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年幼,且也是众望所归,直接拜了生父南昱王为摄政王,且在外也称“相父”,又委任原两浙路总兵魏将军为天下兵马大元帅。
南昱王本谏言让沈庚直接入阁做六部主事,但沈庚坚称,“臣入朝不足一载,身无实干,恐盛名之下难副其实,只愿继续在州府积累经历。”
最后只得任命他为新都临安府的知府,虽官位不显,但是“天子脚下”的皇都之长,又岂是旁处的府官可比。
沈庭因过去和南昱王府有旧,也直接被任命做了禁军统领,同样是官位不高但非心腹不可任的位置。沈家一门两官,立时成了朝中新贵,倒是郎琛,被放在了兵部做了代尚书,貌似退居了二线。
郎琛期初不愿,“我不想缩在后头,求王爷许我在军中带兵,来日亲自出征捣灭金狗。”
最后还是郎太夫人含着热泪痛斥,“想我郎家钟鸣鼎食之族,满门忠烈,如今只余你一根独苗儿,你若再有个三长两短,难道是要绝了郎氏满门香火不成”
“何况你人在兵部,魏大人在前方,皆是为我朝的安危贡献力量。”“若你实在要出去拼杀,先娶房娘子家来,留下后人再说。”
相比上层的紧张忙碌,反倒是普通百姓的日子出现了短暂的平和安宁。
毕竟在年中,而远方的战火似乎一时间也燃不到眼前,过去几个月中关门闭户的人家陆续也开始出来走动。
朝廷发的口粮只够糊口,还不足以让全家老小吃饱穿暖,总不能一直躲藏着不见天日。
襄桐受沈庚和王府所托,继续担负着联通商户,统、算城内细务的责任。论起功用,其实早已远超一个小小牙行应当承担的责任,甚至并不十分盈利。
襄桐怕蔡老多想,特意陈清,“此番用到陆记诸人出力,王爷愿许以报酬,虽然不算太多,但我想着此刻国运为重,没事先问您便做主应下了,请您别见怪。”
陆老唯一的血脉嫡亲的孙儿前几日刚刚归家,还是被郎琛的手下顺手救的,怎么可能会和南昱王府斤斤计较,连称,“新皇能用得上咱们陆记,那是咱们修来的福气。”
在陆记的穿针引线下,市面上的商户陆续有序开了张,而且相比从前,大家对于陆记的依赖越发深入。
上至招工用人,下至原料买进,中间还牵连着互通有无。
原因无它,陆记统领大局的樊掌柜如今可是在皇帝跟前也说的上话的“大人物”,且她这人处事周到且公正,关键对于市面上的物价、货源、供需双方的缺口一清二楚,更别说还掌了半数宫中采买的琐事。
一时间,陆记的大门几乎要被踩破,幸而襄桐如今还住在新皇的潜邸,也就是从前的王府,无人敢轻易登门叨扰。
襄桐行的正坐的直,便是偶尔有人眼红酸上两句她也浑不在意,因为于她而言,钱赚得多少倒在其次,关键在这样的位置,能让她有机会为更多的人带去安定和富足的希望。
在襄桐和整个陆记的调和下,整个杭州府的商户在不足一月的时间里便基本恢复到往日的生机勃勃,尤其是从北地迁来的外地商户,不仅没受到原有商户的排挤,还很快成为了此间行市中的新鲜血液,为了日后新颂的兵强马壮、国力雄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到了三月头上,蛰伏了一冬的金人终于再次举兵进犯,这一回,目标直指新朝都城,临安。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推过的预收新增了些设定,再推一下
我继承了一座无人岛末世
末世来得猝不及防,席卷全球的灾难几乎让幸存的人类再无立锥之地。
一场关乎所有物种生死存亡的大迁徙迫在眉睫。
撤离的时限已经逼近,孑然一身的少女却毅然冲破向外汹涌奔散的人群。
在废弃的城市丛林中,她声嘶力竭,脚步凌乱。
只为,寻回和她相依为命的橘猫。
一座自给自足的孤岛、知己、萌宠环绕,呆萌系少女把末世过成了温馨田园日常
排雷本文没有丧尸,没有外星入侵,只有末世里温暖依偎和温馨治愈
种田会有;探险会有;副本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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