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老刀叫得实在人毛骨悚然,她只得停下手入。
    “怎么感觉你很痛”审神者半跪在髭切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忧虑道“会不会是我灵力出问题了”
    髭切微微抬起头,金眸看向她时,长且密的睫羽在眼底投下大片暗色阴影,显得愈发朦胧。
    “不是痛啊主人。”髭切用气音轻喘道“您为诸多刀剑手入,自己却没有感受过被手入时的感觉吗”
    审神者一愣,开始严肃起来“所以我的手入其实会令付丧神感到痛苦吗本丸的大家都觉得痛”
    髭切似乎笑了下“我不知道其他刀剑是什么感觉,不过我的话”
    他左手抚上审神者放在他肩上的手,右手伸向审神者的脸,虚覆在她颊侧,倾身靠近了些,属于无生命的金铁之物的眼睛此时似乎带上了魔力,令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卷入其中。
    审神者愣愣地看着他靠近自己,在额头相抵前,只听髭切声音低哑道“想知道吗被人手入时的感受。我可以帮你”
    仿佛被层层掩盖包裹的宝物终于露出本体,无月之夜,空中飘着的火符了唯一一丝光源,在它的映照之下,审神者看清了髭切脸上的引诱、征服、以及势在必得,统统显露无疑。
    忽然,营地的方向传来脚步声,空中的火符瞬间燃成灰烬,溪边的两人登时被黑暗吞没。
    另一束光源从树林中慢慢走了出来,有人在谈笑。
    “哈哈哈哈三日月桑,你还真是有趣。”
    “嘛,拿钱办事,说的就是如此,遑论公家武家。”
    “哈哈哈哈哈哈闻到铜臭则倾巢而出,这么说贵族跟只血统高贵的狗也无甚区别嗯”
    两个同样身材高挑的人正走到溪边,手中火把照亮了黑暗中的两人。
    看着他俩一个坐一个蹲靠的还靠得极近,幻姬表情奇异,三日月宗近则没有对髭切堪称越矩的姿势有任何表示,依旧笑容不变,仿佛只是夜晚散步遇上友人而已。
    场面凝固了一秒,幻姬朝审神者眨了下眼,微笑道“情热虽好但着凉就不好了,何况夏夜里蚊虫多。”
    审神者“”风评被害
    她冷静地从髭切身边站起来,拾起放在溪边的太刀,道“刚才杀了野猪,刀上染血,过来清洗一下。”
    幻姬目光微闪“清洗刀剑还是用油来擦拭比较好吧”
    “对宝刀自然要用油。”审神者单手从溪中掬起一捧水,凡人看不见的灵力疯狂往水中灌注。
    她掬着水,面无表情地看向髭切,语气冷酷“对于废铁,还是直接用水洗吧”
    髭切“”
    水被泼上刀刃的瞬间,髭切捂着嘴从石头上一头栽进溪中,砸出片晶莹的水花。
    幻姬aa三日月宗近“”
    审神者看向幻姬,嘴角竟然带着点笑意“要是锈蚀了,就在您的炼铁工厂熔了吧,没用的武器拿去打成农具也不错。”
    幻姬略感复杂“嗯好的,没问题。”
    刚从水里冒出头的髭切“”
    审神者回过头,看着他居高临下道“然后,农具就叫杂草切吧。”
    髭切h0,ga 。
    营地里清点结束,发现野猪们在山中留下了近百具尸体,人类方则损失不多,货物几乎完好,但死人也有三个,另有数人受了轻重不一的伤。以现在的医疗技术,重伤者能不能撑过感染还是个未知数。
    死人中有一个是僧兵,其他僧兵把人用油布一裹扔进野猪的尸堆中烧了。其他死者都是幻姬的人,幻姬叫人腾出一辆板车,她亲自用白布蒙好尸体,准备带回铁镇,交他们的家人埋葬。
    两相对比,铁镇一方的人情味立刻凸显出来。
    离天亮出发还有三四个小时,审神者远远站在营地边缘,没有参与此世之人的活动,刀剑男子和狐之助都跟在她身后。
    髭切与三日月宗近并排站着,前者脸上笑眯眯的,声音压得极低“刚才,你是故意的吧”
    三日月宗近云淡风轻“哪里哪里,只是与幻姬大人相谈甚欢,随意走走罢了。”
    髭切“营地里还没收拾完,她有闲心跟你随意走走”
    三日月宗近笑得恍若春风拂面“毕竟那位大人关心小姑娘,听说有人可能对小姑娘图谋不轨,自然愿意帮忙。”
    髭切微笑“你嫉妒了。”
    三日月宗近眼眸半阖“怎么会呢髭切殿,劝你停手吧,你会后悔的。”
    髭切语气轻缓“你这几天劝的好像有点多啊,三日月殿。我做”
    审神者忽然回过头“你们在说什么”
    三日月宗近先答道“髭切殿说,他诚心悔过,正准备向主人请罪。”
    审神者“啊”
    而髭切居然没有反驳,他顺着三日月宗近的话,上前一步,半跪在她面前,满脸诚意道“非常抱歉,主人,是我越矩了。”
    审神者眼中难掩嫌弃“回本丸后自己去找长谷部领一周马当番。还有,不管你刚才是怎么想的,今后我不希望出现同样的情况。”
    髭切满口答应,并且笑眯眯地站了起来,心道只要没说以后不给手入就好。
    解决完刀剑男子,审神者继续听狐之助报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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