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大,她竟然挣不开,挣脱不了

    只见他眼中满是愤恨,控诉着她“为什么要来害我我徐怀璧没有对不起你们任何一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徐怀璧发泄着自穿越以来一直深藏心底的委屈,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团火。一团熊熊燃烧着的大火,炙热毒辣的火舌把自己吞噬了个干净,既而伸向周遭的一切,带着意图毁灭一切的愤怒。

    徐怀璧觉得自从穿越以来自己所遭受最多的有两种,一是倒霉,二是昏迷。

    而现在这次昏迷,确切一点,说是昏睡也许更为适当,甚至可说是一种安睡。

    “他”觉得浑身暖融融的,而胸口又有那么一点令自己觉得颇为熟悉的凉意更让自己觉得浑身舒坦。

    嗯,难道她的古璧回来了吗

    手不自禁地朝胸口摸去,却摸到一个异样顺滑柔软的东西,徐怀璧猛然睁开双眼。

    却是白柔的脑袋面朝着自己搁在自己胸口之上。只见她半张苍白的脸儿满是汗水,呼吸甚是急促,竟是昏迷之态。

    徐怀璧慌里慌张地爬了起来,潜意识地要逃开离这毒妇远一点。

    白柔被“他”一推,整张脸露了出来。

    徐怀璧见了,不由唬了一跳。只见原来娇媚艳丽的一张脸蛋儿,左边脸儿满是骇人的水泡,有些水泡甚至已经破了,可谓触目心惊。

    徐怀璧伸手要碰那骇人的水泡,却见白柔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微微动了一下,缓缓张开了双眼。

    徐怀璧不由害怕,哆哆嗦嗦地问“你你怎么样”

    白柔睁开眼,只觉浑身无力,整个脑袋昏沉得很,偏左脸上一阵一阵抽痛和痒,不由伸手抓摸过去。

    徐怀璧看得大骇,抓住她的手叫道“不要乱动”

    眼看白柔目光一个冷狠,徐怀璧慌忙放手,跌爬了开去,稍远地看着她,眼见她又抬头要摸脸,徐怀璧也不知哪来的胆量,突然扑上去抓了白柔的手。

    白柔挣扎,挣扎之下不由惊骇,发现自己竟没有多大力气,挣着挣着只觉头晕眼花,浑身无力瘫软,心底升起的真是无可言语的恐惧了。

    徐怀璧却没时间留意她恐惧的眼神,左手死命地抓着毒妇的双手,右手努力地捣鼓自己衣服的下摆,却发现自己的右手似乎有些古怪的酸疼,但情急之下也未及多想。

    白柔大骇之下不由惊叫大骂“淫贼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徐怀璧不睬她,右手捞着自己的袍子,翻起来要撕下里衬。

    nnd,这衣服这么结实,电视武侠片里不是都挺容易的吗

    在白柔的惊恐中,徐怀璧终于单手撕下了一片布条,将白柔不老实的挣扎着的双手腕给捆了起来。

    白柔简直绝望了。

    为什么她会受伤

    为什么她会那么乏力

    到最后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白柔眼睁睁看着那个“淫贼”捆好自己以后,站了起来,貌似欣慰的笑了笑,转身朝洞外跑去。

    淫贼离去,白柔终于镇定下来。那个人捆好了自己却没有立即动手,有些奇怪。但她知道,瞧那淫贼刚才的神情,她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

    快仔细想想发生过的事情,然后想出对策。

    记得是那个淫贼扑倒了自己,嘴里大叫什么自己不是莫微生,而叫什么怀什么璧,而他的身子热得像一团火。身子火热是正常的,因为被自己下了“金枪不倒”。

    说起,白柔忙不迭低头查看自己,感觉自己。还好,没那回事。

    那就奇怪了。淫贼不是中了春药吗照说应该痛不如死地过一天一夜,折磨得不成人形才对,为什么自己动不了,而他反倒奔走自如

    且说徐怀璧忙忙地从外间赶来,“他”用自己的袍子下摆兜着一汪水,小心翼翼地走进洞口,朝白柔嚷道“快快拿水敷敷脸水很冰,对你的脸伤应该有用”

    记得以前在网上无意中看到过,烫伤要用尽快地用冷水冲敷。因此,徐怀璧匆匆地将水捧到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来低着头的白柔面前。

    水晃荡着,徐怀璧本来就一直体会着这涧水的冷意,突然又察觉到一股更冷的寒意从下而上,然后就看见鼓荡荡的下摆被一刀划了个破,水哗啦一下全漏下去了。

    “他”慌不迭地往后跳开,只见那妖女手拿着一把短小刀刃,仇恨地盯着自己,脸上发丝全被“他”那漏下去的冰水淋了个正着。

    眼见白柔浑身打了个寒战,形状狼狈可怜至极,徐怀璧不由喃喃自语般解释道“我只是想帮你治一下烫伤”

    白柔被水一淋,那脸上异样的感觉就更明显,耳听“烫伤”两字,不由又拿手上摸。

    “摸不得”耳听那个淫贼大叫,又上前来,看自己看了他一眼,又弱弱地退了下去,嘀咕了一声“你的手脏”

    白柔低头看自己的手,这才发现手上也是一片烫伤般的红,而且是有些脏。

    感受着脸上的异样疼痛,白柔不禁黯然,想也知道自己一定是毁了容了。

    只听那淫贼又说“千万别摸你可以拿刀身当镜子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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