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所以后来一个人跑到了狭雾山,拜到鳞泷先生的门下,开始整天拼命地拼命地没日没夜地练习”

    “那种不要命地想要变强的决心,真是千百头牛也拉不回来啊,”还搭在肩上的手腾出一只指头假模假样地戳了戳对方的脸颊,但因为是灵体所以实际上并碰触不到,“当然了,这家伙最后也终于是不负众望地成长为了鬼杀队强大的水柱,所有的努力都取得回报了呢。”

    锖兔就这么娓娓道来,语气里带着无法掩盖的柔和,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那张面具遮盖下的,会是怎样一张浮现着欣慰笑容的脸。

    “很了不起啊为了守护他人而磨砺自己的决心,非常厉害,”毫不吝惜地说着夸赞的话,唐风朝着某人眨了眨眼睛,“成长为了靠谱的成年男性了呢,想必你的姐姐也会为你而感到骄傲的吧。”

    富冈义勇未做答复,只是抱臂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定定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度转了转伞,卸下伞面新落上的白雪,又道,“像我这样的人就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这种程度吧,”唐风将视线投向远处某座山的淡淡轮廓。

    “就连呼吸法的招式都记不太清,往往只能随便安一个顺耳的名字上去什么的说起来还真是挺惭愧的。”

    锖兔“”

    话说起来这种记性真的不要紧吧

    锖兔很合时宜地吐着槽“以及您的师父真的不会哭吗”

    就连富冈义勇的脸上也露出难以言喻的神色,似乎是有些讶异。

    “应该没关系的吧”唐风见他俩反应这么大,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老师比我还随便,而且他人很好哄的。”

    他算是发现了,和沉默寡言的富冈义勇相比,这位锖兔少年要更为开朗也更为外向一些。

    这也就导致后来基本上是两个人在你一言我一句投机地聊起各自的师父和呼吸,以至于将某位靠谱的大人彻底抛在了脑后。

    “我才不是什么水柱”

    连最重要的朋友都保护不了。

    身旁站着的默不作声好久的家伙这时突然开口,似乎是说了一句什么话,只顾得上交谈的两人并没能听清。

    唐风刚觉得就这么把他一个大活人晾旁边是不是有些过分,正要扭头询问对方是否想说些什么,就被那边的锖兔声音给吸引了过去。

    “唔,那位少年似乎快醒了,”这么说着,朝新结识的友人点了点头,“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先告辞了。”

    大概是背后灵被他人所视的时间拥有限制,锖兔的身体变得稀薄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显得虚弱不少。

    唐风朝炭治郎的方向望了一眼,手指在动,眉头紧紧地蹙起,少年确实有即将转醒的征兆。

    “那你多保重。”朝锖兔挥挥手,看着他的身影一点一点消散着逐渐隐入冰冷空气。

    “那么唐君,以后有缘再见了。”身形彻底消失前,摘下狐面,少年朝他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

    “去拜访住在狭雾山山麓的名叫鳞泷左近次的老人,”旁边的人这时突然说话,音量抬高,抱臂看向雪地的灶门少年,“和他说是富冈义勇叫你来的。”

    唐风“”

    他说他叫富冈什么富坚义博吗

    “最近几天都是阴天所以没有关系,但是之后注意别让你妹妹照到阳光。”

    唐风“”

    等等他说话了

    他竟然说话了

    他刚刚说了好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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