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事我说今天就今天,来吧”不死川实弥一把甩开冨冈义勇的手,跳开然后摆出攻击的架势。

    冨冈义勇皱眉,挡在笪歌身前,说道“不死川”

    不死川实弥“冨冈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

    眼看两人就要对上,这时,产屋敷雏衣赶来“风柱阁下,水柱阁下,主公有请;以及笪歌阁下,也请跟我来。”

    “切”不死川实弥收了架势,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冨冈义勇按在日轮刀上的手也放松下来,随即赶了过去,看也没看笪歌一眼,仿佛刚刚维护她保护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笪歌跟着产屋敷雏衣去到一间房间,房间很空,还没来的及布置,甚至像是很仓促整理出来的一间能容纳人的房间。产屋敷雏衣告诉了她,他名为时透无一郎。

    房间里,时透无一郎躺在正中间,他身下垫着一床床垫,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身上的伤都被处理过,该包扎的地方都用纱布包好了。

    他似乎是醒来了。

    “请问”笪歌刚搭腔,产屋敷雏衣就把门给关上了。

    诶

    这是,什么意思

    时透无一郎转头看向笪歌,笪歌脸上的笑容都有点绷不住,甚至想跟时透无一郎打个招呼说一声你好。

    这间屋子不算大,但是因为没有东西就显得空旷而寂静。

    快来人快来人啊喂来帮我打破这么尴尬的氛围啊喂

    “你是谁”他开口问道。

    “呃”笪歌还没来的及回答,时透无一郎又开口说道。

    “明明产屋敷雏衣都跟我说了的,可我没记住。”

    “算了,那不重要。”时透无一郎说道。

    “”原来你是一个这么欠的臭小鬼嗯

    “你救了我”他又开腔道。

    “也不算吧,我把你背回来这算嘛”笪歌愣了一下,回答道。

    总觉得,他这个状态,有点怪啊

    “那就是吧。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产屋敷雏衣跟我说,我叫时透无一郎。”他目露淡淡的疑惑,脸上却带着果然如此的神情,似是认定了他自己的说法。

    “为什么是无一郎呢是什么都没有的无吗空无一物的郎君,什么都得不到的郎君,失去所有就连记忆也失去的人,所以才叫无吧那么我还有什么必须要存在的理由吗”时透无一郎

    是因为太过悲伤了吗所以才会悲伤到连记忆都被忘却。

    但他明明是失忆的人,却还能讲出这么多歪理来。

    “是吗”笪歌歪头疑惑道,时透无一郎也没看向笪歌,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你是记性不好吗那可巧了,我这个人平常很爱说话,如果你记不住我的名字,我就跟你再说一遍,一遍记不住就两遍,两遍记不住就三遍天天都会跟你说的,让你想忘也忘不了”笪歌笑眯眯地说道。

    “那感觉很烦,你也太聒噪了吧。”时透无一郎依旧没有转过头来。

    “初次见面,我是笪歌。今后,是你的同伴,是现在的时透无一郎的朋友”笪歌眉眼弯弯地笑着说道。

    背对着笪歌的时透无一郎兀的睁大眼睛,却没有转过头来,“我倒是觉得时透君的无像是一切从新开始的无;是挑战困难,不畏艰险无畏的无;是有着无限可能的无呀”笪歌开朗地说道,眼眸温柔的看着时透无一郎。

    “那我是你的朋友,称呼你为无一郎也可以吧无一郎,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所被注定的我与你的相遇的缘分。因为缘分让我们相遇,注定我会救了你,这就是我与你的羁绊,是我会成为陪伴着你的朋友。你不是都没有的无而是,一定是为了守护着什么,而充满无限勇气的无。”

    独自一人的活着,醒来忘却了一切,一定会很不安。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感觉她毕竟不能感同身受,但是能肯定的一点就是,一定是充满不安而感到痛苦的。

    希望我这么说能让你好过一点。

    “真是聒噪。”他这么说道。

    “哈”

    “我看你好像需要自己待一下子,我就先出去了。”笪歌起身就走。

    真是的,她难得那么掏心掏肺的说话,那样安慰人诶

    等听到拉过门的声音,时透无一郎这才转过头来,盯着笪歌刚刚坐的位置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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