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像那种高级别的幻术催眠术,不是极其复杂的秘术,就是要利用瞳术发动。估计你们要查的人,也八成是某个特殊血继的使用者。”

    重新转向笼子的方向。“还有,除非那个人还有预测未来的神力,他又怎么知道多年后会发生什么,非要将催眠期设定为十四年就算再运筹帷幄,这个时间也实在长过头了如果不是他在十四年后那天再次出现,解开幻术,你现在只怕还是今井行江,而不是鱼莲”为了报仇,可以丢弃性命、丢弃相貌、丢弃自己的身份,这恐怕已经不只是仇恨而已了。

    想来伊比喜审犯人时也多是以保护村子的利益为前提,难免有所疏漏。到这里他才若有所思地转向助手道“原来如此即刻安排人去调查中忍考试期间的人员进出情况有可疑的人全都给我记下来。”

    听着拷问部的人立即回答是,再迅速离开时,我忍不住背对着所有人翻了个白眼。

    还有什么可查的中忍考试前后,大蛇丸、一众音忍、沙忍入侵者、宇智波鼬、干柿鬼鲛那段时间木叶简直就和筛子一样,可疑的人还少吗

    算了,暗部有暗部的做事流程,隶属暗部的拷问部估计也是一样,随他们吧。

    综合几个情报“晓”组织、高级幻术瞳术、中忍考试之战后到过木叶、且对木叶村有着特别的关注还用接着推理真相吗

    快速调整了一下表情,我再次走近铁牢。俯视着狱中的女人,还有一个值得关心的问题没问清楚“找不到暗杀上忍卡卡西的机会,嗯”想了想,还是蹲下来直接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就是这同一双眼睛的主人,曾在护士班工作出现失误时将每个当值的护士拎到办公室里挨个骂、曾在有人迟到时严格扣下奖金和工资、曾在某位护士值班没时间吃饭时亲自拎来早饭、闲时曾陪着大家一起聊天也曾在我遭受打击后轻轻抚摸我的后脑,即便只是一言不发。我和她的确从未深交过,不像和阿丽那样。但在那天玄间告诉我鱼莲是谁之前,我从未怀疑过她一分,更别提我甚至还始终感谢她。

    这也是一种“背叛”吗

    “为什么到卡卡西这里的时候,就变成上忍卡卡西了呢对其他人可都是直称姓名。”顿了顿,“护士长,说实话吧。旗木卡卡西是不是上忍,对你而言重要吗你可是医院的人,如果想对自己的病人下手,有这么难吗”

    如果我的假设成立,帮鱼莲解除催眠的多半是宇智波鼬。而那之后卡卡西立即就拜鼬的万花筒“月读”所赐,在医院躺了一个月。虽说那段时间是我负责照顾他,平日又有其他忍者人来人往,但总不可能连个下手的空隙都没有。且那也不是卡卡西唯一一次住院。虽然我也庆幸鱼莲在这期间没动手,可若是只用上忍不好对付、转而对付我和小孩子的理由,这也太牵强了。即便用害死对方至亲的方式复仇听上去更狠毒,但这与放弃暗杀卡卡西有何关系啊

    想到这里,连我都笑了出来“鱼莲,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打算对卡卡西下手吧为什么,嗯”大约是女人的直觉,当我看见她忽然望过来的双眼时,许多可能凭山中家的秘术都未必能得知的秘密,就要这样流露出来。可若要让这些秘密从对方嘴里说出来,我还需用一些计策。“让我想想暗部记录中,卡卡西在提交的报告里写到,是先接触到叛徒之女,通过后者透露的消息掌握了一家人的所在后,才最终得手”开玩笑的,先不说我要用什么理由去翻暗部十几年前的记录,没有经过层层审批,短时间内我又哪会这么快查到暗部报告的细节。

    只是鱼莲的神色变化,证明我用对战术了。

    看来有些时候,还真是攻心为上。于是我再接再厉,继续胡说八道“亏我来之前还听玄间承认其实真的很喜欢你,虽然全都被你当成了假的。有的时候虚假的东西太多,我们反而分辨不清什么是真的了,不是吗”或许这一刻我也终于变成了和鱼莲一样的人,一样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一样地丢弃所有的“真”与“忠诚”,变得唾弃真相、变得背叛所有信任。“你以为卡卡西当年不杀你,只是可怜你吗你又为什么迟迟对他下不去手呢难道你们两人之间还有这种默契不成有趣你不杀我,我也就不会杀你这是小孩子的游戏吗是那一年你们初识,所做的天真浪漫的约定吗”

    我已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了。连卡卡西都可以出卖,此时的我真是个合格的特别上忍,只怕背后的伊比喜都要佩服我。

    我竟会利用自己口口声声说最爱的人来实现目的,那是我的丈夫,我才是他的爱人他才是我的爱人而其他的都只会是障碍,就算是“晓”、是木叶的宇智波、是佐助的哥哥也一样。

    就算再见到那人时,我竟也产生过短时的悸动;即便过去半年都在自欺欺人,到这一刻,我反而敢坦诚地面对这份不该出现的心情,因为此刻我就将其扼杀。

    我承认我曾喜欢过宇智波鼬,即便那感觉淡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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