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什么,转过头,“对了,忘记说了,今天就不用等我了,我可能会晚点回来。”

    细碎的阳光正好从她眼里映出,很漂亮。

    温行阑心里却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慌乱,只是不等他开口,她已经走了。

    而应如笙,她此刻的心情是真的前所未有的好,当初收拾完盛如苑都没这么心情好。

    怀着这种好心情取了份早饭出了门,却没想到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瞿景郾。他怎么在这里

    瞿景郾不等应如笙问,直接回答了她的疑惑,“我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

    以瞿景郾如今的财富权势,想打听到她的住处并不难,只是

    不等她开口,瞿景郾又道,“如笙姐,七年前我没资格站在你身边,七年后,我想能和你在一起。”

    瞿景郾竟然真的还没消了心思,应如笙昨天就隐隐约约觉得他不对劲,所以赶紧和温行阑离开了,可没想到他还是找来了。

    她觉得有

    些头疼,她实在不懂他喜欢她什么,他们不过见过几次而已,她也分明已经在他感情萌芽的时候就已经点醒他了的,他怎么就记了整整七年。

    应如笙不明白的是,有些人一生能够多情到无情,能把自己的感情给很多人,而有些人则是专情到无情,爱上一个人就是一生,其余所有人于这个人来说再绝色也是寡淡。

    瞿景郾就属于后者。这于应如笙来说,是不幸,于瞿景郾来说,同样是不幸,但对于应如笙来说,幸运的是

    ,瞿景郾永远尊重她,永远会在意她的感受。

    他说,“我知道如笙姐你现在不喜欢我,也不会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会等到你愿意接受我,也会努力让你接受我。”

    应如笙听罢,无奈笑了,“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景郾,我们不合适,这种不合适不是可改变的非系统性因素,它是存在且不可扭转的系统性存在,我不能接受生理年龄比我小的,你的执着会让我们彼此觉得困扰,也会浪费你很多时间。”

    其实对于伴侣来说,她无所谓年龄大小,但是瞿景郾最不可改变的,也就是年龄。

    “生理年龄我没办法改变,但我心理并不幼稚。”他脸色白了一分,可还是道。

    “这并不只是心理年龄的问题。”她说。

    打发走了失魂落魄的瞿景郾,应如笙就去画展了,至于瞿景郾走之前说的那句话,她没放在心上。

    他说,他不会放弃。

    每个世界里的东西虽然不能带走,但是一般有画展和拍卖会,她都会去,至少能看看,也许有惊喜呢很可惜,这次画展并没有惊喜。

    她看了两眼,也就出来了。

    不过倒是意料之中招来了记者,想到自己的打算,她在看见记者的时候没离开,甚至很配合地回答他们的问题。

    昨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无非是她和温行阑、瞿景郾的绯闻。

    记者提问的也正是这个。

    应如笙直接把七年前的回答改了改,搬了过来,“谢谢大家的关心,但是你们也说了是绯闻,我和温老师、瞿总只是朋友,他们是很好的人,但我们之间不是你们想的关系,昨天在机场里,瞿总也只是来和我们打招呼,不存在网上说的为了我大打出手。

    我七年前说过,如果我要和人交往或者结婚,我会亲自官宣的,这一点坦诚,我还是有的,而且我单身习惯了,短期内并没有交往结婚的打算,所以请大家不要再猜测了。”

    应如笙一番话直接发了两张好人卡,网上顿时议论开了。

    接到消息的温行阑更是险些折断了手里的笔,他静坐了很久来平复心情,无论她是不是隐约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他都不能在她面前露出半分端倪,至少在她和他结婚之前不能。

    一旦露出分毫感情,瞿景郾的现在就是他的结果,毕竟今天早上她拒绝瞿景郾的那一幕,他看得很清楚,也记得分明。

    彻底平静后,想起今早她离开前的笑,他又沉思了很久,打了一个电话才往外走。

    本来失魂落魄的瞿景郾却是突然笑了,至少她暂时不会嫁给温行阑了,果然温行阑在骗他而已。

    而盛含泽看着清晰出现在眼里的熟悉面容,听着她熟悉的声音,却有片刻恍惚。

    他也是来画展的,没想到会遇到她。

    这七年,他很少能见到她,是因为温行阑的阻挠,也是因为她不愿意见他,而即使是见到了,也没机会像这样和单独她相处。

    这样的安宁,他甚至想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打发走了记者,应如笙也看见了对面的盛含泽。

    很久没见到过盛含泽了,他似乎瘦了很多,脸色异常的苍白,一贯温润的笑也荡然无存。

    不过这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当没看见这个人,就要离开,却突然被握住了手腕,“阿笙。”

    他的嗓音微微沙哑。

    应如笙蹙了蹙眉,“盛总有事吗如果没有事,我要先走了。”

