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诚恳的说“我病一直不好全,一来我自己受了折磨,二来还耽误回京的时间。贺公子,你无需顾虑。quot

    贺弘文说“我并无顾虑,行医者是不看其男女身世地位的。只是到时候,四小姐多派些人来看着。”

    第二日上午,我让彩珠邀来盛明兰,对她说了这事,她表示理解。我想她一女主,形象正派,不至于日后污蔑我。贺弘文携带着针具,在我背后刺了好几个穴位,又分别在小腿和肩膀上刺了。第三日又行针三次,再结合他熬的药。

    第四日我就已经大好了,因为这两天贺弘文为我的病操心,没有时间跟盛明兰谈天说地,自然就无法产生多余的感情,以至于他唤明兰妹妹唤的特别真挚。

    系统也麻利的给我营养剂,我喝完巩固疗效,深感自己元气大复,一改先前的装扮,穿着深兰色绣花织锦长裙,插着玲珑点翠镶珠银簪,化了眉,涂上胭脂,双手戴上琉璃翠镯,笑盈盈的出门。

    我先去贺弘文的院子,将在老盛府得的青瓷莲花印酒壶给他做答谢礼,贺弘文也不推脱,受下后,又跟我说了一些日常要忌口的食物,和养护知识。我看他说了许多,便坐在他书桌旁,写下他叮嘱的事项。他书桌正对着院子,窗户雕刻着花纹,空隙较大,可以看到他院里的那株白梅花,开的甚好,风一吹花瓣四散,落在下面的菊花和一些枫树盆栽上。

    贺弘文站在我身侧,看着我写一段他再念一段。有一些花瓣飘了进来,落在我写字的宣纸上,贺弘文的目光随着宣纸的梅花向上收,从眼中人儿戴着玉镯的手腕到耳垂的金色镂花耳坠,再到发髻上插的银簪。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他心里默念着幼时诗经里的字句。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我待墨迹晾干,收了起来,回首一笑道“谢谢贺公子了。”

    贺弘文与我对视一笑,拉开距离时,他身上的香草味和我身上的沉香味在空气中交织。

    我面色一热,觉得有点暧昧,赶紧卷起宣纸,步伐稳健的告辞离去。

    贺弘文见佳人走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轻声道“呀,轻薄了人家似的,呵呵。”

    盛老太太在金陵有一个小的宅院,是她金陵娘家给她的嫁妆之一,昔日,已故的盛祖父在金陵求学当差时,他们在那里居住了一段时日,那是最简单而美好的时光。直到她怀孕回老盛家养胎,人性的恶意彻底被展示在她周围,她怀孕期间,给丈夫纳了好几个妾室,本是打着互相制衡的想法,没想到出了个贱人,惯是会挑事争风吃醋。她第一个孩子三岁不明不白死了,刚好她怀上第二个,悲伤过度流产,再未有身孕。后来她将唯一一个保全下来的庶子盛纮记在自己名下,再借盛纮姨娘亡故名义将那几个妾室发配了出去。

    后期老盛家分家一事上演,三房就此与大房二房结怨,当时他们带着盛紘去金陵的宅院住了一段时日,等到分家结束,盛祖父却被调去京城当差,不得已将她们送回宥阳。几年后,京城传来消息,盛祖父因公殉职,留着一套宅院在京城,地契写的是盛老太太的名字。如果没有盛老太太娘家态度强硬,以及老太公太婆对二房的痛爱,她们孤儿寡母委实艰难。

    这次来到金陵,在我病中两日,盛老太太带着明兰回了一趟金陵老宅,将她昔日嫁妆的几个大箱子拿了出来,瞧着是给明兰日后准备的,我假装没看见,眼红不了呀。

    来时两辆马车,回程则是三四辆,后面还有骡子驼着东西。老盛家的大房派了好些人手过来,跟着护送到渡口,船是特定的,将东西搬好,那些人就回去了,我们到京城那边自有人来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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