不是,是在夜,”丁悦有些急了,看傅津言眼底疑惑,她只能说,“戚悦,她不是坐你旁边吗我是她同事。”
    听到“戚悦”二字,男人平静无痕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缝,他摘了口罩,露出一张清隽的脸,眼皮微动“是么”
    “不太记得了。”
    听到这话,丁悦不但没有失落,反而心底暗自窃喜。
    这么说,他现在和戚悦没关系了
    隔天,久违的,凑巧的事发生了。一个月没见,傅津言在一场宴会上看到了戚悦,她是宴会的策划人。
    傅津言站在人群中虚虚地看了她一眼。
    没有他,她的人生似乎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戚悦穿着红色裙子,红唇乌发,自信优雅,大方得体地站在客人旁边,谈笑间让人不自觉地让人把目光投到她身上。
    当晚,傅津言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离开了现场。
    比起戚悦的不受影响,柏亦池发现最近傅津言很少来“夜”玩了,好不容易喊来了他,傅津言脸色阴沉,身上的气场有点阴郁,往那一坐,直接把气氛冻至零点。
    搞得去柏亦池都不敢叫他了。
    回到家,傅津言吃了几片药,加大剂量后,终于沉沉睡去。
    在梦中,傅津言睁开薄薄的眼皮,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腕被冰冷铮亮的手铐锁着,两只脚也是,动弹不得。
    他从一片黑白荒芜中醒来,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暗处,直到一片朦胧的光影打来,女人穿着红色的丝绒裙,戴着红色的面纱,身材窈窕。
    她赤着足一步步朝他走来。
    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他认出来了,是戚悦。
    女人走上来,两条直且长的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垂下来红丝绒裙摆,像流苏,像羽毛,带着电,拂过他身上每处,让人不自觉地紧绷。
    戚悦跪坐他身上,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解到第二颗时,她倏地一用力,金线缠着的棉扣子落在手掌中。
    隔着红色的面纱,戚悦低下头来吻了吻他尖尖的喉结。
    嘴唇碰上的那一刻,若有若无的柔软和潮湿让他去全身的肌肉紧绷,呼吸一寸寸加快。
    眼前的戚悦,她的眼神勾人,模样明艳,看着傅津言,似笑非笑。
    “还想要我吗”
    傅津言思及她身上清甜的味道,嘴唇的柔软,终于克制不住,喉结缓缓滚出一个字。
    “想。”
    戚悦轻笑了一下,似乎对这个答案在预料之中。倏忽,她攥紧傅津言的领带,葱白的手指一直往前推,红唇微张。
    “跟我念,我想要戚悦,哪怕是跪在她前面,当条狗也想要她。”
    傅津言骨子里是骄傲的,矜贵的,他擅长把一切掌握在手中。他高高在上,别人对他俯首称臣。
    可是戚悦却拆断他的脊梁,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不想那我走了”
    说完戚悦就要走,傅津言挣扎,她停下来,看着他,眼神期待。对她的渴求冲破极限,傅津言身上躁动,眼底狂热,额头的汗滴落到锁骨里。
    虚弱又渴望。
    他只有选择屈服,眼睛发红,终于,一字一句地跟着戚悦重复。
    “我,想要戚悦,哪怕是跪在她前面,当条狗也想要她。”
    声音低沉,像咒语,又像是烙在他心脏深处的心经,无法挣脱。
    傅津言念完之后,戚悦轻笑一声,干脆利落地从他身上下来,虚假的引诱褪去,她眼神微冷“你输了。”
    然后,她消失在他面前。
    傅津言勃然大怒,不停地挣脱,想向前,却被拷住,铁链发出兹拉作响的声音。
    “戚悦”
    回答他的只有自己一声又一声虚无的回音。
    傅津言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一身虚汗,开灯,他的修长的手往躺着的灰色床单一探。
    一滩湿热。
    傅津言掀开被子,坐在床头上,抽了三支烟,然后下床去浴室。花洒打开,白色的凉水覆来,他面无表情地承受着。
    水花越冲越大,打湿了他身上紧实的肌肉,黑短发,漆黑的眉眼,汇结成水珠,往下来的。在一片水花中,傅津言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沉着一张脸,最后发出一声低吼。
    终于结束,水停止往下流,呼吸得到了平缓,后半夜注定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最近每天三次元有太多事了,所以更新得不太准时,但还是想讲好这个故事。这本看的人不多,也是我没写过的题材,但是看到你们的留言还是有动力更的。这本书之前说过不会很长,所以要跟紧啊你们,转折点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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