    盛含泽的目光一寸寸从应如笙面容上描摹过“有。”

    “什么事”应如笙暂时止了步伐。

    盛含泽喉结微微滚动,开口道,“我有话想跟你说。”

    七年了,即使心里早已千疮百孔,伤疤愈合了又反复裂开,可他到底是不会像曾经那样失态到只对她一味苛求。

    “我知道你还恨我,也不愿意原谅我,犯下的很多错我甚至没办法弥补,到如今,我能做的,也只是一声道歉而已,但是阿笙,我希望你记得,我爱你,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盛总,你错了,我是不愿意原谅你,但我不恨你。”应如笙笑。

    应如笙这样说没让盛含泽感觉松一口气,反而让他心间陡然一紧,可他还是忍不住反问,“不恨我”

    应如笙道,“恨是一种很深刻的情绪,而你,并不值得我花时间去恨,因为你不配。”

    盛含泽本就苍白的脸色骤然煞白。

    应如笙继续道,“至于你爱不爱我,等不等我,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没有丝毫的关系。”

    她看了看盛含泽,“不知道盛总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他问。

    她答,“自以为深情,却吝啬得连一丁点信任都不肯给对方的人。”

    说完,她直接越过他离开了,这一次,他没有拦她。

    因为没怎么逛画展,等到她回到家,倒是出乎意料的早,不过才六点,恰好是温行阑的饭点时间。

    温行阑也果真刚开始用餐。

    见得应如笙回来了,温行阑似微有诧异,旋即就叫了佣人给她摆餐具。

    应如笙不仅没吃晚饭,连午饭也没吃,也就坐下来跟温行阑一起用餐了,温行阑没问她今天对记者说的话,她自然也没提。

    不过刚在他身边坐下,他手边红酒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温行阑每周日晚上都会喝一杯红酒,时间和量极其规律。刚跟温

    行阑住在一起那段时间,她甚至因为他规律到令人发指的作息怀疑过这是个机器人,后来渐渐习惯了,还觉得挺不错,养生。

    “这次的酒也好香啊,我能尝尝吗”她问。

    她虽然的确是个一杯倒,哦不,一口倒的酒量,但和温行阑在一起久了,她尝到了有些酒的甜头,总喜欢在他喝酒的时候蹭两口。

    温行阑有些无奈,不伤她自尊地提醒道,“你明天不是还要找导演商量剧本的事吗到时候醉了起不

    来怎么办”

    应如笙倒也想起了这一茬,顿时有些尴尬,以她每次喝一口要睡半天才能清醒的酒量,今天要是喝了,明天绝对起不来了。

    可这酒实在有点诱人,再一想到明天约的时间是下午,她笑了笑,“约的是明天下午,我喝一口,明天上午就能睡醒了。”

    温行阑到底是让步了,让她喝了小半口。

    应如笙这个一口倒的名声也很争气,刚喝完看着挺正常,然而不过十分钟,她就已经开始不怎么清醒了。不过她一向很乖,喝醉了也不吵不闹,只是在彻底撑不下去之前就自觉地上楼去睡觉了。

    温行阑回到卧室的时候,应如笙似乎已经彻底睡熟了,极其乖巧地侧身窝在被子里,左脸深深地陷入了柔软的枕头里,露出的瓷白右脸则略带红晕。这样的她,像是刚出生的小兽,乖巧又惹人怜爱。

    他在她身边坐下,看了她很久,才低声轻唤,“如笙”

    应如笙还没彻底睡过去,隐约有点意识,闷闷哼哼地翘了个尾音,“嗯”

    她的声音很软,似乎今天采访里她决绝又坚定的态度只是他的幻觉。

    温行阑到了嘴边的话有一瞬间咽下了,连手里的东西也被他丢了。他连人带被地抱过她,压低声音问道,“你今天和记者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他一贯温润的声音里隐隐带着几分蛊惑的味道。

    在一起五年,他很清楚她彻底喝醉后会完全断片。今天她虽然只喝了一口,但以今天的酒的度数,她明天醒来后绝不会记得今晚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不过以她的性格,哪怕是彻底醉了,也不会胡闹,更是不一定会回答他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batte

    小奶狗你个老男人,都这么老了还好意思站在我笙笙姐旁边,我呸

    咳咳咳,想知道温总想干嘛,就在下一章。

    咳咳咳,相信我,接下来完结前的几章还有更骚的骚操作嘻嘻嘻,有大型修罗场刺激batte,也有比修罗场batte更骚气的操作嘻嘻嘻。

    因为刚入v,所以挪动一下更新的时间,28章的更新时间在明天3月1的零点十分。

    呜呜呜,今天不行了,明天起来再一起回复评论呜呜呜,熬夜熬到我快猝死啦。

    感谢莫逸辰、安安的墨染的地雷,小小小小小新的新一、晓晨影的营养液,么么哒。,,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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