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没有这种想法,怎可能提前
    顾景年要过杨夕宁手机,让她解锁屏幕,打开备忘录,写了几个字20xx年7月9日,领证两周年,约定同床。
    把手机还给她,义正言辞地警告道“记着别忘了,不许删掉,以后我会检查。”
    杨夕宁无语。
    这人脑子抽风,谁特么在备忘录上记这个。
    好在手机都设定了密码,并不担心被别人看到,杨夕宁也就由他了。
    顾景年手指轻叩着桌子,语调徐徐,“同床就算了,定在两年后,那么亲吻呢你可以亲我一下表示感谢。”
    杨夕宁警惕地说“不行,也不许约定时间。”
    “好,好,依你。”顾景年勾唇微笑,眉目舒展,却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腔调,“那么抱一抱总可以吧,只拥抱一下。”
    杨夕宁狐疑地看着他。
    很有可能顾景年开始就打得是拥抱的主意,但是他先提出同床和亲吻,自己拒绝过两次,就不好意思拒绝第三次。
    而她就像蒙了双眼的驴子,被顾景年拿根胡萝卜吊着,一步步按照他预想的步骤走。
    这人太坏了。
    杨夕宁觉得自己根本说不过他,索性站起身, “不理你了,我去洗碗。”
    收拾碗筷往厨房走。
    顾景年一道把盘子拿过去,解下围裙递给她,“当心别脏了衣服。”
    杨夕宁熟练地穿上围裙,戴上橡胶手套,正挤洗洁精时,顾景年自背后抱住了她。
    他绸面的衫子贴着她的胳膊,柔软顺滑,略略有些凉意,呼吸却极热,扑在她耳边,“我不需要你感谢,也不需要你道歉,我要你爱我,陪我。”
    声音低柔,是低语是呢喃,含着无限情意。
    杨夕宁身体猛地僵了下。
    就感觉顾景年温热的手滑过自己胳膊,把她手套摘了下来,手指紧紧扣住她的。
    过了会儿才松开她,低头问道“这里伤过”
    她手腕处有道疤,颜色很浅,几乎看不太出来。
    也亏得顾景年眼神好。
    杨夕宁低声回答“不知道怎么有的,好几年了。”
    顾景年着意地看她两眼,慢慢戴上手套,“我来洗,你累了先去睡吧你锁不锁门”
    杨夕宁本想客气几句,听到最后这句话,顿时红了脸,“用你管”
    快步回到主卧,“啪嗒”落了锁。
    心兀自“怦怦”跳得厉害。
    那一句话似有魔力般不停地在她脑海中回旋,“我要你爱我,陪我,爱我,陪我”
    像是有声书的男主角,撩动她的心。
    杨夕宁咬咬唇,拿起睡衣去了卫生间。
    第二天六点半,准时被闹铃声吵醒。
    杨夕宁夜里没睡踏实,还想再睡,想起自己立下的fg,狠狠心起了床,从手机里找出一段新闻稿子,字正腔圆地读了两遍。
    又打开百词斩背了会单词,才走出房门。
    客厅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人在,也没有往常浓郁的小米粥的香味儿。
    顾景年昨天从云城赶到q市,晚上又睡得晚,杨夕宁猜测他还没起床。
    正打算开冰箱看看有什么菜,客厅旁边的门开了。
    顾景年从里面走出来,白绸衫黑绸裤,满身的檀香混杂着墨香,眸里含着笑,“醒了,饿不饿”
    杨夕宁摇头,“不饿。”
    “那就稍等会儿,写完字我给你煮海鲜面。”顾景年招呼她进书房,“帮我研墨。”
    书房是朝东向的,晨阳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照进来,洒得满地金晖。
    留声机里咿咿呀呀唱着曲子。
    书柜里空荡荡的没几本书,案桌上却摆得满,文房四宝样样俱全。
    顾景年往砚台里注了少许水,把墨锭递给她,“会研吗”
    杨夕宁在小学写过大字,但老师不让研墨,怕弄脏课桌也怕弄脏衣服,都是买了现成的墨汁,倒在广口瓶里。
    顾景年瞧出她的犹豫,轻笑声“我教你。”
    展臂自她背后环过,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畔,语调徐徐,“很容易,顺着一个方向转,不用太使劲儿。”
    说是不需太用力,可他箍得她紧,整个儿将她困在怀里。
    侧头就可以看到他的脸,山根端秀鼻梁高挺,眼睫毛长且浓密,眼角微微上斜,极漂亮一双桃花眼。
    杨夕宁不敢多瞧,移开目光瞥见案头的景泰蓝香炉。
    总算知道他身上的气味来自那里。
    可今天的味道实在太浓,熏得她脑袋发晕,而天气又太热,热得她浑身发软,快要站不住。
    心里却明白,身边的这人着实无赖。
    昨天允他抱过,今天便得寸进尺。
    杨夕宁挣脱他,“我去煮面”,逃窜般离开书房。
    顾景年清俊的脸上一丝丝绽开温柔的笑意。
    适才他拥着她,她的脸都红了,像春天初绽的桃花,娇at嫩a柔媚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美。
    顾景年拿起毛笔,蘸了墨,在自己尚未抄完的经文下面,认真地写下“杨夕宁”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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