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宴迟却突然揽住她的腰,紧紧压向身前。
    她惊呼了下。
    他却垂头看着她笑道“我后悔了,早知道再等等了。”
    然后就堵住了她唇。
    同时手也蜻蜓点水般探到了她背上,开始上下其手。
    司秋淮没惊慌几瞬,就被亲得脑子开始昏昏沉沉,缺氧缺得厉害。
    一种酥麻的感觉开始逐步蔓遍全身。
    “秋秋秋秋”耳边他在低低唤着。
    她朦胧睁眼,就望进了宴迟黑色暗沉的眸子里。
    里面的温柔的潮水似是要将她溺在里面,他漂亮的桃花眼里波光闪动,诱惑般地叫她想靠近。
    本来只是在唇上辗转着,看到这景象,她微微张口。而刚一张口,宴迟就更低下头,趁机滑了进来,和她唇舌相吮着。
    她身体越来越热,完全使不上力气。
    挣扎间,浴巾挣开大半。她忙伸手去护住。
    宴迟精致的眉眼垂下,以一种说不出的神态轻掠过去般地看她一眼,朝她耳垂上轻轻咬着“真漂亮。”
    她忍不住抖了下,麻意从耳边开始,顺着脊柱身体酥了半边。
    本该抗拒来着,但滋味实在是进了骨头里,她手推着推着,便也显得没什么力气。
    而宴迟还在她耳边厮磨着,“秋秋,我还想要”
    她脑子糊涂成了一团,还没明白他要什么,然后,她整个人骤然间被托起了。
    她不由得呼出声,又连忙捂住口。
    耳边传来衣物褪去的摩挲声。
    然后,忽地一紧。
    司秋淮惊了。
    而宴迟也倒抽了口气。
    他的睡袍被她身上水珠浸湿,依旧贴上来亲她“你放松放松”
    “太紧了”
    他探去揉搓着。
    她被对方弄得浑身发软。
    他去咬她耳垂,“你也想,对吗”
    司秋淮脸都要红透了。
    对方不给她说话机会,低头牢牢地吻住她。
    她整个身子没有依附的着力点,心里下意识有些慌,手中便抓紧了宴迟的衣袍。
    不小心再多少用了力,然后给扯开了。
    片刻后,宴迟放开她唇,和她额头抵着额头轻笑“怎么,你要帮我脱衣服吗”
    司秋淮跟针扎了似的连忙松开。
    却身形不稳,又想去抓住个什么。
    宴迟顺势握住她手腕,让她去圈他的脖子,含住她殷红的唇瓣,厮磨了阵儿,又凑去细细吻她含了水汽的眸子。
    过了许久,他向前凑了些,在她耳边说“秋秋,来,乖,抱紧我”
    “我帮你洗。”
    司秋淮身体软得不行,脑中也混沌了,下意识听从。便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脑袋趴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感到身形晃了下,宴迟好像是侧身,坐在了那个椅子上。
    虽说坐下就有支点了,可她连忙缠着对方脖子和肩头,在上面抱紧了他。
    她努力不让自己身子往下沉。
    却听水声又从头顶下来,细密的水珠呈散开状倾斜而下。
    她头发被浸湿,湿湿嗒嗒贴在身上。
    宴迟抱着她坐在那个椅子上,手探向旁边按了许多泡沫,极轻柔地覆在她的肩上、背上,白色的沫子,红色的吻痕,交织在一起。
    司秋淮半闭着眼,莫名发觉对方呼吸又重了起来,他手下力气也有些控制不住。
    她皱了皱眉,“你轻点儿”
    宴迟侧头吻住她口,亲了又亲。“我的错。”水珠浇在他立体的眉骨上,顺着他脸颊线往下流,他声音喑哑地调笑“你怎么这么滑,又软又滑”
    司秋淮脸又开始发烫,“你闭嘴。闭嘴。”
    宴迟看她架势,颇为无奈“你总不能,一直挂在我身上啊。”
    他喉结滚了滚,轻轻拍了拍她背,“乖,下来点儿。”
    她脊背有些绷紧,打定主意不妥协。
    可对方很有办法,扶着她脸,细细密密地亲着她,极尽温柔,另一手又按了许多泡沫,伸到下面动作。
    她被勾起阵阵颤栗,嘴还被亲着,只能含糊着说“别”
    宴迟却振振有词“我刚才说了,我是在帮你清洗。”
    她滑嫩的皮肤被不断磨着,却渐渐地,愈发浑身燥热。
    没一会儿,司秋淮终于经受不住,圈住他的胳膊放松了一点。
    却立刻感觉嗓子眼都是紧的。
    她断断续续地小声道“有你,这样,这样洗的吗”
    宴迟柔声着哄她“秋秋,乖,继续”他也在缓慢配合着。
    花洒里的水流从头顶浇下来,司秋淮莫名想起中学时学的,水能减小摩擦力,比如地板有水容易滑倒,却在换了种不同形态时,也能增大摩擦力。
    她眨了下眼睛,莫名泛上委屈,怎么到她这里就成了增大的
    课本上还写,摩擦力产生的条件是,相互接触、彼此间有压力作用的两个物体,发生了相对运动。说实话,她不太想要相对运动,静止不动的时候,她还稍微能忍受。
    可现在,她终于忍不住地抗议。
    宴迟侧头,去吻她的唇角,声音低低磁磁的“你现在就这样,那呆会儿可怎么办啊。”
    还有呆会儿
    司秋淮不干了,撂挑子想走人。
    她手撑着他肩上,起身就要从一旁躲开下去,“我不洗了,你自己洗吧,我要出去啊”
    谁知还没抬起来多少距离,就被宴迟给捞了回去。
    她身子侧了个方向,旋着疼。
    这次宴迟没多话,立刻开始细细碾揉了起来,十分下功夫,又俯来她耳边温声哄“我还没洗完,你再等我会儿。”
    二人对面而坐,司秋淮头发垂在身上,湿润贴着。
    她跑不了了,只能像小猫一样趴在他肩头,咬着他肩膀,眼眶红红的。
    宴迟扶着她,侧首,从她额头、鬓间、脸颊一路仔仔细细吻下来。
    抬眸看她反应,“难受吗,难受的话就喊出来”
    司秋淮咬唇不语。
    宴迟又问她,她便磨着牙咬他。
    见她不说话,宴迟便更加努力,笑道“我想听。让我听听。”
    一阵阵酥痒传遍全身。
    她已经很压抑控住了,可声音还是从口中溢了出去。
    耳边沉沉声音笑道,吻着她耳垂“秋秋,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若说他之前还算温柔,之后便越来越背道而驰。她终于忍不住,呜呜咬上他肩。
    可慢慢的,难受和快感并存。
    身体忍不住蜷紧。
    紧得宴迟一直扶住她后脑勺,频频凑上去吻她。他眼中的爱意多得都快冒了火,却仍耐着性子连声哄着她“秋秋,放松别怕,放松”
    她也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到最后,她完全没有自己意识地哭喊出声。
    眼前黑了一黑。
    宴迟深深地来吻住了她,和她口中的呜呜声和在一起
    二人相拥着,慢慢平静下来。耳边淋浴的水流声淅淅沥沥。
    真的是被折腾到全身脱力。
    司秋淮喘着气,整个身体都是在发颤的,意识稍微回来了些,就恼得去打他。却用不上多少力。
    宴迟低头笑着,握住她手掌放到嘴前,去一根一根细细亲吻着她手指。
    然后披上同一块浴巾,托起她就一起出去了。
    他坐回床上,怕着凉,先拿毯子把他俩给包了起来。
    司秋淮窝在他身前怀里,被毯子包着,只蔫蔫儿露出一个脑袋。
    她贴着他灼热又坚硬的胸膛,斜靠着他软成了一团,她眼都快睁不开了,实在没有和他计较的力气。
    宴迟笑了笑,低头去亲吻她脸颊,说“你睡吧,我给你擦。”
    可是他一直这样动作,叫她哪里能够睡得着。
    身后宴迟先拿毛巾擦着她头发,耐心地用静音吹风机吹干,再拉起她胳膊套上睡袍。
    他跟在玩装扮游戏一样,玩得津津有味。完事儿后,还左右瞅瞅,十分满意。
    忍不住在她发顶落下一吻,笑道“现在还早,你还能再睡会儿,吃早餐时候我叫你。”
    司秋淮眼皮都快抬不起来,只想赶紧逃离魔掌。听见这话,赶紧趴到一边,躲到床的另一头,离他八丈远。又跟防什么似的,钻进被子后严严实实地边沿压住。
    宴迟轻笑了声。
    听见后,她顿时羞恼得不行,却着实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
    只能拉过枕头,把脑袋也埋到下面,彻彻底底地一眼也不敢再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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